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九福晋》第149章 格格争宠

    “你是糊涂了吧女子怎能继位”皇太子一脸震惊,不敢相信这是皇太子妃这种重规矩的说出来的话。

    “女儿不随你姓氏还是不是你的血脉了”皇太子妃愤愤眼神投向皇太子。

    皇太子妃本是就对政治敏感,加上闺格中就有女权意识,再加上如今怀孕当中,自然脾气变大,

    “民间还有女儿嫁人,也随父姓和男子入赘之说,再者说这女子还需生育子嗣,若是产房中出现意外,岂不是朝廷大乱,”皇太子从侧面否定皇太子妃的异想天开。

    一孕傻三年的皇太子妃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规矩行礼,“是妾身魔障了。”

    “无事,孤知晓女子怀孕情绪不稳,”皇太子不是第一次当阿玛。多少知道些女子在孕期的变化。

    “多谢殿下体谅,”皇太子妃恢复以往淡然得体的笑容。

    两人之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胤禟陪着纯敏正在晒太阳,暖暖的阳光照射在纯敏身上,她盖着毯子:

    胤禟摊开一本书籍,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读着书籍内容。

    这已经是胤禟读得第三十本书,从三字经、女戒、中庸、甚至是医术,胤禟觉得好的就给自己闺女

    纯敏这胎要比皇太子妃小一个半月,不过扁太医诊断出纯敏为双胎,所以不好确定是男还是女。

    不过胤禟经过纯敏的碎碎念,默认着纯敏这胎是两个宝贝女儿。

    甚至还昭告天下,让他们给自家未出生的宝贝女儿准备礼物。

    做皇子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令满朝文武大臣佩服不已。

    不过对此扁太医表示其中八成有一个是阿哥,不过胤禟表示不信。

    为了给纯敏平安生产,胤禟为女儿挑选医术时,甚至留意孕妇的生产与护理,还总和西方学术。

    当知道生孩子异常疼痛的时,更是拿着百年药材去贿赂张太医,让张太医研究如何减少孕妇生产疼痛。

    让张太医哭笑不得,他主攻的真不是妇科。

    只不过乌拉那拉费扬古托付他多照顾乌拉那拉纯敏,所以纯敏有事情张太医才会挺身而出,生怕她别人算计了。

    一方面忙着照顾纯敏,另一方面有些强迫症的胤禟开始整理内务府的账本,顺便研究13世纪时意大利数学家斐波契写出了《算盘书》,其实阿拉伯数字在13.14世纪就传入国内,不过当时大家都不是很重视这点。

    不过胤禟因与传教士交好,无意中看到他们记账本,觉得很是简单明了,便利用业余时间研究起来。

    现在普遍的记账方式是起源于明代《万历会计录》,按旧额、见额、岁入、岁出汇录了人户、田粮、军饷、俸禄及各种税收和交通运输等统计资料,编排井然有序,数据先后可循,并突出了财政收支项目的对比关系,便于分析研究。

    还有民间山西人傅山根据唐宋以来“四柱结算法”原理设计出适合于民间商业的会计核算方法,新的记账法——“龙门账法”。

    其要点是将全部账目划分为进、缴、存、该四大类。“进”指全部收入,“缴”指全部支出,“存”指资产并包括债权,“该”指负债并包括业主投资,四者的关系是:该十进=存十缴,或进一缴=存一该。

    也就是说,结帐时“进”大于“缴”或“存”大于“该”即为赢利,傅山将这种双轨计算盈亏,并检查账目平衡关系的会计方法,形象地称为“合龙门”,“龙门账”因此而得名,标志着中式簿记由单式记帐向复式记账的转变。

    待满清入关后,满人在“龙门帐”的基础上设计发明了“四脚账法”。

    注重经济业务的收方和付方的账务处理,不论现金收付事项或非现金收付事项(转账事项)都在账簿上记录两笔,即记入“来账”,又记入“去账”,而且来账和去账所记金额必须相等,否则说明账务处理有误。

