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春秋:二少爷的梦》第二百二十六章 初次体验

    沾毒容易,戒毒难。

    刘荨当着允芸的面说要戒毒,但当半夜毒瘾发作,他仅有的意志力也被毒瘾摧毁得烟消云散了。他熟练地从床底下发出烟枪,点上火,吞云吐雾,他尽量做得小心翼翼,已经一个多月了,没让刘臻他们发现。但在自己家抽大烟始终提心吊胆,要想抽得没有后顾之忧,他心想只有允芸家是最好的地方,因此必须要留在那里。

    第二天,刘荨早起就往允芸家里去,他先烧了一壶开水,然后泡茶。

    允芸为了帮他戒掉毒瘾,也好要回钥匙,就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白辰轩和李元樱都不知道。吃了早饭,她出了门就没向学校去,而是径直往自己家走。到时,看见自家大门是开着的,她想刘荨应该来了,于是进屋,见刘荨正在泡茶。

    “来了,喝茶。”刘荨说。

    允芸看他除了瘦一点,没有很大的变化,跟正常人一样,她的戒心小了点,以为戒除毒瘾可能不会很难。

    “你没事吧”允芸坐在桌边,拿过一杯热茶。

    “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允芸问,“戒毒难吗”

    “不难。”刘荨微微一笑。

    “但为什么有的人抽大烟可以抽得倾家荡产”允芸吃惊地说,“以前我见过那抽大烟的瘾君子是何等令人惊骇的模样,简直不是人了,可即使变成那副容貌,他们宁愿乞讨、偷盗也不戒除,真不知道这毒瘾发作究竟能有多难受……”

    “不知道,可能他们没人监督着着戒掉吧。”刘荨淡淡地说,“有你陪着,我可以的。”

    “希望如此,我也知道抽大烟的人是什么下场的,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允芸想起几年前的郑功名,抽大烟不仅使他倾家荡产,而且他整个人也形销骨立了,深陷其中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抑或是生不如死。

    刘荨低头抿抿嘴。

    “你知道毒瘾发作时的感受吧”允芸问,“我该怎么帮你”

    “不用帮我,我能自己控制。”

    “有这么简单”

    “不难的,我接触得少,时间不长,瘾不大。”刘荨表现出轻松地神情,眼光却透露着难以察觉的阴郁。

    允芸看他若无其事地样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恐怖,戒心又小了点。

    漫长而无聊的时光里,两人有一句无一句地说着话,时间流逝,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一壶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允芸的脸烫烫的,她起身去上厕所,猛地站起来,头也有点晕,然而她没在意,于是继续走。

    一会儿,她上了厕所回来,又无所事事,就趴在桌子上打发时间。突然,她感觉很口渴,但她也知道自己明明喝了很多茶,她把目光移向那个茶壶,然后拿过来看,一壶的茶水都见底了,“为什么会口渴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刘荨又推来一杯。她分明不想多喝,可她感到渴,喉咙也干燥得要裂开一样,于是又顺手拿过茶杯又抿了一小口。

    “小芸,你的脸好红啊。”刘荨说。

    “是啊。”允芸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厉害,蹙着眉头喃喃道:“我有点热。”

    现在是四月份,天气不冷不热的,今天外面更没有太阳,但她就是觉得热,不一会儿,额头就冒汗了,她抬手一抹,擦了一手的汗。

    “我怎么了”允芸在心里问自己,她有点慌了,这种症状从没出现在自己身上,她的心砰砰地跳。同时,她又抬头看刘荨,眼前的刘荨并没有什么异常,他紧紧盯着自己,面容平静得出奇。

    “这茶…没问题吧”允芸凝眉问。

    “怎么会,我也喝了,没事啊。”

    允芸不解地转过头,感觉一种“热”从心里冒出来,热中带着“痒”,比被蚊子咬后所感觉到的痒要轻一些,但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扩散”式的痒,她慌了。

    “我出去吹吹风。”她说着起身,同时,整条腿向下沉了一下,她撑着桌子起来,脚步沉重然而身体轻飘飘的。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刘荨忙走到她身边,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惊慌。

    “不用。”允芸掀开他,自己撑着就往外走。

    刘荨呆呆地站着,他低头盯着这些茶,是自己放了鸦片在里面的,自己喝了当然没事,允芸是女孩,又是第一次,毒在此时发作了,和自己第一次抽大烟的时侯所表现的症状是一样的,但他不知道对于允芸来说是否过量了,这东西过量是会死人的。

    刘荨也出了汗,他是被吓出了一身汗,于是忙跑出去看。

    允芸站在门前,凉风吹来,她感觉凉风把自己裹着,往身上钻,而体内的热又往外发散,两者在皮肤表面打架,以至于身体内的“痒”的感觉往表面扩散。与此同时,她觉得身上又痒又有点痛,而心里极慌,快呼吸不过来气的样子。她怔着,只在身上摸来摸去,却没什么知觉了,“我怎么了”允芸默念着,她不想出事,她很怕,怕自己会死去。

    “小芸…”刘荨在她身后喊。

    允芸没听见,“我…我要去找我表哥。”她恍惚地向前迈步。

    “别走。”刘荨一把拉住她。

    允芸回头,看见刘荨的三个叠影,她头也犯晕了,“放开我!”允芸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手。

    刘荨放手,允芸向前趔趄着,恍恍惚惚,周围都模糊了,事物都颠倒了,她猛地蹲下去,坐到了地上,手撑在地上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去。她抬起轻盈得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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