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演者》28、为了人类的未来

    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觉无感试验

    这特么和梁山蒙汗药有什么区别

    而且罗玄一直没有彻底昏迷,游离在半睡半醒之间,甚至能感觉冷汗在脖子上蜿蜒,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

    他浑身不舒服,就像喝了劣质白酒后严重的宿醉,而且噩梦不断!

    不知昏迷了多久,他醒来时已经失去了时间感,发现自己身上插满了透明的细管!

    这些细管似乎只是吸在皮肤上,他没有看到身体上有创口!

    不过细管里有液体里在流动!

    左边身体上的细管明显在抽取他的血液,而右边的细管里却把血液往回灌!

    只是回流的血液明显发生了改变,有一种晶莹感!

    室内光线半明半暗,他惶然四顾,看清了自己还在那个圆厅里!

    不过他浑身**着,整个人悬浮在中间的那个平台上,距离平台三十多厘米,如同一块超导体!

    而身后有一台硕大的白色仪器,造型有点朋克风,上面有许多闪亮的按钮,几乎无声地在运转!

    连接在他身上的细管都分别导入了那台机器!

    这时那个女古地人进来了,拎着一个冷藏箱模样的东西。

    她没发现罗玄已经醒了,查看了仪器,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罐子装了进去。

    罗玄飘在那默默看她忙完,突然问:“这是在干什么,怎么看着像血液透析”

    女古地人一愣,没料到罗玄醒了,不过挺有耐心:“这个比透析要复杂多了,我们先把您的血液抽上来分离出干细胞,然后进行基因干预,刚才我放进去的就是特地为您开发的干预剂,干细胞经过干预后再从另一侧输回体内,流程倒是很像透析。”

    说着她走上两步,靠近了看着罗玄的眼睛,似乎很认真在研究。

    然后灰白发光的大眼睛转了转,突然又道:“你想改变眼睛的颜色吗现在正好方便,我只要顺便刺激oca2基因突变,限制它产生黑色素的能力,眼睛颜色就会变淡,然后想定制什么颜色都可以,红的、白的、绿的、蓝的……”

    定制眼睛的颜色

    这简直就像小女孩拿着画像问爸爸:“你喜欢我把你的眼睛涂成什么颜色”

    罗玄苦笑摇头打断她:“不用,我觉得黑色挺好!”

    “可我不喜欢黑色的东西!”女古地人貌似有点神经兮兮。

    “不换,我喜欢!”罗玄想了想又补充:“也不准换我头发的颜色!”

    这特么叫什么事,这小神经病真拿老子当试验材料了!

    女古地人似乎有点无奈,喃喃道:“这么好的机会不换多可惜,我看你应该继续睡,不然稍后会很痛苦。”

    说着她又按了两下机器,就走了出去。

    这样的动作不言而喻,很可能是把镇定剂混入了机器,然后通过血液循环直接进入罗玄身体!

    也许使用的还是之前的梁山蒙汗药!

    那么两分钟后罗玄将继续宿醉昏睡下去。

    可还没等蒙汗药起作用,一点预感也没有,他的肚子突然就慢慢地硬涨起来,就像是严重的消化不良!

    然后浑身肌肉开始频繁的痉挛抽痛!

    那瓶干细胞干预剂的副作用很大,一进入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

    这到底是特么毒药还是基因药!

    一直联着这台干细胞分离干预仪器,罗玄应该不是第一次用干预剂,事情坏在他突然醒来了,不然迷迷糊糊根本不会受这份罪!

    把人麻晕了再进行高痛感的治疗,和人类的技术差不多,看来在对抗**痛苦方面,古地人也没更好的方式。

    剧烈的痛感直线上升,很快就让罗玄忍不住嘶叫起来,拼命扭动!

    肝区的疼痛尤其难忍,如同用火在燎烤着肝胆,然后目光所及的手臂上,居然泛起了几个蜘蛛状的蓝色纹路!

    这是肝中毒的症状!

    幸好镇定剂这时候也开始起作用,在这种剧痛中倦意仍然迅猛袭来!

    然而这种莫名的困乏感十分可怕,就像在高速路上开车飞驶,或者独自在黑暗的大海上游泳时,突然控制不住地打瞌睡,强烈的濒死危机无疑令人惊慌,罗玄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

    镇定剂很强大,很快占了上风,痛苦和惊恐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罗玄将继续孤独地漂浮在地下十三公里处,如同飘在无尽的太空中。

    改造似乎有了点效果,他的知觉变得比以前敏锐,即便在昏睡中,仍然时不时感受到附近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原本基本无声的朋克仪器运转,现在听起来有些嘈杂,部件之间的摩擦声变得明显,某个转轮周期性的咔嗒声与火车变轨几无二致。

    于是罗玄觉得自己就像铁轨下的枕木,一列列火车呼啸而过,轮番碾压他全身的骨头!

    而且火车似乎长得永远都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当火车声终于渐渐远去时,他又醒了过来!

    仍然漂浮着,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已经不在之前的圆厅里。

    虽然还是个圆形房间,但这里空间没有原来大,光线也更暗

    而且眼前不知为何竖起了一块圆弧玻璃!

    房间内没有别人,安静得很。

    罗玄无法判断时间,孤独无助,而且有点冷,就像半夜被扔在无人小火车站的旅客。

    身上的细管都没了,胳膊上的蓝纹也消失了,没感觉还有哪疼痛。

    他想回头看看有没有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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