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下来》71.莫名担心

    “怎么回事啊怎么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一张白纸,我那报纸呢”

    水岚站起来,左看右看,甚至趴在桌子底下,这一通找,都没找着。

    木里跟丁宇自是也把自己周围找了一番,但也没发现。

    最后三个人不知何时形成了同样的动作,用勺子抵着下巴,都是苦憋憋的表情,定定地盯着那张白纸,思索了起来。

    “这不会就是那张旧报纸吧”

    最难受的当属水岚了,毕竟是她千辛万苦找回来的,现在却还以她一张白纸,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应该是了。”

    木里却跟丁宇难得的异口同声。

    “怎么…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那么大老远的弄回来,还苦苦哀求了那老奶奶半天,怎么就……”

    水岚如惊醒般,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但见早没了齐光和张生的身影,也没其他可疑的人,才软巴巴地又垂下了头。

    而木里思索了一会儿,像是认了这种结果,拿开抵着下巴的勺子,捡起桌上那张白纸,闭上眼回忆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刚刚回忆的那些思绪已化成文字,落在了那张白纸上。

    于是《魔法师其实是个屠杀师》那些文字又呈现在了眼前。

    “有我这种奇怪的人,再奇怪的事出现也该泰然了。”

    木里盯着上面齐海和程娟的名字,已不如先前那般笃定,这密密麻麻的文字说得都是事实。

    “其实昨天我们也亲眼经历了一件奇怪的事,安可乔明明写了一手好字,却转瞬间变成了一手烂字。”

    “怎么回事”

    水岚没想到走了两天,这边也发生了好多事。

    木里放下那张纸,转头问丁宇:“身上带着呢吗”

    “有。”

    丁宇从外衣兜里也掏出一张纸来,那还是昨天他们从张光明那看到安可乔的签名时,木里靠自己心思能落在纸上的怪能,通过回忆把安可乔两种字迹落在了一张纸上。

    水岚接过丁宇拿出来的那张纸,目光刚落到那些字上,脸上就浮起惊讶之色。

    “这全是出自安可乔之手”

    “恩。”

    “他…他这是什么怪能啊他又怎么会在你们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呢”

    丁宇简单地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了水岚听。

    水岚听完后,更震惊了。

    “那你们现在是怀疑,杀死焦宁的人其实是…安可乔”

    木里没否认,也没给出肯定回答,而是说:“或许我们都忽略了,苏峰是个魔法师,他都能把房子移到地底下,那他肯定还会很多其他的魔法。

    而,这世界上会魔法的人,应该不止他一人。

    自从燕须的监狱消失,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在陆陆续续发生太多无法用正常思维解释的事,所以,如果想解释的通,那就只能推在魔法身上了。”

    “那,即使安可乔的字是他用了魔法,可他为何要那么做你让他做笔记的时候,他就按原来的字体写就好了,为什么还弄这么一出,让我们怀疑他。这么做也太没智商了吧。”

    “这一点目前我们也没想出原因。”

    ——————

    齐光跟张生刚消失在街角,就又瞬间移动到了餐厅里,坐在了木里她们那桌隔壁的位置。

    好在当初选这个餐厅就是看上了,每个餐桌与餐桌之间都有竹制的帘子相隔,每排餐桌与餐桌之间也有,所以除了本桌的人,其他餐桌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自己。

    因此,木里她们并未发现他们,而刚刚木里她们说得那些话,齐光他们也都听到了。

    又重新回到路上,两人沉默着走了好一段路,齐光才抬头问:“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安可乔为什么还要改变他的字体”

    “呵,我还以为你会先跟我争论那张旧报纸的事呢。看来她们是真不知道那张旧报纸本就是一张白纸。听她们那意思,才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联想到是有人利用魔法所为。我估计着啊,你也快暴露了。”

    “我今天这样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为她们摆脱嫌疑还是只是想为木里摆脱嫌疑昨天你跟她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吧”

    “我,我今天叫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说,没想到她们突然出现打断了。昨天晚上又有人闯进了她的家里。”

    “什么你又进人家家里了上次拿走人家的叮叮,这次拿走了人家的什么”

    吻,齐光脑海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在听到阿生哥那样的话时,想起他把木里按在书架上吻她的场景。

    顿时,齐光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他猛咳两声,有些慌乱地说道:“哪有,哪有又拿她的东西。这种时候你还开玩笑。”

    “那你怎么赶巧也进到人家家里了”

    “你…你难道不该先好奇闯进她家里的人是谁吗”

    “对于人家木里姑娘来说,你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区别,都是深更半夜闯进人家里的…饿狼。”

    饿狼,好一个形容词,确实说得齐光有些心虚。

    “我,我进她家里那是因为看到了那个人进了她家。”

    “那你也要先去到她家附近吧,大晚上的你到人家房子附近转悠什么,光啊,承认吧。”

    齐光看着阿生哥,阿生哥虽然表现的一脸温柔,但眼神却凌厉的很。

    齐光为难了好一会儿,在阿生哥凌厉目光的注视下,还是选择了开口:“是,我知道你这么逼我,是怕我喜欢上她,怕我因为她误了事。但她是,她是,六年前在美国救过我的那个女孩啊。”

    “什么意思你说她是,她就是绣着jq的那顶帽子的真正主人”

    “恩。”

    “你怎么发现的”

    “她不是有心思能落到任何地方的本事吗,她家里有本子上记录着我和她在美国的那次初遇。”

    “哎呦,我们早该想到了,jq就是井秋啊,只是人们大多都不叫她井秋,所以我们也忽略了。那她也知道你是……”

    “不,我没告诉她,也暂时不想告诉她。”

    “我说呢,感觉你俩今天的表现怪怪的。胳膊被人家咬成那样,想必误会不少啊。”

    是啊,像他这种不征求她同意,吻了她两次,被她视为流氓的人,想转变她对他的印象太难了。

    可这时阿生哥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偏偏说道:“你不会对人家做了什么过分之事吧”

    “阿生哥,你到底还想不想听,另外一个闯进她家里的人是谁”

    “想听,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李方隐和李方隐的父亲当年并不是一路人。而能像李方隐那样做到公私分明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多。”

    齐光懂阿生哥的意思,哪怕木里对他没有企图,也要小心木里的父亲。

    齐光点了点头说:“我记下了。”

    张生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神看了看齐光,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说说吧,闯进木里家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齐光长话短说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跟阿生哥讲了讲,当然木里出现后的那一段他没有提。

    不过仅仅是前半部分都足够张生消化一会儿了。

    后来两人没讨论多久,就到了齐光要去上课的时间,于是两人便匆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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