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异志录》第一章 雪域高原雄峰起 故人可识我是谁

    “那一刻你的回眸一笑,却换了我十世的画地为牢。不愁,不怨,我只是静静的等待,不悲,不喜,看着沧海桑田变换着颜色,时间在缓缓的流逝,对你的记忆却愈发的清晰。我的鱼儿啊!我还在这里,等你……”

    青海省位于中国西部,与甘肃、四川、西藏、新疆四省接壤,坐落于青藏高原的东北部,是中国青藏高原上的重要省份之一,东西长1200余公里,南北宽800公里,境内山脉高耸,地形多样,河流纵横,湖泊星落棋布。青海省自古便有着“天河锁钥”“三江源头”的美称,为华夏子民所津津乐道。

    结古寺便坐落在这青海省的东部,一座名为木它梅玛山的山峰上。它本为当地扎武部落的萨迦派寺院,明朝洪武三十一年,西藏萨迦派大喇嘛当钦哇.嘉昂喜饶坚赞,被当时的扎武头人供奉于此,慢慢的,结古寺香火日盛,后来又相继出了囊咖、才江、日霍等知名佛教大师,自此结古寺名声大燥,一时无两。后来扎武部落迁徙他地,而这座寺庙虽然保留了下来,却因为少了信徒的供奉而渐渐地没落,不复曾经的荣光。

    沧海桑田,世事变幻,木它梅玛山上千年如一日般,迎接着一个个日出与日落。而每当落日的余晖照耀在山峰上结古寺那斑驳的院墙上时,总是能将这千年的古寺衬托出格外的光彩与气度。

    这一日,也是落日的时分,结古寺外来了一位僧人,他身披一件红色袈裟,手中缓缓摇着一个经轮,闭目低头,似在默诵的佛经。他孤落的身形,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落寞,他就这样一直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想进入寺门,却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嘎吱——”寺门被从里推开,一个小喇嘛从里面探出头来,他灵动的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僧人身上。

    “你是远方的客人,还是落脚的行僧,站在我们寺门前,可是有事”那小喇嘛岁数还很小,说话有些奶声奶气的,却又学着大人的语气,让人听得有些好笑。

    那僧人看着那小喇嘛,心中却也是萧瑟,记得曾经的自己好似也是这般大吧。虽然很多人事已经不同,可那一份记忆却是永远也不能够抹去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到了那小喇嘛的跟前,伸出手摸了摸小喇嘛的头,笑道:“我,是来找师傅的。”

    ………………

    “你不该回来的。”老和尚盘坐在大昭殿内,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僧人,口中说道。

    那僧人摇摇头道:“我也不想,可却又必须回来,这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老和尚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站起身,走到那僧人的面前,有些沉重的说道:“我忍着不去找你,就是怕见你这般模样,现在你自己回来了,却又让我怎么能放你离开,我

    的好徒儿,丹增多吉!”

    丹增多吉抬起头,漏出有些苍白的脸庞,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师傅,良久,才道:“师傅,徒儿悟了道,却不是师傅的道,可徒儿不后悔,也无法再回头,若您还顾念师徒情分,就不要阻挡我,也免了徒儿再造罪孽。”

    络绒大师面色沉重,看着自己曾经最得意的徒弟,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你来此的目的,我能猜到,可你要造什么罪孽,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丹增多吉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恩师,这个抚养了自己好多年,教自己识字学法的老人,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淡淡的道:“挡我者,杀。”

    ……………………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了天地,震得木它梅玛山也是一阵晃动,一丛碎石与灰尘冲天而起,丹增多吉站在天上,身上的袈裟已经被四飞的石块划破,看起来有些狼狈。他阴沉的看着下方,大昭殿已经不复存在,而他的师父,正站在大昭殿的废墟上,仰头看着他。

    络绒大师虽然佛法高深,可现在也难免有些气喘,丹增多吉入魔后的法力已经完全超越了他,再加上这个徒儿又有着极高的天赋,竟将佛法融入魔道之中,使得本就威力巨大的佛门秘术,更加多了一丝阴诡狠毒。

    “好好好,我的好徒弟,你既然已经入魔,又何必用为师教你的佛门法术。”络绒大师怒道。

    丹增多吉双手合十道:“师傅所授,徒儿断断不敢轻易舍去,必每日参详,将其发扬光大。”

    “多吉,你考虑清楚,红塔下的妖魔若是再次为祸人间,这业报必定要报应在你的身上,到时,就算你是修成魔神,也逃不过天劫报应!”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点觉悟,徒儿还是有的,师傅莫要再多说了,我再问您一句,您是让还是不让。”丹增多吉脚下猛地燃起黑色的火焰,一朵黑莲自火中诞生,将丹增多吉稳稳的托住,一枚黑莲型的印记出现在丹增多吉的额头。

    “果然你是被天魔入体,否则,怎会如此简单的便入了这万劫不复的魔道,多吉,我不知你本性还留有多少,可你记住,为师绝不会让你再错下去。”络绒大师看了眼丹增多吉脚下的黑莲,沉声说道。

    丹增多吉摇摇头,双掌一扬,向着络绒大师便冲了下来。他两手中各冒出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迎风便长,须臾间竟将下方数十丈的地面都笼罩了进去。

    “吼!”一声龙吟,突然自黑火中响起,一条上百丈的金龙,张牙舞爪的从黑火中飞了出来,在空中一个翻转,伸出龙尾便向丹增多吉拍了过去。

    丹增多吉面带微笑,并未见有什么动作,人却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却是在十丈以外。

    “师傅的功法果然也精进了许多,徒儿佩服。”说着,丹增

    多吉从怀中抽出一团细线,将之抖开,却是那根黑色的法线。“这捆经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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