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1926.不就是撒泡尿轻松轻松吗

    1926.不就是撒泡尿轻松轻松吗

    有一首潮汕歌是这样唱《糟糠夫妻》的:我什么都没有。只是存条命,如果你还爱着我,是你双目分屎踢。爱上我在人,是你前世做积恶,正鞋甲我做安整。老婆是条头,好莫胶己正晓。头烧骂到讨死,尾睡落烧交。糟糠安整事,无有隔夜仇好留,一世人呢目过了。一个姿娘,粘你到老,放落个付出个你是想象唔到,只爱你对伊好,借性个事情鬼人做鞋到。可惜最后有鬼家,二人白头到老做一下,起起落落也牵手过,勿大难临头,却二个人各自飞。可是有缘做一下,任何个时候勿担后悔,喔,紧紧抱做一下勿担话……

    《后汉书宋弘传》这样记载:(光武帝)谓弘曰:谚言贵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糟糠之妻在这里指的是事业发达、仕途顺利、有钱以后的男人不抛弃自己的结发之妻,可是这样的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少之又少,有了出息的男人不是攀附更大的富贵荣华就是老牛吃。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样的情况只会出现在平民百姓之中,一样的出身卑微、一样的没什么能耐、一样的没什么野心、一样的都在凑合,这样的男女就可以被称作是糟糠夫妻,因为双方都差不多。

    苏芷君和她的那个大块头老公就是这样的糟糠夫妻:一个是天天开着汽车披星戴月、一个是日日提着提包风冒雨;一个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长途补助洋洋得意,一个为了多几分保单十分满足;一个对现在的生活状况十分满意,一个从来也没什么过高的;两个人虽然每天都在各自为了生计而奔波着,可是都极力维系着他们的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关系。

    当然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是他们感情的象征,也是他们关系的纽带,他们之间除了平淡如水的生活,也会有些欢乐之处。那个体积很大、体重也很大的货车司机如果在家里,每天晚上都会和自己的女人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经济适用房的隔音之差众所周知,羊城也如此,海珠北路小区就是经济适用房,所以他们夫妻做那点事的时候,双人的吱呀声、男人的嘿咻声、女人的声、夫妻之间的低语声隔着墙壁依稀可听,加上我又是个听觉很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其实我每天回来很晚的原因也有不想听见那种声音以后想起了很多不该想、却不得不去想的往事,而且真的有些难耐。

    那个枫树的漂亮女生声称自己是属猫的,而我就是她的老鼠,所以一看见我就想吃,而且吃不够,就是被我折磨的筋疲力尽,也还是兴趣盎然;那个水溪的漂亮女老师却说自己就是森林里的一只兔子,本来是可以天真无邪、活蹦乱跳的,可是遇见了我这个森林之王的老虎就只有乖乖被吃掉的份了;那个郑河漂亮的女老板声称自己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一道菜,就供在神台上,随时随地等着我这个巫道之人前去品尝。

    而那个来自姑苏城的卖花姑娘虽然是个大家闺秀、出自书香门第,却对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着浓厚的兴趣,声称按照一般的计算,一对夫妻如果能双双活到八十岁,在一生期间可以有5000次以上的接触,她很仔细的记录下我们在一起的每一次欢愉的具体时间,很有信心声称自己要打破那个平均值,还会给我唱动力火车的歌: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日前,美国媒体评选出了世界上最爱饮酒的十个国家,中国摘得世界饮酒榜的银牌,排在世界最爱喝酒国家行列的第二位,仅次于拔得头筹的英国,甚至超越了嗜酒如命的俄罗斯。其实这很正常,一则是因为我们人口众多,酒民就多;酒民多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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