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良心小铺》第五章 冥界的标配——黑白无常

    第五章

    果然做大人物的方便之处来的多得多了。宋年同冥界之君被困在这密林当中,卯日星君见阎魔许久许久不出来,心下觉得蹊跷,自己便驾着云彩,在这灵泉旁遇到了两位。

    宋年与卯日星君多多道谢后,请他给自己一束鸡冠花,不知是不是有冥界之君在身旁的缘故,竟是如此容易便得了手。

    拿着那鸡冠花到了那黄泉路口,远远便瞧见那身段妖娆,一身花帘子,却却偏偏骚气的扮起小公子,瞧他出了洞府,想来是那身伤好了些许。

    “小生已取来鸡冠花,还望阁下兑现承诺。”

    宋年要的曼珠沙华,同这冥界大街小巷的曼珠沙华不是一物。他要的那种只有这成了精灵的曼珠沙华方有。

    这忘川河、八百里的黄泉路、以及那守在河边的孟婆,生魂进入冥界,同他们接触最多,这些个鬼魂入了这冥界,这身体发肤不在,那些个记忆到了孟婆那里也是散个一干二净,入了这三处都将成为那赤条条的魂魄,然后掉入六道轮回再次转世为人为畜,这是一个让生魂十分恐慌的时刻,曾经有生魂比之别的生魂来的敏感些,觉察到自己在一点点变化,恐慌不安,挣扎了那黑白无常,一头扎进了那忘川河里。

    可他之所以如此敏感,也不过是前世功德无量,再历经一世就可挣脱这大千世界,坐地成仙,谁成想在这忘川河里死得连一点点魂魄的渣渣都不剩。

    这种扰乱世间规则之事,自然是要杜绝个干净,这任务便交给了这八百里黄泉路旁的第一株成精怪的曼珠沙华。

    成精怪的曼珠沙华,血液中弥漫着高度的致幻之物,此物滴些许进入那忘川河内,藉由忘川河水的流动,这生魂来到地府的一路上都有这致幻迷雾在,他们会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会看到自己生前的各种各样的事情,这好比是死后的“回光返照”,生魂沉浸其中,不知不觉便到了这孟婆汤处,饮下汤水,便会安安静静的去那六道轮回投胎而去。

    这就是明明曼珠沙华此等人物在这,孟婆不喜,卯日星君不搭理,就连那半魔冥界之君的审美怕是都不符合的精怪却能够在这冥界处长存的理由。

    宋年不是要曼珠沙华的血。

    曼珠沙华平日里将那血液置于忘川河中,那河畔有几株曼珠沙华秧苗最先得到血液,长此以往,那些株苗体内的致幻成分自然是那寻常的曼珠沙华不可比之。

    瞧着宋年手中那灿若余晖的鸡冠花,那里面还有些许的太阳的余温,他便把那曼珠沙华递了过去,夺了宋年手中的鸡冠花转身离去。

    宋年倒也没诧异,这冥界里,有此等行为者不只眼前的曼珠沙华,大街上鬼鬼皆是如此。他莫道是想要冥界的鬼

    怪还知书达礼不成

    魔就要有魔的样子。

    他这一日半也未回去了,莫要让店里的上门生意失了去。

    这身上的衣服也在那逃跑之时,被枝丫扯了口子,连同他身上也有几出渗出微微的血丝。这身精魄重塑不易,他要回店里去抹些药膏去。

    宋年朝着良心小铺走去,不知是这良心小铺到也成了阎魔口中之物。

    “良心小铺”

    黑无常范无赦这一嗓子吼出来,让殿上的冥君的眉毛又多拧了一道细纹。

    这范无赦是个大嗓门的鬼,说起话来,平日里都算的声音洪亮,如今做贼心虚,嗓门无意间又提高了几分。

    “禀冥君,我们兄弟俩识得此处。”

    白无常见自家哥哥那副表情,便知道此事定是不简单,但眼下不宜在此处宣扬。

    “监视此处。”

    “是,冥君。”

    既然冥君有此命令,他们兄弟俩只管领了去。见殿上冥君再无吩咐,他们便退了下去。

    他们俩个是这冥界第一个黑白无常,兄长黑无常名叫范无赦,兄弟白无常名叫谢必安。

    他们是那结拜的兄弟俩,他这哥哥是个死心眼的,行事不知变通,秉性耿直,这性格让他在那桥底下等了自己一宿,洪水到了,都不知道躲闪,因为一个承诺枉死,却也因为此品行被这冥君瞧上眼来,成了这冥界的鬼吏。

    不知道这脾气秉性到底是救了他还是害了他。

    “说,你又做了什么事”

    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定是又做错了事情。

    “必安,我……我把冥君赏得酒给当了。”

    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脸的黑无常,如今在这手足无措的。

    “当到刚刚的那个良心小铺了”

    他谢必安想着刚刚他那高嗓门,如此反常之态,必然是同那小铺脱不了干系。

    “唔。”

    一个大男人,如今这模样倒是逗笑了谢必安。

    “必安,你……你别笑。”

    “那……那东西是冥君赏得,若是知道在那小铺里……”

    范无赦见着兄弟在那笑,便是更慌了手脚,别人不知,他是知道这个兄弟的,若是他对何鬼笑,那下场十成十的没有好结果。

    “范无赦,你拿什么去当不好!非要拿那酒水去!”

    谢必安是真的觉得这兄长为何这么久过去了,还是如此模样!明明都丢了一次性命,他竟是秉性不变,依旧如此这般。

    是,他谢必安可以替他解围一次,可他又不能够次次都替他解围。他为何不能够稍稍清楚些人情世故!

    “必……必安,你生气了。”

    小心翼翼的拉扯他那衣角,一个大男人,他生气了,有什么好小心翼翼的!

    眼前这个范无赦啊,为何每一次都有能力让他好

    像一拳头打在那棉花上,轻轻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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