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点名。”迟大奎突然厉声喊道。
“石小栓。”
“到”
“钱超成”
“到”
。。。。。。。
随着赵二狗不断的点名,包括迟大奎在内剩下的五名新晋军官一一肃然高声答到。
全场逐渐变得寂静。
俞献诚和站一帮同仇敌忾站在他身后准备给嚣张团座大人一个狠狠教训的尉官们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作为最早跟随刘浪的兵,迟大奎和赵二狗这几人很自然的被视作刘浪的心腹,他们的名字当然是必须被俞献诚这帮外来者所熟知的。
迟大奎,赵二狗,刘大柱这些本应是他们的名字,可是,连续二十个名字,都不是,但他们都顺序答到,毫无凝滞。
都是军人,俞献诚们心里有所明悟。这种现象的产生,只有一种可能。
那些不能出现的人,只能是兄弟,已经不可能出现,却永远被记住的兄弟。
“三个月前,我只是个小小通信官,奉上峰命令去通知三团撤退,一颗榴弹差点儿把我放了飞机,还算运气好,我活着,碰到了二十六个同样运气不错没被小鬼子包圆的**弟兄。既然运气不错,我和弟兄们自然就更想活着,那怕我们知道那块地儿已经没我们的人了,全是小鬼子。打是打不过的,那咱们就得藏啊!说实话,老子当时很想变成土拨鼠,挖个洞藏进去。哈哈,你们说,就我这体型,就算是土拨鼠是不是想挖这么大个洞也很难”刘浪突然当着众人的面讲起了故事,顺便还开了个小玩笑。
只不过,他自己脸上却毫无笑意。
所有人的笑点仿佛突然也变高了,没一个人笑。
纪雁雪泪流满面。
老侯这会儿也仿佛忘却了先前巨大的沮丧,竖起了耳朵,听场上那个让他输光了底裤都不够还账的胖团座低声讲故事。
“土拨鼠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山里只有田鼠、松鼠、花狸鼠。”小猫低声嘟囔着。
显然,刘浪的这个新鲜名词对于出身大山的小猫来说,着实有些不太好糊弄。
“仔细听着就是,那有那么多问题。”陈运发头也不回的直接给了身侧的小猫一个脑瓜崩。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稀奇古怪的老鼠名字,但一听就是特能刨土打洞的那种。
“呵呵,土拨鼠自然是当不成的,我呢,虽不是什么文化人,但也读过不少书,书里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就想到了先前被小鬼子攻陷的阵地。”刘浪身形不动,虚眯着双眼,陷入了回忆中。
俞献诚微微点头,不得不说,胖团座的确很急智,这种灯下黑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在当时那种情况下的确是最佳的选择,就算换成是他自己,恐怕也只能做出这样的抉择了。硬拼,二十几个人的小队,会瞬间被周围的日寇撕的粉碎,连个泡都不带泛的。
“阵地还在,坑道也是完好的,可是,我们却进不去了。”刘浪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亢起来。
“不是有日本人,阵地上,全是我们的人,确切的说,全是迟大奎的一连,整整一个加强连,206名官兵,除了我身后的二十六个运气好的,一百八十人,全躺在那儿,包括他们撤退时来不及撤退的三十七名伤兵,身上插着他们自己的枪,躺在阵地上。”刘浪虚眯着的双眼猛然睁开,血红如血。
“狗日的小鬼子,他们竟然杀俘”俞献诚大怒。
“杀俘?哈哈,俞连长,你真是把咱们在日寇心中的地位想得太高了。日寇,何时视我华夏民众为人族他们对我们的称呼是什么支那。尤有甚者把我们叫强克猡,就是猪猡的意思。”刘浪沧然大笑。
场上依旧安静如昔,除了刘浪的沧然长笑,唯一多的,可能也就是努力压抑着隐约可闻的喘粗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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