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差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捂住心口,看着自己的猪头儿子,心痛的道:“古城主,古兄弟,我实在没有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每年还要同同僚互相拆借度日啊。”
“上官不实诚了不是”
古风拎着京兆尹家儿子的脖子,笑道:“难道你家儿子真的干了偷鸡摸狗的事,不然怎么能穿锦衣吃玉食京兆尹是三品大员,进入中枢就是二品了,看在你是第一个,就算三品吧,一共八千方灵精。”
“古风,你别不知好歹,我堂堂京兆尹,低声下气求你,最好见好就收。”
京兆尹暴跳如雷,恶声喝道。
古风也恶狠狠的道:“八千方灵精,一斤不少,拿不出来,我活活摔死他。”
“你这是犯罪,是在敲诈勒索。”
“如果这是犯罪,我宁愿一犯再犯。再说,我是在给你们机会用钱买命,我在要我的精神损失费和赔偿金。”
古风冷喝道:“你儿子就值这个价,价钱公平公正,再要啰嗦,价钱就要上涨了。”
他手中的京兆尹的儿子虚弱的道:“父亲,救我。”
京兆尹脸上阴晴变幻不定,最终狠狠的跺脚,骂道:“你这个败家子哟,等着,我马上去凑灵精。”
京兆尹捂着心口,脚步发虚,奔出了院落。
古风丢下京兆尹家的儿子,从人堆上拎下一个年轻人,对那些官员笑道:“下一位,自报官阶,如有虚报,一切责任自负。”
其中一个官员一边擦满头的虚汗一边走出来,从衣服和神态等方面仔细辨认,确实就是自家的儿子,颤颤巍巍的道:“古城主,我是兵部侍郎,没有其他散爵。”
“八千方。”
“八千……老子被你害死了。”
兵部右侍郎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
“下一位。”
古风又拎来一个年轻人。
“我是中枢参议,官阶四品……”
“七千方。”
又是一个颤颤巍巍的走了,一路扶着墙而去。
“排着队,一个一个的来。”
古风左手换右手,墙角的人堆在减少,另一边的人堆在升高。
在院外观看的百姓和某些官员,目送着那些官员走出巷道,每一个都像生了一场大病,病恹恹的,脸色蜡黄,脚步虚浮。
有百姓悄声道:“看来古城主大杀四方,把他们宰得不轻啊。”
有官员在他们的圈子讨论,摸着短须,一副了然的样子:“别看他们病恹恹的,在里面哭穷,其实都富着呢,谁没有几万方灵精啊。敢在京城横着走的官家子弟,他的父辈都是高官,财大气粗。”
“就拿京兆尹来说吧,下面孝敬的人天天排队。兵部右侍郎主管军械,吃的亏空那叫惊人。”
去凑钱的官员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腰上挂着一个小袋子,鼓鼓的,从他们来去的时间来看,这些官员其实真没四方去凑。
京兆尹解下储物袋,不舍的递给古风,古风拎过来一看,储物袋里一堆的灵精,灵气氤氲,古风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古风把储物袋挂在腰间,将他儿子丢给他。
京兆尹拖走了他儿子,这时也不心疼了,他儿子本就骨断筋折,在地上惨叫,京兆尹却很麻木。
后面的官员排着队,递上储物袋,古风检查是否足额,然后交人。
古风身上的储物袋越来越多,感觉有些坠,但眼睛里的亮光越来越盛,身后的人堆逐渐减少,他感觉有些心疼。
不多时,所有的年轻人都被赎走了,围观的人也全部散去。
古风腰间多了二十多个储物袋,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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