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他们辩护》第007章 决定胜利一刻的结案陈词

    犹文太今天没有去上班,他请了病假,以身体不适为理由申请了一天的假期。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一年开始了,他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以前他从来不会任意妄为,更不会随意撒谎。

    那天他天真地以为阿may会突然跑回来找他,他就丢下手里的工作,不顾一切地跑回出租屋,结果令人遗憾,阿may不仅没有出现,他屋里的东西貌似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根本就不没有人进去过。他的妄想症使他在值班时间出现了空缺的状况,有人呼叫他,他也没有及时地回应。

    第二天他就遭到了上司的批评,被无情地骂到狗血淋头。用他上司的话来说,那就是: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岗位是什么是维持治安,维持良好的秩序!你怎么能让你的个人情绪影响到你的工作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会考虑给你出一封警告信!那将会意味着某些事情!你该懂了吧他很失落很沮丧,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双手插在裤兜里,对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却被他无情地中断了:很抱歉!我想我最近的身体不是很舒服,我想请一天假。

    被气得一阵红脸一阵青脸的上司,恼羞成怒地喊:请假你想请假就请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是一名警察!

    他不耐烦地喊:总之我要请假!医生证明我晚点会补回来给你!

    他的上司一下子变得怒不可遏:请假就请假!我跟你说多两句!我都快要变成精神病了!我会有精神分裂的!你走吧走吧,自己消失!人间蒸发吧!滚出去!

    一番竭斯底里的辱骂使他的内心更为好受了一点。

    他没有病,那是失恋后的郁结迟迟没有解开,他几乎无法忍受别人随意碰他的东西。但是他的确撒谎了,他不想上班,他很想找一个方法发泄内心的苦闷。

    他很想念那晚一直戴着墨镜又很哀伤的女人,为此他也特意从精品店里买来了一副毕竟炫酷的墨镜,他尝试着戴着墨镜,以同样的姿势坐着,停留在酒吧的柜台前,但是他很快发现整个过程是很难完成的,因为戴着墨镜,超过五分钟以上,眼睛就会剧烈地产生了痛感,他忍受不了就摘下了手里的墨镜。原来戴久了会有副作用,但她那晚是如何一直戴着的呢甚至在睡觉的时候,墨镜都没有摘下来,难道她对副作用产生了免疫这不是他该思考的问题,他突然很关心那宗交通意外事故的判决结果,听阿may说,今天是结案陈词。他很想知道案件的结果,也很想再次看到那天盘问他的辛波斯卡弗律师。

    这一下子,他终于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

    去一号皇庭听审。

    控辩双方的律师很快进入法庭内,他们都很有信心,尤其是辛波斯卡弗简直就是自信心爆棚的那种类型,一看就知道【… 免费阅读】

    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开庭!

    所有人纷纷肃立而起,随后便坐下。

    法官:控方律师,你可以开始结案陈词。

    岚伽利站起来,面向陪审团,从头到尾一直盯着坐在被告栏里的温伯斯夫。

    “各位陪审团以及法官阁下,我当事人的父亲是一个年纪老迈的老人家,因为孩子在半夜里发了高烧,他自告奋勇地下楼买药,他没有因为自己年纪大了而放慢脚步,他走路的速度仍然很快,在面对红绿灯的时间阻挠他也没有想过闯过去,但是在绿灯与红灯交替的一瞬间,可能仍然会需要一只三秒钟的时间缓冲,他年纪大了,走路的速度慢了下来,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是属于正常现象。但就在这个时候,本案的被告温伯斯夫开车过马路的一瞬间,明明看到一个老人家正在过马路,他居然丝毫不考虑踩下刹车,横冲直撞直接撞过去,将我当事人的父亲直接撞倒在地上,期间他还没有立刻下来照顾死者,而是过了好一阵子才下车,我认为这并非被告受惊过度而造成的,他只是在想办法为自己脱身,到了他意识到根本无路可退的时候,他这才从车上下来照顾伤者,虽然他也有为自己的行为而作出最大限度的补救,但我们试想一下,一个驾驶者,明知道不将车子停下来是会撞伤人,他都不曾考虑过将车子停下来,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蓄意谋杀,简直就是漠视人的生命。我们再考虑到我当事人的家庭环境,全家人都等他一个人的劳动报酬来过生活,有两个孩子一个妻子,妻子平时还要照顾孩子照顾老人,生活已经很困难,这其中的苦,我相信很多人都能体会到。但是偏偏因为一个常常作有假设立场的驾驶者,认为老人家会及时退回去为理由而拒绝停车而导致了一个家庭的无限悲伤。本来是一家五口,一起生活,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也算齐齐整整,一个如此这般美好的家庭,就因为一个不可理喻的驾驶者而遭到了不可想像的毁灭。我的当事人还要抚养孩儿与妻子,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要承受着失去亲人的那种锥心之痛!他以后睡觉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的父亲是如何遭遇不测的,给孩子买药然后被车撞,这个心结将会一辈子缠绕着他,成为他下半辈子的噩梦!故此,我希望各位陪审团判被告谋杀罪名成立,而且赔偿九十万的赔偿金给我的当事人!以作为失去亲人的补偿也罢,作为对这个残缺不全的家庭的一点点心意也罢。这样才能弥补我的当事人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谢谢!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岚伽利重新坐了下去,辛波斯卡弗站了起来,对着陪审团以及法官鞠躬着。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首先我在这里对原诉人的当事人的贫困家庭以及这一

    次所发生的悲剧而感到非常遗憾以及伤心,我很替他们难过,一个老人家在半夜里跑出去给孩子买药,然后就被车撞了,就这样看起来的确很可怜,很悲惨。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渴望将我的当事人也就是本案的被告绳之于法,这样不仅能为本案的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还能为一个贫困的家庭拿到赔偿金,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但是我们仔细地往更深一层的角度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治了一个人的罪就能替受害者讨回公道了在较早之前我就已经提及到,本案的受害者的身上有着长期被毒打的伤痕,姑且不论这些毒打的伤痕是否由家人所造成,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他的死亡原因是突然脑中风,爆血管。而导致这样病因诱发的最大缘故就是他平时可能就已经遭受到这些被毒打的伤口;还有为他进行抢救手术的医生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问题,罗医生的医疗事故记录也可以作为一种数据上的参考,我们可以试着思考,如果换了另外一位医生施手术,效果会不会更加好一点呢最起码他会发现伤者身上的伤口以及修复过后的隐患。当然这些可能只是假设,我们不应该在公开场合质疑罗医生三十几年的手术经验,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忘记一个问题,我的当事人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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