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总裁的日常:姐控即是正义》第373章 纪念日

    真没想到,这三个衣着朴素的男孩子是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6来的。闪舞

    后生可畏,接机也接出了先抑后扬的风格,不愧为马德里自治大学的物理系高材生。最伶俐的拉法顶着一头绒绒的栗色卷发,吭哧吭哧地替连松雨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拉法的英语确实烂,但这并不妨碍他叽叽呱呱说个不停。连松雨看男孩很挣扎的样子,要过去搭把手,被人家婉拒了,身强力壮的他觉得自己搞得定。

    “小姐,这箱子里装的是金块吗也太沉了!”

    “对不起,确实有点沉”

    旁边突然挤过来个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把冷淡的声音。

    “让开!”

    连松雨抬头,见是一脸不悦的安德烈,他抬起膝盖抵住箱底,和拉法一起把箱子放好了。

    “喂,你态度好点呀!”

    拉法用西语跟安德烈嘀咕。他觉得同学太不解风情了,哪能对这猜不出年纪的东方美人这么凶狠呢

    “凭什么,我就看不上她那个不信任人的腔调!”

    “哎呀,我们三个男的,她一个女孩子当然会紧张啦。”

    “紧张就她那个没发育的身材,难道我还会把她卖了不成!”

    人家聊得火热,连松雨杵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坐进车里去。因为搬完行李后压根没人理她。

    “小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出发了。”

    隔了好一会儿,合上后备箱的拉法先跑来跟她搭话。

    这三个人办起事来分工明确,话多的拉法出苦力,玛缇亚斯捧着导航设置行车路线,安德烈背着书包站在一旁横眉冷对着。他是车子的主人,也是里面英语最好的人,不奇怪,话最少的往往是大呗。

    在等候发车的过程里,他始终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连松雨,戴眼镜的男孩天生散发假惺惺的气场,像戴了一层面具,捉摸不透那镜片后面的一双眼到底在想什么世界难题。

    “我们可以走啦!”

    卷发一颤一颤的拉法拍了拍手上的灰,咧出一个灿烂笑容来。

    “你进去,坐在副驾驶。”

    安德烈没啥表情,他对连松雨做出指示,直接把那两个傻狗似的男孩打发到后座去了。

    绞着手指不发一言地看着连松雨扣好安全带,再发动了汽车。他明显不太高兴,可能是因为她之前威胁说要找警察的关系。看来这也是个没受过啥委屈的小少爷呢。闪舞

    车子很快离开了停车场,连松雨坐在车里四下张望,正巧和后座的玛缇亚斯对上眼。他嘿嘿一笑,特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看了。

    噢这些个干干净净的西班牙男孩,为什么会和荣立诚扯上关系呢

    “小姐你渴吗我这里有矿泉水,没开过封的。”

    后座探过来一个脑袋,是拉法。连松雨道谢后接过来,握在手里没有动。

    “她才不会喝你给的水。这女人警觉着呢!”

    安德烈板着脸跟拉法回了句西班牙语。她没听懂,她当然没听懂。反正也不是才高八斗精通四国语言的精品女主角,连松雨反而误会他是在说什么好话,对安德烈微笑以示感谢。

    大概是在嫌她笨吧,安德烈表情僵硬,他冷笑一声,别开眼继续看着前路。

    当晚的行程和他们在机场保证的一样,车子最终停在了酒店门口,还是拉法替她把行李拿出来,他很容易出汗,浑身热烘烘的凑过来行贴面礼。玛缇亚斯最乖巧,笑容可掬地和她握手道别。

    只有安德烈,那加足了冰块的艰涩眼神从她的头扫到脚,挺不礼貌的。

    “我们走了!”

