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将军驸马很难追》第一卷 吾家小女初长成,不与世间风月同38.风雨却谁知

    “疼吗疼要说出来啊。”

    午后和煦的阳光踊跃地流入,房内顿时开明起来,似火的夕阳照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明艳。

    她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双手,冰凉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倒是另一番风景,

    “不疼。”轻笑着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对着身后的的王公公说道,“来人,送长公主回宫。”

    晚悦迟疑了一下,本想说的话咽在了肚子里,跟着引路的公公回到文妍阁。

    半世伶俜空自许,一生风雨却谁知。

    高洋知道不能多看她的神情,会让人忘乎所以,她的真心是否如她的举动一般清澈见底,不得而知,只是看着她似水般的眼眸,总是会动摇他的决心。

    宣训宫。

    桓鸩正在给太后把脉,隔着白色的丝绢,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不寻常的脉搏,

    “太后无碍,少动肝火,多卧床休息,调理一阵子就无妨了。”

    “但愿如你所言。”

    “小可去给太后拟药方。”

    “下去吧。”

    桓鸩坐在桌前,手握毛笔,不慌不忙的写着,片刻,落笔,将药方交给宫女,趁人不备的时候顺带着将一张字条交给了她。

    入夜,寒耀宫。

    红烛高照。

    一抹黑色的身影随着微风来到寒耀宫的院子里,“主公,属下已见到鸩公子并将话带到。”

    “嗯,东西呢”元怙没有抬头,在烛火下仔细的看着今日送来的字条,

    “属下无能,鸩公子说送人了。”苏放,单膝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等着他责罚。

    “什么”元怙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凝重的看着苏放,“送予何人”

    “鸩公子说他忘记了。”苏放的语气更加无奈,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听上去与鸩公子平日的风格是在不符。

    “废物。”

    往生自从看见它的那刻起,他就一直想要据为己有,可是师父却把它交给了他,他们之间,师父本就偏心他,什么东西都给了他!

    “主公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

    “罢了,那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元怙轻笑着,他与他本就是一路人,一样的冷漠,他倒是好奇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他倾其所有,将往生倾囊相赠,赠予它的目的又是为何现在看来这局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炎炎夏日,酷暑难耐,

    晚悦就这样静心的两个月没有从文妍阁里踏出来一步,实在是天气炎热不喜欢走动,还有就是文妍阁还算是宫

    中比较清凉的地方吧,每天大量的冰块运进,不愁吃不愁穿的,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呀。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个月,说是享受生活,却也每天浑浑噩噩的,不知所谓,她不去见元怙,可有时也会想起他,想着他在干什么,是否临风窗下,是否闲逸潇洒,

    可每每想起他,又有诸多的心烦,每当这时候,她就会翻个身接着睡着,吃了睡,睡了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打起精神,重新振作起来,只是想日子就这样的过下去。

    “长公主,要不要去花园走走听说菊花盛开,特别的好看。”红线歪着头,看着又准备走回床榻的晚悦,面带微笑的说着。

    红线很热情的样子,像是个热心肠的孩子,对晚悦的事情倒是很上心,一时间竟让她觉得红线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竟与水清没有分别。

    “好吧,出去转转吧。”

    “奴婢,为您梳妆。”

    晚悦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素面朝天,略显憔悴,在众多的衣服里挑了一件银灰色的,与她现在的心情倒是十分相符。

    “公主,您看这样可好。”

    本就惨白的面色经过红线略施脂粉,渐渐红润起来,晚悦微微笑着,带着这样的微笑,怕是谁也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情有多低落了吧。

    “你手真巧,快赶上水清了。”

    透过铜镜忘了一样正在给她收拾床榻的水清,水清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回头看了一眼晚悦,

    “哪有,红线比我心灵手巧。”

    同样带有忧愁的笑容,晚悦看久了自己难过的样子,一时间也看不出别人的异常,除了最显眼的红线。

    就如同这阴沉的天气一般,悲,为之秋。

    顺着鹅卵石路走着,蜿蜒曲折,路的尽头站着一个妖冶的女子,晚悦走上前去想要看清楚她的模样,可是当她走近之后便后悔了。

    “裴嫔。”

    再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部,艰难的走着。

    “当真是好福气啊。”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也不曾因为有孕而改分毫跋扈的样子。

    “嫔妾还要多谢长公主殿下高抬贵手,不然我的孩子怎么保得住。”裴嫔看着晚悦一脸坏笑,不怀好意,时不时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裴嫔慎言!你与我的恩怨,与你的孩子无关,安心保住你的孩子,身为人母,愿你向善,为这孩子积福。”

    “嫔妾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便可瓜熟蒂落,这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珍视异常,这不才解了嫔妾的禁足,复

    了嫔妾的位分。”

    这宫里许久没有弄璋之喜,真的能有一个孩子诞生也是一件喜事,或许能缓和他与娄太后的关系,

    “你知道就好,可不要让陛下失望!”晚悦叮嘱着她,劝她收心,不要互相为难!

    “这全在于长公主殿下。”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将自己孩子杀死,然后嫁祸给我吗”晚悦眼眸低沉,带着阴狠的看着她,即使尚未出世,那也是一条人命,那孩子在她的腹中如今应该已经成形,

    这就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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