《奴家俏皇妃》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大爷重温下

    傅绪在床事上从没有拒绝过她。

    可是今夜,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红唇贴到他唇上,傅绪只沉沦了片刻,便翻身而起。

    “我让肃风再取解药来。”

    安宥柠听懵了,散开的里裙内的春色,抹胸泄露,一对雪白兔子只用半点布料盖住,波动的如诱人的果冻,惹火至极。

    “傅绪!你差不多也得了吧,我都主动送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赌气你不用让肃风拿什么解药,我既然敢吃,就不打算用药解,你真愿意把我拱手让人,就找个侍卫来好了,我今晚打死都不会服解药的。”

    安宥柠坐起,半字不松口的狠道。

    “大不了让所有人看看我这个贵妃淫荡的洋相好了。”安宥柠看傅绪站着纹丝不动,更大胆的吼道。

    “安宥柠!”傅绪突然转回身,脸色是许久不见的怒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有没有脑子,媚药也是随便吃的忘无忧知道会怎么想你你作践自己为了什么。”

    安宥柠心跳的又快又兴奋,有种之前没有的刺激感“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偷偷的做。”

    安宥柠看出傅绪眼神很难克制的往她身上看,她再度肆意的贴过去,“大爷,你是忘记步骤了,需要我来帮你重温吗”

    安宥柠学着傅绪过去对她的霸道占有,粗暴的扯松了他的腰带。

    傅绪的气息已经有几分不稳,他的脸色因为安宥柠的话非常黑沉,在腰带快脱落的时候,他理智的摁住安宥柠的手,微微喘气。

    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个推搡的暧昧动作,安宥柠浑身也燥热了起来,她干脆的手往下逃,握住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许久没碰,好像又粗硕了些,那火热庞大的触感,安宥柠的脸红了起来,是因为兴奋,好像真的用了媚药,握着他的分身,身子居然也空前的空虚。

    “你怎么这么大胆”傅绪的喘声马上粗了。

    “不都是你调教的好吗”安宥柠恬不知耻的反客为主,把傅绪抓她的手,往她的胸前的春色上引。

    傅绪低骂了一句,漆黑的凤眸藏不住欲念,安宥柠今晚诱人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不起感觉,光是进来看到她裙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他就难以把持了。

    他对她的身子思之如狂,恨不得马上疯狂的品尝她惑人的甘甜,她就像一块世间最诱惑的毒香,散发任何香都替代不了她芳香,哪怕被吸干,他都心甘情愿的去尝。

    可是这样一个诱人美丽的她,却不属于自己。

    傅绪的理智和心中的介意,拉起警报,他克制着膨胀的,从和安宥柠衣衫不整的爱抚中抽出手,他眼底极其纠结,然后低沉的抛出一句,“我让忘无忧来,他会温柔对你。”

    安宥柠酝酿的所有温情雅兴被傅绪这句话浇灭了个干净彻底。

    安宥柠抹胸都顾不上拉起,一股愤怒火烧起,拿起枕头就砸傅绪,“傅绪,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和忘无忧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事,谁要他的温柔,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的温柔,到底是谁没有脑子!”

    傅绪并不为所动,只以为安宥柠的意思是忘无忧在床上不如他,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安宥柠心都不属于他了。

    看傅绪还往外走,安宥柠毛了,走下床对他大声怒骂道,“傅绪,你果然不行了,你他妈的阳痿了所以干不了我了!你承认你阳痿,承认我就让你走!”

    安宥柠专挑男人最听不得的话去骂。

    傅绪威风一世,遇神杀神,遇佛斩佛,朝廷上他游刃有余,床上更是弄的安宥柠摇曳生姿欲仙欲死,回回嗨到,从未败过阵。

    骂他乌龟王八蛋他都能忍,可他绝经不起这种尊严上的侮辱。

    他是高傲的,从来都是。

    安宥柠还奇怪骂的不够狠吗,突然见傅绪急转身,阴沉的凤眸急赞着深不可测的黑意,禁欲系般的天神连透出强烈的男性气息,那不可挑衅的威严感不断迸发出来,诉说一个事实,他被激怒了。

    安宥柠小心脏扑通跳了两下,不怕死的晃着胸继续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啧啧,怪不得把秀女全部送出宫,原来不是为了我啊,是雄风不振了啊哈哈哈。”

    安宥柠笑的特别坏,是特别故意激怒人的那种笑声。

    “好热啊,我的药性好像发作了,真不行就算了,宫里那么多侍卫,其实我也不怕的,不知道哪一个的技术好一些。”

    傅绪果然受不了她的话,一个步子主动上前,擒她手的力度变重了几分“安宥柠,你轻浮给谁看侍卫,你当自己是什么了,谁都可以随便上你”

    熟悉的粗暴动作,可安宥柠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不高兴,反而喜欢被傅绪这样霸道的占有,有种熟悉的安全感“那你还不是很喜欢,都硬成这样了就别装了,试试吧,说不准还能用。”

    安宥柠又摸了摸,发现比刚才还大了,戏谑的笑道,“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我把它变得粗粗大大的,你可能还有得治。”

    傅绪彻底被安宥柠的荤话给气昏了,掐腰将她按在了床上。“你别逼我。”

    安宥柠脸蛋通红,嘴上兴奋的勾引,“来啊,来啊,今夜不上了我你就是怂蛋,南刹国第一怂蛋,南刹国的尊上是个硬不起,硬了也不敢上的软蛋,阳痿男。”

    安宥柠胡乱乱骂着,傅绪的袍子已经被她扯的松松垮垮的,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随便一拉,就春光全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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