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照我心》第三百二十九章 医见衷情篇 我来追你

    蓝心柔惆怅起来,很多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今天特别想告诉他。

    手慢慢的从他鬓角一直摸到脸上,然后爬上了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又是薄唇上。

    “白景誉,你是在怪我那晚没让你留下吗”

    他闭着眼睛,像只渴望爱抚的小狗一样蹭着她的手,模模糊糊的说:“嗯,下雨,刮风,很冷。”

    哟哟,小可怜的样子,好像蓝心柔欺负他欺负的不得了。

    蓝心柔刚刚狠起来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只能继续爱抚着这只孤独可怜的小白熊。

    “可是你也要替我想想,我一个结了婚的人……”

    “那不算。”

    呵呵,他看着糊涂,其实什么都明白。

    “那你呢你是不是要结婚了白景誉,我虽然是个带着孩子的结过婚的女人,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我不要给人当情人当小三。”

    刚绵软的像只大型布偶猫的男人猛的坐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谁让你做情人了谁特么的让你当小三儿”

    果然是喝醉了,说话都这么冲,哪里有半点平时温淡严谨的样子

    蓝心柔按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多度激动,“白景誉,咱们讲讲理,虽然那晚我们……但不代表我以后就可以跟你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他刚才吼的很大声,此时胸口还剧烈起伏着,急赤白脸的怒吼,“闭嘴,你污蔑我。”

    “我……你敢说你不会跟辛楠结婚你们之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也许你觉得这些事可能在你们富人圈里是稀松平常的,甚至你们婚后可能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可是我不行,我还有孩子,我不能让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他的妈妈是个小三。”

    听了她的话,白景誉懵了。他用力敲了敲木木的脑袋,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

    他不说话,蓝心柔以为他给自己说中了,根本是没有话能解释的。

    她站起来,用力压住眼里的泪,“你还是去医院吧,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我先走了。”

    眼泪还是没有控制住,啪嗒落在了她的脚面上。

    用力吸了吸鼻子,她捂住了嘴巴往外头走。

    白景誉蹭的从榻榻米站起来,因为太猛眩晕了一下,差点又摔个跟头。

    等他扶着酒柜站稳当,蓝心柔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鞋子都顾不得穿,迈开长腿几步走到她身后,伸臂搂住了她的腰。

    身体被一股大力给抓回去,然后撞上他坚硬灼热的胸膛,感觉腰都要被折断了。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根本没法挣扎,只是低声哀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他紧紧抱住她,力气大的好像要把他揉入到骨血里。

    只要那样,她才不会越追越逃,还要当别人的媳妇,恨得他牙根儿痒痒。

    他咬牙切齿的说:“蓝心柔,你给我听着,不管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现在只准信我的。我,不会跟辛楠结婚,更跟她没关系。”

    听了他的话,蓝心柔慢慢转过脸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可是黑色的眼瞳却亮的耀眼,仿佛有黑火在燃烧。

    而她在他的瞳孔里那么弱小,仿佛他一眨眼,就能把她给弄碎。

    白景誉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里有丝丝的痛苦,“蓝心柔,我这么喜欢你,你还不相信吗”

    她吞噬着他烫热的呼吸,面孔也跟着烧起来,“我当然相信,可是我不信我自己,我配不上你见不得光我……”

    她的话没说完,就给他含住了唇瓣儿。

    他的嘴巴因为干裂很粗糙,摩挲着她的唇瓣有些刺痛,却意外的酥麻刺激。

    因为扭头的动作,她被吻起来的时候格外费力,白景誉就把她给抱起来,压在了榻榻米上。

    他的唇一遍遍摩挲诱哄着她,一直吻到她气息不稳,才把人给放开。

    分开时他们唇角还连着一丝暧昧的晶莹,蓝心柔不敢看,迅速低下头。

    他却低低笑着,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唇角,抹去了那抹晶莹,然后顺着脖颈往下,落在她衣服的扣子上,把玩了一会儿,轻轻扯开。

    她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只知道他在玩自己的扣子,忽然就感觉到胸口一凉一热,大手衣襟覆上去。

    她一愣,本能的啊了一声。

    白景誉把手拿开,然后把她衣服的扣子扣起来,抬眼皮看着她,“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说你配的上就配的上,不是辛楠有家世就能配的上。”

    “可是你和辛楠都是睡过了,你确定要这么不负责任吗”

    他皱了皱眉,“谁说我跟她睡了,你看到了吗你看到我跟你睡了,那我要不要负责。”

    她轻轻咬着唇,“那不一样,情况不一样。”

    白景誉有些不耐烦了,他是病人,真确定要解释这么多吗

    他低头,轻轻咬了她的鼻头,“蓝心柔,我只跟你睡过。听到没有,我只跟,你,睡过。”

    她完全懵逼,他这是真的

    几年前那次他是完全忘了,就把那晚当成了第一次吗

    她呆呆的样子让他头痛,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好后,就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别乱想了,我不会跟辛楠结婚,从今天开始我追你。”说完,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蓝心柔终于给他的体温烫清醒了,他就像个大火炉,被他抱着立刻就出了汗。

    “白景誉,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起来,去打针,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他笑了一下,凑过去,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耍赖道:“我不去,除非你答应我要跟我在一起。”

    不是天上地下,而是近在咫尺,几乎睫毛头发纠缠在一起的距离。他呼出的热气划过她的脸,弄得她痒痒的。她抬起眼睛看他,刚好可以看到他带点湛清的下巴,以及菲薄好看的唇,很适合接吻。

