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国仙都》第二十三章 梅花染血(上)

    原本乱糟糟的众人被这难听至极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

    姚伯党赶紧约束形意门弟子从内场撤了出来,奕剑门的人也非常默契地纷纷还剑入鞘。

    用一声嚎叫制止了一场混战的人大步走进演武厅内场,不是柳逢秋还能有谁

    秃头马脸的柳逢秋往面如锅底的刁坎跟前一站,两人心中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暗道:“卧槽,对面这货怎么这么丑”

    一众惊魂未定的宾客也是大为惊奇,纷纷在心中猜测这光头到底是姚明远的什么人。

    不过刁坎倒是替大家问出了心里共同的疑问:

    “这位兄台您哪位啊这是两门嗣斗,说你是姚掌门的弟子吧你年纪不像,嘿嘿,难不成你是姚掌门的儿子可阁下这副尊容……”

    柳逢秋斜睨着刁坎,嘴里不阴不阳地边说话边骂街:

    “他妈的你这丑b还嫌弃我大家半斤对八两都是随便长长罢了,再说我感觉我丑也比你丑得有特点,还有你个丑b又不是我屎包里的蛆,怎么知道我不是人家的儿子”

    说完柳逢秋转身大步走到姚明远跟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duang!duang!duang!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道:

    “干爹在上,请受儿子一拜!”

    柳逢秋这波出神入化的操作把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姚明远也给惊了个膛目结舌,竟然愣在了那里没了下文。

    姚伯党俯到父亲耳边低声说道:“父亲,你还不快把大哥扶起来”

    “哦,哦!我儿请起。”

    姚明远这才缓过劲来,一把扶起柳逢秋对着众人说道:

    “这位是我的螟蛉义子,叫……叫那个小柳,我形意门第二场嗣斗就派他出阵!”

    年迈的武证看着场地中间的两个各有特色的丑男,用手捶了捶被撞疼的腰杆,心想:我这活了八十多年,干武证干了半辈子,临阵磨枪的见多了,临阵认爹的到还是头一回,唉!看来还是老了赶不上时代喽!

    老武证清清嗓子:“嗣斗第二场!形意门由……”

    老头这才想起来不知道柳逢秋大名叫啥,连忙低声询问。

    柳逢秋怪眼一翻:

    “老子叫柳斯特洛夫斯基!”

    老头嘴唇蠕动了两下,仿佛还想挣扎一下,却最终还是开口宣道:“嗣斗第二场!形意门由柳,柳丝……特啰嗦斯基出战!”

    老头当了五十几年武证嘴里没打过顿,今天却栽在柳逢秋这里破了功,可谓晚节不保。

    而且柳逢秋还在厚颜无耻地寻思:呦呵!这老壳子居然知道我比较啰嗦,真是人老成精!

    被劈头盖脸骂了半天的刁坎冲着柳逢秋唰唰唰就是几剑,剑势乘着怒火威力更甚!

    可惜他剑招再快,也不可能快过柳逢秋的身法。

    说起这快,柳逢秋床上床下……不对,是场上场下还真没服过人。

    只见光头在丛丛剑影中来回穿梭,犹如闲庭信步,时不时还骂上两句闲街,嘲讽一下刁坎脸黑脑蠢娶不上媳妇云云。

    没想到那刁坎还真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这一下叫柳逢秋戳到了痛楚,气的嘴里哇哇乱叫,手里的剑招也渐渐没了章法。

    众多形意门弟子看的兴趣盎然,不时地交头接耳点头称赞为他们出头的柳逢秋。

    好似耍猴一般被调戏了半天的刁坎气喘吁吁地喊到:

    “是爷们就来刚正面,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

    已经精疲力竭的刁坎突然感到眼前一花,柳逢秋竟然鬼魅般地扑倒了他的眼前。

    “那就让爷们来告诉你什么是英雄!”

    秃子高瘦,刁坎矮壮,一仰头正好看到柳逢秋硕大的鼻孔,黑洞洞的鼻孔里粗大的鼻毛根根可见。

    刁坎心中大骇,拼命后撤的同时双手持剑前推,想把柳逢秋挡在近身范围之外。

    那想到柳逢秋等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见秃子大臂一展,直接用腋下夹住刁坎的双手手腕。

    两人相距不过尺许,手腕被锁的刁坎大惊失色,奋力回夺,却哪能撼动半分。

    这边刁坎解脱无果,那边柳逢秋空着的那一只手已经高高举起。

    “妈的几十岁的人了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你丢不丢人!”

    “啪!”一个响亮耳光甩在刁坎漆黑的大脸上。

    第一巴掌,满脸桃花开;

    “丢不丢人!”啪!

    第二巴掌,鼻梁被打歪;

    “认不认错!”啪!

    第三巴掌,嘴里牙打碎;

    “嘴还挺硬!!”啪!

    第四巴掌,脸打成破锣。

    “呦呵,丑b还挺刚!”啪啪啪……

    柳逢秋一耳光下去,形意门弟子轰然叫一声好,两巴掌下去,形意门弟子喝两声彩,到最后耳光声和叫好声已经连成一片,耳光越响喊声越高,尤其是姚豆豆蹦高叫好别提多高兴了。

    被打的头晕脑胀的刁坎已经欲哭无泪,心说您倒是容我说句服软的话啊!这大耳刮子piapia的我就是想认错也得能张开嘴啊!。

    也不知到打了多少下,刁坎黝黑的大脸更胖了一倍,黑里透红红的透亮,满嘴的牙碎的一个不剩口水血水混合着其他不明液体抹了满脸,两只眼睛翻的只剩眼白,这边柳逢秋一撒手就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了。

    柳逢秋在鞋底上擦干了满手的血沫子,冲那武证说道:

    “老壳……不是,那个老同志,这一场是谁赢了”

    武证心说这还用问吗,你都把张飞打成关羽了还来问我但根据嗣斗的规矩还是开声宣道:“嗣斗第二场,形意门柳,柳丝,特啰嗦斯基胜出!”看来这八十五的老武证是绕不过去这特啰嗦的坎了。

    奕剑门上来两个人灰溜溜地把昏迷不醒的刁坎抬下去之后,掌门人刁琪凯站在原地冷冷地冲正跟形意门众弟子挥手致意的柳逢秋说道:“这位兄弟厉害啊!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侄子的耳光恐怕说不过去吧”

    柳逢秋冲着刁琪凯翻了个白眼,嘶着公鸭嗓子说道:

    “我没打他耳光,我只是把手放在这小子脸上不过速度比较快,谁知道你这倒霉侄子胆小的和龟孙样,一下子就给弄晕了,你可别想讹人啊。”

    刁琪凯大小也是一门之长,自然不会在这和秃子胡搅蛮缠,但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也不顾嗣斗的规矩森然说道:

    “这位柳什么斯基的兄弟武功高强,不如让我再来讨教一下兄弟的高招!”

    “是柳斯特洛夫斯基。”柳逢秋一本正经地纠正着刁琪凯的语病,然后紧接着说道:

    “不过要先等一会。”柳逢秋提提裤腰带接着说道:“我来之前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要先找点东西垫吧垫吧咱再比划!”

    一边早有形意门弟子端过点心盒子,姚豆豆忙不迭地在一傍帮助剥壳摘皮,柳逢秋也不管生熟甜咸,抓起来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刁琪凯除去外衣,露出内里的藏青色紧身功服,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兀自大吃大喝的柳逢秋。

    趁柳逢秋吃东西的当口,姚伯党凑过来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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