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祭雪》第五十章 宿醉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而我却只愿死于你的手中。

    “是小枭吗”

    电话那头的劲爆音乐震耳欲聋。“妈的,谁啊!老子正忙着呢!大点声!”

    “你是冥冥的男友”

    “你小子算哪根葱啊!敢他妈叫我老婆叫得如此亲近,想死吗!”

    “我是冥冥和沐沐的父亲。”

    “哟,伯父啊!”刚才还很横的声音瞬间服软,“失礼,失礼!”

    “你在ktv还是在酒吧”

    “啊,您说啥别吵吵,俺老丈人的电话。”劲爆舞曲声渐渐变弱,最后小到几乎听不到,“伯父,不好意思,麻烦您再说一遍。”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在ktv或者酒吧鬼混做对不起冥冥的事!”子衿的河东狮子吼差点把卢枭嚷成耳膜穿孔。

    “耳朵要失聪了,伯父,您悠着点,对嗓子不好。我是在酒吧没错,不过我是在打工。”

    “是吗”子衿对此深表怀疑。

    “看来老婆大人已经对您讲过我了,我是喜欢去酒吧、ktv,那也只是为稳定手下那帮小兔崽子。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您儿子的事,不然天打五雷轰!“轰隆隆!””

    “没劈死吧”

    “伯父您误会了,是离我十米远的一个向女友求婚的男的被雷劈了,不是我。话说这都一星期多了,老婆的手机怎么还处于关机状态”

    子衿眼珠一转,立刻明白自己的儿子并不在这个叫卢枭的人那儿。子衿想了想,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做抽泣状,语气也变得哀伤,惹人怜悯,“是这样的,一星期前冥冥工作时出了车祸,手机也撞坏了。他现在还躺在医院,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

    “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变得十分激动。

    “不用了,我不会让一个负心汉知道我儿子在哪儿的。嘟嘟……”

    “伯父,喂,伯父!”卢枭急忙将电话回拨过去,却发现对方已关机,再次回拨,依旧关机。

    “卢哥,怎么不玩了”几个醉醺醺的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走向手臂上有纹身的卢枭。

    “玩个屁,老子连自己媳妇儿受伤都不知道!妈的!窝能废!我他妈真是个窝能废!”卢枭怒吼着,向自己停在路旁的路虎跑去,在小弟们疑惑的目光中,迅速启动车子,杀出最快的速度向市中心医院的方向开去。

    “还有一半。”子衿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翻着那本厚厚的电话簿,望洋兴叹,“冥冥的男朋友怎么这么多啊,害得老爸得一个一个打过去问,看来得让他放弃一些了。下面的是黄瓜、小熊饼干、土豆!儿子记到这里时是不是饿了,怎么下边的人名都是吃的不管了,先休息一下,补充些能量再找吧。”子衿说完甜甜地笑了,起身向屋中央那具被腐蚀得只剩一半的尸体走去……

    此时黑麟洞中:

    “看来你并不是他,若兰看本座的目光可非尔等鼠辈这般。也罢,汝之相貌酷似本座之妻若兰,本座可将汝之首封存,以此祭奠亡妻。”男人说完,瞬间消失不见。

    野猫警惕地看向四周,“喵!”,跳到石壁上的野猫看着自己胸口处流血的伤口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反应迅速,男人的利爪可能已将自己的心脏掏出!不,不对!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使出全力,以他的魂力,自己完全没可能轻易躲过他的攻击。可是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手下留情难道只因为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妻子长得相似吗

    舔着利爪上鲜血的男人,冷冷一笑,再次消失不见。

    “咳!”这次攻击野猫并没有躲开,自己的身体遭受到重击,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

    跳到一旁的野猫,踉踉跄跄地站起,却见那个男人露出得意的神情,那种目光自己太熟悉了,是以前自己父亲虐杀小白鼠时所流露出的。逮到小白鼠的父亲并不会马上将它们杀死,而是反复折磨它们,小白鼠们痛不欲生的惨叫在自己父亲听来就是一曲优美的旋律,等到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小白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时,父亲才会用将它们撕扯为两半的方式结束它们的性命。父亲说过玩弄那些弱小的猎物,看它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是他觉得最有意思,最能得到满足的事。也许此刻这个男人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现在自己反倒成了弱小的白鼠,眼前这个男人则扮演着施暴者的角色。

    “小奶狼,等我。”紧攥着颈上雪域送给自己的项链,野猫咬咬牙,抹去了嘴角流出的鲜血。

    “无用的鼠辈。”男人大概觉得野猫弱不禁风,这一次,他选择大摇大摆地走向自己。

    “轰!”炸药的威力并不大,但仍伤到了男人。他的一只手臂已经被炸断,双腿也被炸得面目全非,但奇怪的是男人伤口处竟没有鲜血流出,反而呈现浓巧克力一般的黑色。

    “雕虫小技。”男人平静地说着,他的身体竟变得像影子一般游离,顷刻间断臂竟如同听到命令一般凑近躯干,男人的伤口自动愈合,他本人再次恢复原状。

    “鼠辈,你伤不到本座一根毫毛。”速度之快,让野猫毫无还手之力。直至脖子被人死死扼住,野猫才发觉男人已然来到自己身边。

    野猫的爪子在男人手臂上挠出数道深入皮肉的划痕,但那些伤口很快就自己愈合,拳打脚踢对男人来说也丝毫无用。

    意识开始模糊,窒息的恐惧涌上心头。恍惚中,野猫似乎看到了期盼自己归来的雪域。不争气的泪水夺框而出,也许是畏惧爱人要离开自己,也许是害怕再寻不到他的痕迹。

    “咳咳!”挣脱男人束缚的野猫有些疑惑,刚才那个男人完全可以将自己掐死,为何他会突然松开手,难道还想再多折磨一下自己。“啊!好烫!”泉水怎么野猫这才发觉泉水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自己的脚边。

    “喵!”野猫赶紧撤离至水还未到的地方,却发现男人早已等候在自己身边……

    “噗!”遍体鳞伤的野猫艰难地坐起,发现自己正好跌落在自己的背包旁。趁着男人沉浸于折磨自己的快感之中,野猫迅速掏出背包中所有的鼠小弟,冲它们嘱咐了几句。鼠小弟们心领神会,领头的鼠小弟带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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