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一卷 吾家小女初长成,不与世间风月同45.不信妾肠断

    她高晚悦今生注定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不会人云亦云,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轻易改变,心中总有些模糊的不安闪过,太刚则折,高晚悦不是个不知道变通的人,

    也没有纯粹的好与坏,不把轻易地把她定义为好人或者坏人,她始终是在两者之中穿梭,左右逢源罢了。

    侧过头看着那如火如荼的夕阳,一抹殷红色挂在天空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一时间烦恼远离她而去了,

    拨云见日!

    这时的太阳光不再刺眼了,它已经把这耀眼的光慢慢地收敛起来,只射出柔和光芒。

    夕阳西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关于试婚宫女的事情安幼厥只字没提,历来都是瞒着公主的,偷偷的去偷偷的回,偶尔也有两个不知死活的竟迷得驸马将她们留在府中,最后也被太后悄悄处决了。

    她们的生命如同烟花,她们的存在转瞬即逝,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当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亦不会打扰到他和她将来的生活。

    他相信晚悦会是一个好妻子,她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初见她时是在那天在朝堂上她的慷慨陈词,真是振古烁今,舌利如刀,毫不退让,他就知道她是他想要的一切。

    入夜,星空惨淡,黯淡无光,一辆马车载着一名宫女在宫门下钥前离宫,悄悄来到安府后门,太后身边的嬷嬷提着一盏灯笼,引着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厚重的帽子盖在头上,看不清她的面容,

    安幼厥独自坐在屋中,遣走了所有人,平时寸步不离的桑柘也不在身边,他的心中带着负罪感,明明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确是如临深渊。

    “驸马,明日天亮前奴婢会来把人接走。”嬷嬷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着,

    安幼厥颔首,不语,

    所有人离开之后屋中只剩下他二人,黑暗的屋子更外冷清,没有点蜡烛,她低着头,也看不真切形容相貌,只能看到她乌黑如墨的长发,以及灯下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微微发颤的眼睫,略带紧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四周寂静如死,没有一点声响,

    空了半响,安幼厥才开口问道,“叫什么”

    “奴婢、奴婢红绡。”她的声音略带颤抖,让人听着是那样的不安。

    “此事……”安幼厥在沙场之上从来杀伐决断毫不留情,可如今却是连说句话都觉得如鲠在喉,“皇命难违。”

    他这话说得真情实感,红绡知道他也未必是心甘情愿的,但是他们心中真正是如何想并不

    重要,都抵不过一句“皇命难违”。【!!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现在的他站在原地,身体沉重不想移动分毫,更不想说话,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在此刻静止,停滞不前。

    红绡一介宫婢,命卑微如蝼蚁,只能谨遵上命。可是她没想到安幼厥这么个战功赫赫的威震天大将军,如今竟也跟她没什么两样。

    红绡忽而有些明白他的感受。

    她在宫中之时从来谨小慎微,不露声色,没想到这位赫赫战功的将军虽是爵位在身也是有许多的无可奈何恐怕连这婚事也是身不由己的吧

    人人都羡慕天家富贵,谁又知道外表光鲜艳丽,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心酸,那不容忤逆的皇权,生生割断了所有的幸福、快乐。

    她本在公主身边当听说被太后送出来,她的内心没有拒绝,有些许窃喜,那个男人她曾经见过,这样的方式可以靠近他也不错。

    红绡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一件黑披风滑落,房中虽没有火折,可借着些许的月光,安幼厥也能看清她的动作。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自顾自的褪去一层层的衣衫,见他仍旧没有动作,抬眼看向他:“安将军”

    她声音低柔,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宫中。文妍阁。

    “公主,您回来了。”水清开心的笑着,晚悦确是内心毫无波澜,

    “恩,去烧水吧,我想洗个澡。”懒散的坐在床边,倚在床头,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有靠外物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她,还不能倒下,

    安幼厥和她是一样的人,无可奈何,所以她不会伤害他,现在只是想拼尽全力将元怙从不见天日的寒耀宫里救出来,从此别无他求,

    她甚至不知道,若是元怙要带她一起走时,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答应。

    她将整个人泡在热水中,温暖从各处传来,这是能切实摸到的温暖,真好。

    肆虐而疯狂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安静

    将头也沉浸在热水中,温暖却也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由得想起上次被人推下水中,挣扎、无力、寒冷、恐惧的感觉,时至今想起来还是后怕,

    在探出头时,看到对面的窗户也轻轻阖上,虽没有声响但是还是凑巧被她看到,

    她披上一层外衣,将门欠了一个小缝,看着那人渐渐走远,那凄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才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走到卧帷软榻之上,将整个身子埋了进去。思绪飘飘忽忽的移到晚悦身上,那人是她身边的红线,红线在监视着晚悦的一举

    一动。

    从前每天夜里十有七八都主动要为晚悦守夜,难道其目的不正是想寸步不离的监视着吗夜里都这样,那白天还不被她盯的死死的。

    不禁背后发凉,她信任的人也会为了某种原因出卖自己,

    既然要出宫,那这样的眼线都不要带走,我一定要想个办法甩掉她,一定要。

    她以为是因为自己同意了婚事,高洋才放她回来的,但是她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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