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尾鱼》羞臊的刺激

    纤细的手指,贝贝掐着手机,指关节失血发白,彭程已经挂断了电话,她想说的话还一句都没说出来。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好无力啊!妈妈着急了,又给她介绍了新的男朋友,那男的听说结过一次婚,没有孩子,妈妈也挺为难的,她似乎也心有不甘。

    她本来是想跟彭程说说来着,为什么说哎!为什么不说呢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她到也不觉得,她想干什么呢她回头看着窗外的大风,那是场肉眼便看得出来的大风,一阵阵黑灰拍在窗子上。她还没有答应妈妈,可是似乎也没有借口拒绝妈妈,女人大体都是揉碎了心肠,才活得稍微那么舒服点吧!

    莫名其妙的感伤,感伤她注定伤心的爱情,贝贝再不敢转过头来了,办公大厅里静悄悄的却坐满了人,都低着头摆弄着手机,现在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流到脖子里了,为了什么呀她不能回答自己。彭程的心终究还是走了,一路狂奔,她不但追不上,他也始终都回不来了。

    妈妈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贝贝,人家问咱看不看呢!你到是说个话啊”

    “看呗!”姑娘回答道,平淡无奇,也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心里绝望的叹息了。

    “啥时候看啊今天行不”

    “行。”

    “那你记下电话吧!你给他打电话。”妈妈那么高兴的说,好像一切都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了似的。

    ——

    他想念疙瘩妹了。

    尽管那姑娘瘦得像把竹竿,或者说看见她的脸时,他会有点麻麻烈烈的密集恐惧感,像是掉进裤裆里的冰溜子,让人激灵的一阵寒颤。他总是想躲开她的脸,当想南把脸凑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会想往后绍一绍,这样那些坑坑包包的就看不清了,模模糊糊的阴影里,她还能挺朦胧的美丽着,姑且美丽着,可是他还是想她。

    或许是睡过觉以后就不一样了,彭程也说不清楚,那姑娘长得寡淡极了,像是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了无生趣。他不爱看她,但只要他不看见她的脸,似乎那感觉就拱拱搜搜的,像是喜欢,但是他说不清楚,请不要问他,到底是喜欢她什么,他真找不到。

    他在想她,分开一刻都在想她,一会儿她就会下来,她每天都会下来,就这会功夫,每天她上班之前。她是一定会来的,她会来跟他一起吃饭,撩他,他就喜欢她撩他,但有时候不喜欢。

    ——

    想南来了,就在彭程最急不可待的时候,他瘙痒着坐立不安的那个痛点上,她突然的推门而入了。小伙子赶忙坐正了身子,像是他的等待是那样平常,带着男孩子厌弃的微愠。

    她看上去远没有刚刚认识的时候那么的漂亮,那么的高挑了。人总是要回归生活的,生活里再特别的人也总是要接近常人的。彭程再不觉得她那是细长的大腿了,那腿很不直苗,怕是太细了,撑不起身子的重量,膝盖的位置上突然的朝里面歪了一下,骨节粗大。她那件米黄色的风衣看起来款式有些老气,肤色也看不出白净,像是泥土的昏暗黄色。

    她似乎不爱化妆,总是素面朝天的来,像是干瘪的,没了精神的水果,然后她会朝彭程使劲的笑,笑得苹果肌古怪的突起,边笑便转进吧台里坐着,从不在意周遭人的眼光。一言不合,她还会大声的嚷嚷,什么话都说,口无遮拦,但这些彭程都很喜欢。他喜欢想南表现出来的挚爱,疯狂的迷恋,不像贝贝,总是那般的内敛。所有的情感,贝贝从不会表现出来,她的爱情只在她的心里,绝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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