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将军小医妻》第一百二十六章 睡如昏迷

    严孜青说:“我最听不得别人信口开河了,一听就激动,忍不住的手抖。”

    汉子着了急,说:“别,别,别手抖,我说就是了......”

    正听着那汉子说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皱眉看去,原来这柴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起火了。

    那火,是从靠近床的那一边烧起来的。

    那明灭的火光中,有人影一闪而过,严孜青也不管那人影和门口的人了,而是急忙来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的徐天姣,任由琉璃在床上蹦跳,大黑在床下叫,却是没有一点儿反应。

    眼看着火慢慢的旺了起来,严孜青着了急,赶紧摇晃徐天姣,说:“娇娇,起火了,不睡了!”

    可是徐天姣任由严孜青如何摇晃,叫喊,也没有醒过来,好像是睡得很香甜一样。

    青严心下一禀,伸出颤巍巍的手,在徐天姣的鼻子下探。

    还好,呼吸清浅,人也温热。

    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在那火光的照耀下,那脸色,也异常的苍白。

    严孜青不敢相信的皱起来眉头,睡觉之前明明就好好的,睡觉之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那火,是越烧越大了,虽然刚刚融了雪,可是这柴房里,放的东西都是干燥的。

    不得已,只好用狐裘裹好徐天姣,矮身,背上毫无反应的徐天姣,再把那中衣做成的背包,也一并放在了肩头上,趁着火还不太大,准备出门。

    那门口原本站着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两人,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严孜也顾不上他们了。

    只背着徐天姣,飞快的出了门,身后是大黑。琉璃身子小,直接就从那缝隙里钻了出去了。

    外面一片漆黑,也很冷。

    严孜青看着这越烧越大,渐渐火光冲天的柴房。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仔细的检查一遍徐天姣,想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感觉肯定是不正常的。

    又怕徐天姣是在自已不知情的情况下,着了这里人的道,得找到那汉子拷问一番才好。

    严孜青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柴房门前地上的那几滴血。

    说:“大黑,你能不能找到他们”

    大黑绕着走了一圈,回来后,就在原地绕着圈子,东嗅嗅,西嗅嗅的,没有什么章节。

    看到这样的情况,严孜青明白了,这周边,应该是放了什么驱气味的东西,扰乱掩盖了原本的气味,所以,就算是对气味最为灵敏的狗,也嗅不到他们的气味,找不到他们了。

    这些人,真是好算计。

    也是使毒的高手。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的武功不怎么样。

    严孜青背着徐天姣,一家家的用内力振开门,里面果然没有人,屋里也简单明了,没有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就算是冬天里,最需要的被褥,也不见了踪迹,这些人,应该是转移了。

    严孜青暗恨,刚刚出来,应该顺道把那条被褥也带出来的,好歹能挡下风。

    现在离天亮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后悔也没有用,现在,那柴房是烧的只剩下灰烬了,只好回到那汉子的屋子,拆了大门板,把徐天姣放在上面,然后把屋里那些容易燃烧的东西,都拿来烧火取暖了。

    一边拥着,一边仔细的看徐天姣,发现她呼吸绵长,和睡着了没有什么区别。

    脉搏也平稳,这山高野外的,也找不到什么郎中大夫的。

    不由得又想起来离开营州的那一日,徐天姣也是睡得非常沉,自己还以为徐天姣是被赵胜下毒了,结果那大夫说是睡着了。

    这睡着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昏迷了一样

    这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看来,得找个大夫,好好的看一看,才行。

    严孜青一边打着主意,一边盼着天亮。

    好不容易天亮了。

    严孜青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徐天姣,伸手在徐天姣的鼻下探一探。

    谁知道,徐天姣猛然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严孜青那惊喜交加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严大哥,你怎么了”环顾一圈,也发现不再是昨日所住的那一个柴房,又问:“我们怎么换了一个地方”

    严孜青一眼不错的盯着徐天姣,问:“娇娇,你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吧”仔细听,那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徐天姣疑惑的看一眼严孜青,说:“没有啊。”

    严孜青问:“那你晚上睡得好吗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或者是做什么不好的梦”

    徐天姣回忆一下,说:“我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就是感觉睡得特别香,可能是累着了,也没有做什么梦。怎么了”

    严孜青眼睛一闪,耳朵处却是有点发红,说:“没有,我就是问一问罢了。”

    徐天姣看着严孜青那发红的耳朵,再看一眼严孜青,脸色有点不好,很早之前,徐天姣就发现,严孜青只要有事瞒着自己,他的耳朵就会发红。

    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已呢

    徐天姣还是问:“严大哥,我们怎么会换了一个地方的”

    严孜青想一想,打消那原本想瞒着徐天姣的心思,轻轻的叹一口气,把夜里发生的事,都给徐天姣说了一遍。

    徐天姣诧异的说:“我睡得很死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吗”

    严孜青说:“是啊,我使劲的摇晃你,当时那柴房,都起火了,你就像昏迷了一样。”

    徐天姣自已也白了脸色,谁能睡觉像昏迷了一样叫都叫不醒,这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惯常给人切脉的手,就搭上了自已的脉搏处,却心绪不宁,什么都发现不了。

    只好无力的放下手,唉声叹气的份了。

    人都说,医者不能自医,真的是有道理的。

    她刚刚试了一下,真的把不出脉像来。

    严孜青就说:“娇娇,你也不要太担心了,等我们回去了,让岳父好好的把把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的关系。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