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传奇》第203章 夜半出警

    面对刘春梅的问询,杜边郑重地点点头。

    “否则的话,即便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刘春梅泪光闪闪地强调着说。

    刘春梅的一串眼泪,也流到了杜边的心里,更激起了此刻他强烈的保护**,他用力握了握拳头说:“放心吧春梅,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春梅听到这话,颔住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此时的俩人心里也都清楚,那个条件,是不能示人的。

    可刘春梅此刻还有一丝的困惑,杜边今晚整的这一出求婚仪式,为的是啥呢

    在当下延春甚至延州地区的恋爱男女,并不时兴或者说流行这种求婚方式。通常男女双方在相处了较长的一段时间后,如果双方都觉得满意,便会各自通知父母,找个日子两方家长坐下来,一起商议结婚的大事,并没有求婚这个环节。

    因为求婚和订婚这两个环节很多功能是重叠的,话说的极端一点,即便是求婚这个环节成功了,如果双方父母在结婚这个环节没有达成协议,对于七0后尚遵循传统、尊重父母意见这个大环境、大氛围里,这个婚八成也结不成,说白了,在对待爱情和婚姻问题上,主流的七0后与八0后甚至九0后和00后相比,没有更为宽松的自主权或者话语权,绝对的除非俩人私奔或者和各自成长的家庭决裂,但一般人没有这个勇气,这种情况也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不管怎么说,在众人面前,还是把他这个面子给到底吧。自己目前这个条件和家庭环境,也只有杜边算是合适的了,刘春梅默默地做着思想斗争,自己说服着自己。

    过了这道刘春梅预设的关口之后,后面的仪式就顺利多了,俩人和众人一道,从小桌那里,转移到了一个大的桌位,重新上菜,重新满酒,在一个又一个热烈祝福和美好祝愿的敬酒词中,不知不觉间,刘春梅就感觉自己喝多了。何况,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酒量。

    杜哥哥,还有一些警察哥哥的心意你就带我领了吧,我真的不能喝了,已经都醉了。此时的刘春梅一手托腮,另一只小手扣在高脚杯杯口,撅着嘴,眼里带着娇,带着嗔,几丝散乱的秀发垂在红晕的腮边,那种不带丝毫扭捏和做作的娇媚一下揪住了杜边的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春梅也喝了不少,散了吧,感谢兄弟们的帮助和捧场,改天隆重致谢。”按照原先设想的计划,初期目标已经实现,杜边便着急着退场。

    在大家暧昧的哄笑中,杜边结完帐,一手有些走路不稳的刘春梅,一手拎着大包小包急急地出了酒吧的大门,打车过桥,直奔自己南城新区的家而去。

    “这是去哪啊”刘春梅被杜边搂着腰,昏昏沉沉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醉眼迷离地问。

    “…回家。”

    付了车钱,拿好大包小包,站在自已楼房单元门口的杜边,一边搀扶着醉的已经站立不稳的刘春梅,抬头仰望着六楼自家黑洞洞的窗户,深深运了一口气。

    刘春梅虽然身形苗条,可毕竟是将近九十斤的份量。此时的杜边认为,必须一口气把她抱上楼然后放到自己的床上,否则中途体力不支休息的时候一旦她清醒过来,下面的情形就不好说了。

    一楼,二楼,三楼,四楼,渐渐的杜边的气喘的如快速拉起的风箱,脸上也如水洗般,比黄豆粒还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滴落在刘春梅的红晕的脸上和白皙的脖颈里。

    踉踉跄跄地打开门,最终勉强把刘春梅报上床,杜边转身瘫坐在地板上,似乎只有了喘气的力气,眼冒金星,上身如水洗般的都湿透了。

    歇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的杜边脱掉上衣,来到卫生间,投湿了毛巾擦了擦汗,转身又回到屋里。

    温暖的灯光里,刘春梅斜躺在床上,鬓角散乱,呼吸均匀胸脯起伏地睡着,杜边坐在她的旁边,拉起她白皙娇俏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的脸上,端详着洁白的床单上刘春梅婀娜起伏的身形,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直到杜边笨手笨脚、慢慢褪去刘春梅身上的连衣裙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脱掉鞋子和外裤,再次轻手轻脚来到床上,目光顺着刘春梅颀长笔直小腿向上慢慢越过如脂玉般的上身停留在她红晕的脸上时,忽然发现刘春梅的眼角渗出了泪珠。

    “你醒啦!”杜边吃惊地坐直了身子。

    刘春梅睁开眼睛,目光幽幽地看着杜边。

    其实,尚在清醒时的刘春梅已经明白,在答应了杜边的求婚之后,后面的局势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

    “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目光温柔的刘春梅轻轻问着杜边。

    杜边认真地点点头说:“我说到做到,但你得容我时间,可能需要三五年的时间。”

    刘春梅凄然一笑,微微点点头。那张凄美无助的笑脸,深深印刻在杜边的心里。

    “那你把窗帘拉上吧。”似乎是良久的刘春梅抬眼看了看满面通红满脸期待的杜边说。

    “好嘞!”

    “灯也关了呀。”

    “总得留点光亮吧,要不,我把床头灯开着吧。”

    刘春梅没有接话,接着任凭杜边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胸罩,任凭他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和唇在自己身上贪婪地游走,直至随着身体的猛烈痛楚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黑沉沉的夜里,也是疲惫了一天的杜边隐约听到了刘春起身上厕所的声音,不一会儿,似乎是自己的传呼机响了,再后来,床头的电话铃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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