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虐俘

    铁观音觉得刚才有点儿过分,见宋春茂在哪儿发愣,她凑了过来,问明了情况。铁观音道:“把这几支枪还是给游击队的兄弟们吧”。

    宋春茂把枪又递了过去,燕青后人有点儿着急,道:“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哥们儿替他说道:“燕二哥的意思是无功不受禄,俺们山东人是义字当先”。

    宋春茂正色道:“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对不对”

    几个游击队员一齐点头。

    “你们要真拿我当兄弟、当朋友,就把枪收下。为了朋友,命都可以不要,几条枪算什么”宋春茂把枪一一分发到游击队员手中,只是没有给燕青后人。

    燕青后人脸上露出了一点儿失望的神色,宋春茂最后从身上掏出一支驳壳枪递给他,道:“兄弟,难得你如此义气,哥哥把这支枪送给你打鬼子”。

    那人双手接枪,单腿跪地,含泪道:“燕七谢过哥哥”。这话说的十分流畅,竟无一丝磕巴。

    宋春茂双手扶起他,温言道:“燕七兄弟,不必多礼”。

    铁观音道:“且慢”。说着,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支王八盒子,道:“这是我刚出道时,缴获日本鬼子的。你宋哥哥天天出生入死,多带把枪保险。”

    燕七接过铁观音递过来的枪,心有不甘地把还没攥热的驳壳枪,依依不舍的又递了出去。

    铁观音笑道:“算了,一把枪而已,看把你给心疼的”。说着,一伸手又从腰间拽出一支驳壳枪,扔到宋春茂怀里。

    宋春茂才发现这个疯女人居然随身带了五把枪,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军火贩子,样子十分滑稽。除了送人的这两把枪,身上还戴着爪牙队给她行贿,送的两支袖珍勃朗宁和一支驳壳枪。

    燕七手擎双枪,喜不自胜。羡慕的其他游击队员眼珠子差点儿没流出来。一个队员酸溜溜的道:“燕二哥赶快多看几眼,待会儿队长来了,这枪还说不定是谁的呢”

    “这两支枪是铁司令和宋大哥送给我的,不算是缴获的,不能充公”。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不踏实,两眼紧盯着枪发呆。

    “燕二哥不结巴了怎么一说让你把枪交出去,你的话跟棍子戳的一般”。【¥ 最快更新】

    燕七这才想起适才自己讲话实在流利,激动地笑道:“我不结巴了”。

    大家郑重的点点头。燕七先得双枪,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治愈了多年顽疾,这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径直向炮楼跑去。

    三国悄悄道:“上面有挺机枪呢”。果不其然,燕七扛着一听歪把子机枪,兴冲冲的跑了回来。

    离进攻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铁观音在小岛中间部分,设了阻击线。然后和宋春茂从两翼包抄过去。

    终于能看清广场的情形了,火堆旁的十字架上绑了

    四个人。昨夜和邱国营接头儿的两个外国女人,还有老院长和一个年轻人。

    鬼子把老院长钉在十字架上,耸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看不出死活。

    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不过三十来岁,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裤子退到脚踝处,一条铁丝在他的睾丸上穿过去,**因为异常充血而勃起。两个鬼子抓住铁丝的两端,来回轻轻拉动几下,那个年轻人就会发出带着哭腔的惨叫,听的让人心悸。剧痛使他身体紧绷,头向后不停地撞击十字架,直到疼昏过去。接着残忍的鬼子又一次拉动钢丝,惨叫声又起。周而复始,没有停歇。

    两个女人的下场更惨,在寒风中**着身体。一个已然昏死过去,岔开的双腿下一片血污。一个年纪不大的洋人,穿着白大褂,正细心的用手术刀割开她额头的皮肤,扯着她那长长的头发,慢慢的往下拉。最后,整张面皮带头皮一齐扯下,只剩下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

    那个扒皮的洋鬼子既认真,又细心,不断用手术刀隔断皮肤和血肉粘连的组织。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他是那样一丝不苟,他要把这张人皮完整的剥下来。日本人对艺术品的要求苛刻的近乎病态,一丝瑕疵也会换来他们雨点儿般的鞭打。

    另一个女人还活着,仅仅是活着。日本人用刺刀威逼着那些男囚犯排成长队,这些洋人对被**的女同胞,表现的既同情又渴望。随着这些被性饥渴折磨了半年的囚犯猛烈的撞击,那个女人一丝反应也没有。汗水湿透的金发遮住了她的面庞,随着巨大的撞击,无力的来回晃动,伴着的是年轻男人的喘息,和在一旁围观鬼子们的浪笑。

    被**的女人好像失去了知觉,一个鬼子军医凑上前去,扯着她的头发,翻开那个女人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抓过一把止血钳子,在那女人大腿内侧狠命的一夹。那个女人长嘶一声,泪水和汗水,顺着头发滴在地上。

    日本军医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向后挥了挥手,又一个洋囚犯裸着身子,站到了女人面前。

    两个看守的日本人被眼前的刑场所吸引,热烈的交谈着,全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复仇者,就在他们身后。终于,约定的时间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声,南端炮楼上的鬼子哨兵,一头从炮楼上栽了下来。

    广场上一片沉寂,在探照灯的光亮下,人群像被施了魔法,一动不动,片刻后一阵骚动。男女囚犯和鬼子们开始混乱,拥挤着,盲目的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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