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二卷 绿情红意两逢迎,愁眉舒展笑颜开90.行行山水上

    “不劳烦了,小生这是娘胎里带的疾病,天生不见光明,也习惯了。”乐公子低下头,感觉桓鸩一直直视自己的目光,微微低下头躲避,

    “小可愿与乐公子共饮一杯。”他从掌柜那里拿了一个白玉的酒杯,双手捧着,掌柜为他斟满酒,他带着酒杯,波澜不惊的看着那位乐公子,

    身旁的婢女也为他斟满酒,放在他的掌心,他握紧,伸直手臂举到自己面前,桓鸩与他碰杯,听到清脆的一声声响,一饮而尽,而桓鸩也坦然的喝下,

    “小可告辞。”桓鸩说完便转身离去,他看不见桓鸩的表情,终归是不见到些忐忑些,也不知道他会想些什么。

    桓鸩望着这位新萌芽的乐公子,他的一切都没有调查出来,很是神秘,但接近他的时候总有种熟悉的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酒意半酣,乐公子也有了醉意,那红衣近卫也走了出来扶着他,一同走向门口的马车,离去的路上告别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也不为所动,径直离开。

    马车一路驶向城外,他要离开这里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去路,不知道该走向哪里,城门外,那一抹紫色的身影站在城门似乎正在等着马车行过,

    一人,紫衣飘飘,站在瑟瑟寒风中,身影比这城墙更加坚定。

    挡住了乐公子的去路,红衣男子驾驶着马车小心询问着车上的人,“是否要停马车”

    “不停,冲过去。”车内的人,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情感,看着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丰碑不动如山,他这个时候不在府里与妹妹相伴怎么可以在这里关心一个陌生人!

    他伸出手,示意马车停下来,然而疾驰的马车没有丝毫停留的样子,那位乐公子咬着牙,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将遮挡眼睛的那根银丝带取下,“桓鸩。”

    他波澜不惊,从袖口里取出匕首,将匕首从刀鞘里拔出,寒光显得他的脸颊多了几分肃穆,看准时机突然一刀下去刺伤了马腿,

    激烈的疼痛使它发出惨烈的嘶鸣,马车摇晃不定难以从疾驰之中停下来,依然保持着加速,乐公子紧紧的抓着马车的窗户防止自己被剧烈的震荡甩出去,

    “公子抓着我。”那红衣近卫尽力的想要保持着马车的平衡,在失败之后,决定带着乐公子跳车而走,

    而之前袭击了马车的人并没有准备放手,刺伤马腿之后跃上马车,站在车顶,降低自己的高度,想要强行带走车内的人,“公子小心。”

    红衣近卫想要先一步将他拉出来,却被那人纠缠,扭打在一起,站在马车的横辙上空手搏斗,可怜乐

    公子只能自己抓着马车才避免不被甩出去,桓鸩的眼睛猩红似有杀意,目不斜视的看着这近卫,“花辰,果然是你。”

    他嘴角勾笑,俨然如修罗场一般,马车随时都会散架,而这二人并没有停下去的意思,刀光剑影,剑拔弩张。

    终于桓鸩一招胜与花辰将他击落马下,略带得意的走向车内,看着那如抓着如救命稻草般的人柔弱无力,却垂死挣扎,

    他一手扶着车檐让自己保持平衡,腾出一只手伸向她,“来。”他眼里含着笑意,欣喜的看着他,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

    他望着满是血迹的手,曾经他的手那样洁白有力、骨节分明,很美的感觉而此刻十分嫌恶,用力打开桓鸩伸来的手,“你手脏,别碰我。”

    他错愕的收回手,没意识到自己什么不对,可那发了狂马儿越发的疯狂,眼看就要撞上前方的巨石,他顾不得不情愿,将乐公子拦腰抱起,轻轻一跃落到地上,

    一双烟灰色的眼眸恶狠狠地望着桓鸩,他没有看错,他就是高晚悦!她的眼睛可骗不了人,天下之大再也找不出这样的美丽无双的眼眸,他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眉眼,

    为什么这么熟悉的眼睛里带着怒意,她是在生气因为他今夜的鲁莽

    再次被她无情的打开,“你手脏,别碰我!”看着桓鸩手里的匕首,她一把夺过,这是安幼厥送给她的匕首,上次落在了芳菲阁,被他拾去了,她脱下已经沾染上血渍的外袍,

    擦拭匕首上的血渍,那刺目的鲜红浓重的血腥味道,令人作呕,她已经很讨厌再看到血迹了,任何生命没有贵贱都有它存在的意义,不该妄用蛮力改变,

    “乐阳长公主、乐公子,您这是在欺世盗名吗”短暂的迷惘之后,他又恢复冷漠的,轻蔑的看着高晚悦,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她,花辰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我以为这是你才做的事情!”

    此刻的桓鸩更像是一条冷血的毒蛇,站在自己周围,一层一层的缠绕自己,仿佛一瞬间就能将自己吞噬在黑暗之中且一根骨头都不剩,

    他入宫,以一种冷漠淡然的态度欺骗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不争不抢、随波逐流,可是在这平静的外表下却暗流涌动,汹涌湍急的水流朝着最终的地方流去,深不见底。

    “跟我走。”他抓着高晚悦的手臂,瞧她一身银灰色的男子衣衫装扮就十分恼怒,她一个女子学着男子的模样笼络人心,这本就不是女子该做的事情!

    “我不去,我要回家了。”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无能为力,她的手腕被

    攥得生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暴力的想要将她带走,因为...你说他的妹妹是怎么样变成这样难道没有人怀疑过她的妹妹难道就没有可能是被他害的吗

    无论是桓鸩也好、桓鸢也罢,都是她不喜欢人,如果可能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他的神色虽然冷漠异常可总是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他们并不熟悉,可总是先入为主,有时他是个念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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