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四卷 残菊枝头心已冷,心如枯井喜尘埃161.悲伤两心同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吹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他是什么都知道,并且在背后重重地责罚了御膳房的人,而这一点自己并不知道,不由得从心底生寒,没想到他的霸道执拗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那自己刚才所求的恩典又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我知道了…多谢…”这位王公公虽说从前与自己有些交情,但是她现在的这般楚地,还能带她和从前一样,还是有些感激的。

    “奴才先告辞了。”他马不停蹄的去追赶着高洋的脚步。

    或许就是因为王公公这不留痕迹,一点一滴的善心自己才能知道更多的线索,只言片语才能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关系网。

    待她转身离去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支白色的鸽子,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这便是从前她与桓鸩联系的鸽子。

    想来入宫已经有几天了,却没有与桓鸩互通有无,定是心里着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了,小心的将鸽子抓住,又从他脚下在竹筒里抽出字条。

    这字迹高晚悦认得并不是桓鸩的,而是属于那个与她有深仇大恨再也不想见的那个人,元怙!

    既然陛下已经答应了他们回府探亲,那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调头回去找安幼厥,怕是又要走一遭,故地重游了。

    下午的职守仍在继续,而那位将领看到了高晚悦前来之后仍是十分头疼,安幼厥迎了上去,“晚晚,怎么了”

    “陛下答允了,你与我回府探亲,我们现在就走!”她激动的拉着安幼厥的胳膊,也不管她是否愿意便回到住处收拾衣裳。

    “陛下当真是答应了”安幼厥不敢置信的看着高晚悦,怕她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自然,难道我敢假传圣旨吗”将他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装在包袱里,“幼厥,你我出宫以后先不回府,有笔帐现在该要清算清算了!”

    想起那个害了她的人就恨得咬牙切齿,自己虽然不能伤害他分毫,但是有了安幼厥的帮忙,一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难道”他皱着眉,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此行凶险,也要与她相伴。

    “是的,我们要去西河郡!”那里是一切美好的开始,也终将成为一切的结束,那里就是最后的地点,也是那个人的坟墓。

    她也开始慢慢怀疑在西河郡那个整日与她通信的人到底是谁照现在的样子来看,应该是他元怙不会错,所以一开始桓鸩就没有参与,一切都是为了蒙蔽她的眼睛

    高晚悦将鸽子放飞,已经在各自脚下的竹筒里写好了同意,这一次定要分出个胜负来,你死我亡的结局是注定的,用悲凉的歌声来书写剩下的结局。

    “嗯,我亦是生死相随…”

    三天的时间,她不眠不休,除了

    每日在筹谋如何复仇,就是在日夜兼程的赶路,看来在叶城之中仍是有他的耳目,自己没有死的消息传了出去。

    高晚悦早就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破败的城池衬得周围一片死寂,偶尔能听见乌鸦在头顶飞过,抬头仰望着阴霾的天空,她与安幼厥均是惊讶的,

    曾经那片遭受战火洗礼的城池,如今又变得破败不堪,不知何时这片大地能够重见天日,阳光能够穿越层层阴霾,照射在大地上,给人间带来温暖,可是有的人却要破坏,毁灭一切,为了自己膨胀的野心。

    其实她也是其中的一员,逃不脱这样命运的纠缠,天下二字,虽然简单但没有人能够抵制住它的诱惑,她也想要,嘴角露出狡黠的微笑,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是人之常情,而她、元怙甚至是高洋都只是这天下的一枚棋子,

    无论曾经多么辉煌,不可一世,最终都会败给它,成为一粒尘埃被人忘却,而她要做的是要让她的名字载在青史一页。

    “朕可来晚了”高晚悦低下头迎面看见一个久违的面孔,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陌生,依旧意气风发,却再不如初见一般美好,只觉得他面目可憎,恨不能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高晚悦看了身后的男子一眼,示意他提高警惕,因为对手不是平庸之辈,那男子不是别人,是安幼厥,她心中的又一抹痛,他的话不多,对她言听计从,高晚悦明白他早已不是听从于自己长公主的身份,而是真心的当做他的妻子。

    “自然是不晚的,这黄泉路上无老少,几时上路都可!”既然应邀来此定是要寻求出一个结果,若是不幸在这里丧命,她也不会害怕。

    如约定的一样,双方一边带一人相随,他身后的是他的妾室,一位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英气勃发,一种说不出的妩媚,眉眼间竟与晚悦有三分相似,

    二人的目光一对视,恍然间有一种错觉,她与晚悦容貌上有些相似,是不争的事实,她一见到高晚悦便如临大敌,高晚悦亦是如此。

    而不同的是高晚悦那银灰色的眼眸,风情灵动,清澈如银。

    “呦,这眼睛的颜色,越发美丽了,当真是不常见的颜色。”元怙心中知晓,她大难不死竟没有发病,没有想到连她眼睛的颜色也在改变。

    一边狠辣的帝王与女将军;另一边佳人配英雄,本应是幸福的两对,却有了恩怨再也不能平静的生活,过他们的生活,如麻线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多谢阁下称赞。”晚悦轻声说道,“今天只是故人相见而已。”今天是叙旧,但也不单单是叙旧。

    “故人”元怙一脸惆怅,他们还是朋友吗还是知己吗这些称谓用在他们之间都不合适。

    早不如在齐国时的

    快乐,无忧无虑,他们即使面对面,也觉得彼此隔得好远,中间有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所谓的国家吗

    最初的彼此关心,到如今心心念念的只有如何除掉对方,不过如果真的有齐国国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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