    他始终没有离开驾驶座,只探出个头来和她挥挥手,算是后会无期了。

    连松雨目送他们的车消失在转角,再拖着行李走进酒店里。这间并不太知名的酒店是去年刚开幕的,大门口对着一片安静的绿化带,对面就是哥伦比亚大使舘。

    然而低调不显眼又如何,他不照样查到了吗。可见不论是飞跃大西洋的跨国航司还是小众化的精品酒店,都逃不过这位精神病人炯炯的火眼金睛。

    办完入住手续,刷卡进门,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卫生间和壁橱里都没有荣立诚后,连松雨先洗了个热水澡,就算等一会儿要跟他打架,也得醒了神才有力气对付。

    可惜,她算错了。换好一身黑色卫衣和牛仔裤的连松雨如此提心吊胆地等到午夜零点,才终于意识到荣立诚是不会过来找茬了。

    这个杀千刀的少东家是个老派的谋略家,玩人全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先狠摔一只鞋子在地板上,让猎物听到动静,如惊弓之鸟似的等待另一只鞋也落地。然后,他再突然轻拿轻放,鞠躬谢幕去了。

    闪烁午夜新闻画面的酒店套房里,徒留连松雨一个人目光呆滞,火冒三丈。再多几回这样的较量,她可能也快去杜维老爹的治疗中心报道了。

    焦虑不安地熬到了次日晚饭时段,荣立诚总算打了电话来点卯。闪舞电话那头的背景很嘈杂热闹,似乎是在什么市场里。

    “大小姐你在哪里晃悠呢”

    “在rengls。”

    “是萨拉曼卡区的那家吗”

    荣立诚懒洋洋地问道。候了几秒,听出她似乎没有回禀的意思,知道答案就是个了。

    “你肯定离ubnar地铁站不远,现在坐十号线来uz,我在地铁口等你。”

    “对不起,我今天人不太舒服。”

    “不舒服你还有力气去逛商场你直说不想见我不就得了!”

    “我不想见你。”

    荣立诚脸色乌漆墨黑的,他倒抽一口冷气,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咬烂贱人矫情的脸蛋。

    “连松雨,我请你吃饭,你敢不来吗”

    她紧紧地捂住眼睛,晕眩感在这一刻袭来。昨夜洗头,居然破天荒地洗下一小撮头发来,她超想去精神科挂个号,问一问这是不是分裂崩溃的前兆。

    “何必呢就算来了也吃不下,岂不是扫了您的兴!”

    “扫兴我不介意。座位订了两个人,定金不能退,你即便今晚死了我照样得买单!”

    少东家说话就是实诚,死啊贱的挂在嘴边,可顺口了。

    “荣立诚,你不妨在街上拉个看得顺眼的姑娘陪你吃饭。人家到底还会领情,不会像我这样不识好歹。”

    电波里只剩呼隆隆的呼吸声和人潮声,兜头被人浇了几盆冰水的荣立诚站在拥挤热闹的熟食集市里,捏紧了拳头。

    “呵呵,你咋这么大方呢!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不过也不要太天真了,今晚能坐在我对面的人只能是你。还有四十五分钟,你自己看着办!”

    他是这样放肆不羁的男人,唤她贱人,打她耳光,还会撂她的电话。

    捧着手机站在商场里,连松雨看到全身镜里的鬼影。那是她,黑色卫衣的帽兜罩着头,面容苍白发青,若不是那口红的颜色吊一吊,她觉得自己去演尸体都不用试镜了。

    话说,这个样子能进荣少爷坐镇的米其林餐厅吗能吗

    连松雨这样一想,突然高兴起来。没错,只要保持这个状态,以貌取人的侍应生就会很有礼貌地把她请出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从包里掏出纸巾,她索性把吊精神的口红也擦掉了。

    半小时过后,在入夜的uz地铁站出口,连松雨低着头,双手抄在卫衣口袋里,像个问题女青年似的和荣立诚接上了头。

    虽然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但他好歹见过她的近照。当荣立诚在一众比花朵还娇艳的亚洲面孔里寻她时,完全漏掉了站在眼前良久的一团阴影。有那么几秒,他甚至嫌这影子太烦,往旁边挪了几步。

    直到连松雨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眼,他才惊觉那碍眼的玩意其实是老熟人。

    荣立诚穿着细格纹衬衫和黑色羊毛背心,裤管熨得笔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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