    他是她的男神,好看到可以颠倒众生的男人,现在跟她求交往。

    蓝心柔很眩晕,分不清真假,更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

    他手慢慢抚摸上的脸颊,拨开了她的头发,捏着她的耳垂,哑声说:“回答我,但不准说不。”

    “不……”

    他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手也没停住,拉住了她身上带扣子的薄毛衣。

    她看清了他眼睛里的深色越来越浓郁,一种有颜色的热意更是一点点浮上来。

    她想要去抓他的手,“白景誉,你别乱动,你在生病。”

    “不生病就能给我吗”他的手根本没停下,一颗颗解开了她的扣子。

    感觉到她的颤抖,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在害怕吗那晚可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她问道。

    “什么为什么”他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一刻都不想停下。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说出那两个字,她还是底气不足。

    回答他的是低低的笑声跟更嚣张的动作,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钻到我心里的,是从这里还是这里”

    她的脸红的能滴血,黑发出瀑布般散开,在他的手下娇媚的倾城。

    “可以吗”他隐忍的问。

    她按住他作乱的手,感觉很多事没说清楚,可是她有阻止不了那些事的发生。

    坦白讲,就从他亲她那一刻起,她也想的。

    “不行,你还生病,而且我答应了华容,给他一年的时间。”

    “他不是你的借口,心柔你要相信,他就算是十年还是那个他,强行改变只能让他更痛苦。”

    密闭的空间里,他的声音那么蛊惑,蓝心柔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心智。

    事实证明,跟男人谈事情不能在有床的房间里,有沙发也不行,有桌子也不行,有地毯……

    忽然,他停止,“你……”

    “我都说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白景誉挫败的躺下,却还是不甘心,把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身上。

    伸手握着她的手,“心柔,帮我,宝贝,帮帮我。”

    事后,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热度倒是褪下去不少。

    他一边去找刚才扔在地上她的内衣,一边低声问她,“还好吗”

    哪里会好,蓝心柔觉得要丢死人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她怎么出去见他的朋友。

    气狠了,张嘴去咬他的手腕。

    白景誉却低低的笑起来,“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蓝心柔当然不想,太丢人了。

    他帮她把衣服穿好,“陪着我躺一会儿,然后让司机来接了你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继续留在这里醉生梦死。”

    明明知道他故意这样说惹她同情,就是想要她带他一起回去。

    可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儿太过神奇了,她需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下。

    打定了主意她帮他把毯子盖好了,“那先送你回家,我看你吃药后再回去。”

    “心柔”他握住了她的手,“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她躲避着他热烈的目光,“你得让我想一想,太突然了。”

    “好,我不逼你,可是你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

    她张了张嘴巴,其实想要问问她跟辛楠照片的事。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他都那么说了,要是再问他跟辛楠有什么,不是不相信他吗

    更何况她现在脑子很乱,他情绪也激动,大概问不出来个什么。

    过了一会儿,司机来了。

    白景誉跟蓝心柔要走,出去前她把屋里好好收拾了一番还开窗散味儿,务必不能让人看出情况来。

    来时看到的那个冷漠男人正在擦拭一把雪亮的匕首,看到白景誉后眼皮都没抬。

    雪亮的刀锋映着他锐利森寒的眼睛,蓝心柔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白景誉忙拉住了她的手,“你别怕,他不会把自己的手指给削下来。”

    蓝心柔用力掐了他手虎口一下,明明她就不是这个意思。

    擦刀的男人抬起头来,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嘴角角度很小的勾了勾。

    难道这是笑蓝心柔表示很困惑。

    白景誉对男人说:“大河,那我们走

    了。对了,改天请你喝酒。”

    “嗯。”他说完,又低下头用丝布擦刀。

    一直到出去,蓝心柔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每个表情都落在白景誉的眼里,他对她说:“楚江河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其实人很好,你不要怕。”

    蓝心柔发表自己的敢想,“他就像个黑道老大。”

    “嗯,很对,他家以前就是混黑道的,不过这几年大河和他二叔已经转黑为白,现在主要做酒店餐厅保全公司,是个——很正义的人。”

    蓝心柔倒是对楚江河的职业没什么看法,特别他是白景誉的朋友,当然也是好人。

    白景誉继续说:“我还有几个兄弟,你都见过的,等哪天介绍你们认识。”

    她偷偷的去看他,一般介绍自己的朋友给对方认识,就是不想藏着掖着的,这是他在表示诚意吗

    到了白景誉家,她发现宋凝送来的注射器和药水果然都在,垃圾桶里还扔了一副染血的针头。

    她很生气,把白景誉给唠叨了一顿。

    白景誉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很享受她的唠叨,乖乖的伸出手让她给扎针。

    她给他扎上针,又去厨房给熬好了粥才离开。

    临走时白景誉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要不我让人把睿睿接来,你别走了。”

    蓝心柔白了他一眼,“那跟你去我家有什么区别,我走了。”

    白景誉觉得,女人要是狠起来,绝对是铁血无情。

    她就这么把他一个病人扔下来,头也不回。不过这个病人俩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把人给欺负了一顿,他自己大概是忘了。

    蓝心柔回家的时候睿睿已经放学,正在家里画画。

    她跟张奶奶道谢后就去厨房做饭,也熬了粥,还给睿睿炖了碗蛋羹。

    忽然想起也该给白景誉做一份的,虽然感冒应该吃清淡的,但白粥会吃不饱。

    “妈妈,你在发呆吗”

    蓝心柔忙关了火,她把手机给睿睿,“你给白叔叔打个电话,他生病了,你问候一下他。”

    “生病了怎么最近的人都生病”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说就是了。”

    给妈妈嫌弃,睿睿拿着手机就跑了。

    号码蓝心柔刚才已经拨上,就等着那边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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