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二卷 绿情红意两逢迎,愁眉舒展笑颜开67.明月银河渡

    这场无休止的争吵本就是没有没有意义的,说得再多都只是白费口舌,与他之间的关系远比与元怙之间的更加脆弱。

    看来这里也带不长久了,在他出手之前,她会先离去,若是将这比作战场的话,在他的家里占据着地利,她在这里没有任何的优势。

    而且他私下里有好多见不得人的交易,就像那夜为了救安幼厥来到这里时漆黑一片,家里的婢女也是十分稀少,但就在天亮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景象一般。

    他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远比让人见识到的那一面更加阴狠,那隐藏在阳光背后的黑暗。

    高晚悦一脸不悦,看着他们兄妹二人总觉得打心里的不喜欢,他们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晚悦并不感兴趣,

    本是从深山里请出来的哪来的妹妹,既然找回了妹妹,又为何这兄妹二人的身上都带着往生无法解决的毒,既然中毒,那这毒又是何人而下又是因何而下

    看着花辰站在屋子门口,一脸醉意,而桑柘的衣衫到处又是破烂的痕迹,看起来二人之间的争斗相当激烈的,桑柘衣服上都划了数不清的刀口,可花辰没有伤他分毫。

    “桑柘去换件衣服,难道你要这样在这里戍卫吗”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他应该知道了晚悦的用意,

    “你也去吧,一身酒气的,不像样。”皱着眉看着花辰,怎的他在公主府这个样子就算了,出来盗别人的府中竟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走屋中,安幼厥半卧在床榻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高晚悦,他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他好像在悄悄地改变,柔声道,“晚晚,我们离开吧”

    “离开”晚悦略带笑意的看着安幼厥,“怎么今日突然想着要离开了。”

    莫不是刚才与桓鸩吵架的的事被他知道了,不过吵架归吵架,为了他晚悦还是会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什么礼仪了,什么举止了,通通都不重要了。

    晚悦走到床榻边,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等你伤好些在走也不迟!”

    他现在伤势还没有稳定,不适合到处走动,对于他的伤口愈合也不好,待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我是说离开这邺城。”安幼厥柔声细语,尽管他的声音很轻,还是牢牢地印在高晚悦的心里.

    她曾经是想要离开皇宫,离开邺城,因为她想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她的生死也不能如浮萍一般缥缈,

    如今,她并不想离开这里,她还有许多该做的事情没有去做,若是这样放弃了,那又怎么对得起自己,以及这副身子真正的主人,

    她就该以他妹妹的身份,直言劝诫。

    “好啊,那等你伤好些我们再离开。”晚悦勉强自己挤出笑容,她不想拒绝他的话,毕竟这是他这般认真的说想要离开很难得!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至少我们先离开这里!”安幼厥目不转睛的看着高晚悦,这里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住的也不舒服,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家里才合适。

    “你想去哪”晚悦询问着他的意见,

    “我们回安府吧!”

    那里是他的家,尽管有着不好的回忆,可那里毕竟是他长大的地方还有需要保护的人保护的东西,他必须要回去!

    “好,那今夜就走。”

    晚悦将该带走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却发现真正要带的东西并没有什么!

    安府,回去的日子注定不能太平,她要与二娘周璇更要照顾那位大嫂,虽然她什么不想管但是在这些妯娌的小事上还需要费心,

    夜幕降临的很快,她让桑柘跟花辰用担架抬着安幼厥离开府上,没有跟桓鸩去打招呼,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就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鸩公子,他们离开了...”管家半跪在门外,轻柔的说道。

    他的心里十分忐忑,公子从下午就没有出过房门一步,跟不让人前来打扰,现在夜色已深,屋内没有点烛火,说明他在生气,管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生怕引火烧身。

    “知道了,下去吧。”

    屋内,桓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一盆荼蘼花,没有言语,想起那个已经离去的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竟不告而辞,也对,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将桌上能摔的东西尽数砸去,一地破碎,

    他相救的人救不了,想医治的人医治不了,毕竟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永远都这样的无力!

    推开房门,如银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脸颊看上去闪着寒光般的双眸带着笑意,“哼,这天下很快就要大乱了。”

    因为那个人已经自由了!

    他束缚了自己整整两年,为了一个人,那个女人不辞而别,在分别的那天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留下便离开了,动用了他所有的力量还是没能找到,

    直到半年多前鸢儿变成现在的样子,也追查到那个女人的踪迹,鸢儿中了与自己一样的毒而且形同痴儿,而她依旧是下落不明,能将鸢儿伤成这个样子的人,那么她也不会好很多。

    他们五人就像是身上带着诅咒,永远都无法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每次见面都会互相残杀,

    如今仅剩四人,也各人有各人无法言说的痛楚。

    “咕咕”

    院子里落下了一直白鸽,在那里一动不动,它的脚下绑着一个小竹筒,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信鸽。

    解下竹筒,将里面的纸条舒展开来,赫然五个字:“万事不关心。”

    “万事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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