    这种账法的基本原理已与西式复式记账法相同,不过胤禟发现一些不同之处。

    没等胤禟研究完,国库富裕的康熙帝积极准备进行第三次亲征朔漠的军事准备。

    为此康熙亲临宁夏,三月兵分两路西进。每路兵3000名,分由费扬古、马思哈统帅。四月,康熙率大军抵狼居胥山,摆出军事围剿的姿态。

    噶尔丹则在政治上、军事上均面临绝境,他的亲信头目如阿喇卜滩、格垒沽英等先后降清,另一个亲信吴尔占扎卜则指噶尔丹“如不降,当另图一策,首鼠两端,而待毙乎”。

    而噶尔丹除埋怨“初不欲来克鲁伦地方,为喇嘛煽惑而来,是喇嘛陷我,我又陷尔众人矣”外,也一筹莫措。

    当时留在噶尔丹身边的仅有阿拉尔拜、讷颜格隆二人,“余下不及百人,其有余者,人各有马驼二、三,而止有一马者为多,无马者近三十人,牛羊则全无,捕兽而食,不获兽则杀马驼以食”。噶尔丹是决不甘心投降的。

    三月初,噶尔丹流窜到阿察阿木塔台地方,“噶尔丹所,有诺颜格隆阿喇儿拜,下有一百余”。

    纯敏刚好受收到书信,“爷,我阿玛说卫拉特俘虏口述:“噶尔丹下人,但捕兽为食外,并无余物,视众人形状,窘迫已极,问其马亦甚瘠,膔大者少云,想来皇阿玛马上快得胜归来了!”

    “那正好,正好我给皇阿玛准备一个特大的惊喜,”胤禟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糕吃起来。

    “什么惊喜”纯敏一手抚摸着肚子,目光柔情望着胤禟翘着二郎腿坐在摇椅上,手中拿着一本书。

    突然面色微微变了一下,“不会是有惊无喜吧”

    “敏儿真聪慧,”胤禟将书放在大腿上,丹凤眼微微眯着,“老四夫妇找了咱们这么多次麻烦,总得给他们点教训。”

    “爷,你。。。。。。”纯敏张张嘴却不知道应从何说起。

    胤禟笑了笑,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手,轻声说:“人善被人欺,你看现在八福晋郭络罗氏就消停多了。”

    “好,爷做什么,妾身都是支持的,”纯敏紧促的眉头微微松开。

    战场上噶尔丹还曾遣人约丹济拉,会于阿察阿木塔台。

    但是噶尔丹尚未及与丹济拉会面,怨恨数日,饮食俱废,于三月十二日头痛,召丹济拉前去,随从当天即“夜焚其尸”。

    丹济拉、诺颜格隆、丹济拉之婿拉思伦,携噶尔丹尸骸,及噶尔丹之女钟察海,共300户至内地降清。

    丹济拉初授散秩大臣,其子多尔济塞卜腾授一等侍卫,钟察海与其弟塞卜腾马儿珠尔则安排在北京居住,并授塞卜腾马儿珠尔为一等侍卫,给之妻室,而以钟察海婚配二等侍卫沙克都尔。

    至于噶尔丹的骨灰,则是被康熙帝安排葬在蒙古他的家乡,事后康熙帝还曾跟乌拉那拉费扬古感慨道说道:“噶尔丹在政治上不是庸才,军事上也颇有建树,他以数十年戎马生涯,东征西伐,战绩显赫;他纵横捭阖,深谋老练,算得上满清北方草原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噶尔丹在政治上树敌过多,军事上孤军深入等,而且咱们大清朝可是泱泱大国,强大得很。”费扬古熟门熟路的夸赞着。

    “朕只是可惜一个英雄,若是能被大清所用便是大清幸事,”康熙帝眼眸露出一丝厌恶,“噶尔丹与俄国交往的政治、外交实践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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