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五卷 恨君不是天边月,只愿相随无别离207.孤月人倚楼

    “臣妹无法选择,两边皆是至亲,谁也不能舍弃,但愿用臣妹一命保得二人周全!”

    若是非要在他们两个其中做出一个选择,倒不如用自己的命,一命换一命,成全了他们的幸福生活,我是没有遇到自己,怕他们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

    “糊涂。”高洋摇了摇头,看着她不争气吧、不受教化的模样当真是扶不起来,“若你死了,你以为他们会顾念着你的好吗那安幼厥没几年就会把你忘了再娶他人,到那时你的牺牲将会毫无意义,也没有人记得你的存在,你就会这样无声无息的在这世上消失!”

    高晚悦听了这话,嘴角轻笑,这不是与他们来到这里的生活是一样的,自己也死了,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悲伤,所有人都记不住自己曾经存活在这世界上,她的渺小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现在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也只能尽力去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求陛下成全!”高晚悦一个头重重的叩在地上,表示自己的决心,现在的她不怕死,但更怕自己死的没有价值,如果能死得其所,也不惧生死。

    “荒谬,朕捧在手中的明珠,这一国的长公主殿下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选择去死,高漪朕不管你之前是谁,但是现在作为这齐国的长公主记着你身上的责任!”

    高洋始终没忘记,也可能从心底里就不相信这个是他的妹妹,不过既然心存怀疑,那么人用起来,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了,这就是皇室。

    “朕意己决,将你许配给桓鸩,择日成亲,若是你还想要守住这一身荣华富贵,与那安幼厥的性命,就乖乖的听话!”高洋一甩袖子,往前走了几步与高晚悦隔开好大的距离,看起来是想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对于她这不争气的表现的失望。

    “陛下…”高晚悦本想再多说些什么,可是无论说些什么都无法改变眼前这个人的想法,那多说无用。

    “送长公主回宫!”高洋对着门口的王公公说道,他听到圣旨,推门而入,将高晚悦扶起,凑在她的耳边说道:“长公主殿下,奴才送您回宫吧。”

    高晚悦扶着王公公的胳膊缓慢的站起身,一切都是自己命运吧,现在她也没有办法违抗,也只能静静地听从他的安排。

    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出太极殿,王公公见她的状态不好,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力气走动,让人抬来了软轿,

    高晚悦坐在上面,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也无法相信,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前路,就像此刻他能悠哉悠哉的坐在这软轿之中,由四个太监抬着回宫,怕就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或许从一开始,自己的

    婚姻就被高洋当作笼络下沉的筹码,现在安幼厥失势,便将她扔在一边,又重新为自己择选良婿,都是他的主意,难道此刻自己是应该庆幸遇到的是安幼厥吗一个真的爱自己而同时自己也深爱着的男人。

    女子自古就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就像现在,即使带着千年的智慧,即使知道历史的结局,他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现状,犹如笼中之鸟永远的被困在了这皇宫之中。

    “长公主殿下,您早些休息,老奴先回去侍奉陛下了。”王公公将她扶了出来,而高晚悦一个字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独自的走进了文妍阁。

    这里静得出奇,好似一个人都没有,处在黑暗之中,罢了,没有人倒也是好的,省得有人来看她的笑话,白天的她还在后宫中叱咤风云,深夜她就成了一个无法左右自己婚姻的弱女子。

    推开门,坐在凳子上发呆,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也只觉得眼前漆黑,看不清楚周围的一切。

    “谁”她听到有脚步声从内室走出了,用力的想要去看清来人是谁,发现视线始终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是我,桓鸩。”他的声音轻柔,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可现在高晚悦看见他就觉得烦,因为他又再一次的背叛了自己。

    “你还敢来是吗”高晚悦的嗓音中带着阴狠。仿佛想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感觉。

    “您误会了,小可并不是想要背叛您,只是陛下不让小可告诉任何人!”桓鸩一身紫衣,衣摆飞扬,即使为自己辩解着,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语气。

    他手中端着一个瓷碗,里面是刚修好的鸡蛋,拿到桌前,轻轻的磕破外壳,一点一点的剥去残破的蛋壳露出雪白的蛋清,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这样你就有充足的借口了,是吗那你为何不将我让你给陛下下药的事情一起汇报给陛下,那样岂不是更得盛宠!”高晚悦没有理会他这举动,为这今夜的事情,依旧是情绪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桓鸩用洁白的手帕抱住这剥了壳的鸡蛋,轻轻的在她脸颊红肿的地方揉了揉,“您瞧,若是不用这煮鸡蛋揉搓啊,怕是明天也消不了肿,陛下这一巴掌下手可真够重的!”

    “痛。”即使他的动作轻柔,可依旧可以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本宫再与你说正事!你别扯其他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作什么!”

    桓鸩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不经意间笑出了声,“那您说说小可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怕是自己怎样解释都没用,她自己对自己已经产生了偏见,那既然这样,也不必做那些无谓的争执,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口舌之争罢了。

    “你!”高晚悦任由着他的脸颊离着自己过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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