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的灯亮了,小经回到了鬼屋,李凡把早已凉好的茶水递到他手上,小经接过来喝了一口,预先隐蔽在鬼屋里的公安人员小纳问道:“怎么样”
小经说:“那家伙挺狡猾也挺灵巧的,他跑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回头,就是不让汤二看清他的脸,但汤二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人就是从向文从会计,汤二表演得非常好,没让他看出来,那家伙现在可以平静下来了。”
小纳说:“很好,他的匕首也留在了现场,通过指纹比对也可以指认他,我们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方案吧!”
早上六点了,汤二嫂给儿子煎了两个荷包蛋,小明达以前从没吃过这么好的早饭,他洗了脸高兴地吃起来,妈妈对他说:“吃完早点儿走,先去叫你李凡叔叔回家吃饭,然后就去上学。”
“嗯!”小明达懂事地点头答应着。
李凡推开汤家的院门,见汤二正在院子里用针线穿着红辣椒。李凡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男人做起针线之类的活计总是显得有些笨拙。
李凡从他手里拿过东西说:“我来吧。”汤二也没客气就把手里的活计交给了他。
汤二一边看着李凡穿红辣椒一边说:“小凡,你说的可真准呀!果然我和那左撇子又遇上了,要不是听你的话,我就能抓住他,揍死他。”
李凡说:“抓他容易呀!他已经跑不了啦,我需要的是验证我们的推测呀!”
汤二说:“小凡,我觉得你太聪明,有些事儿就是你说出来了我也不明白呀!”
李凡问:“什么事儿”
汤二说:“比如说那广播,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呀!”
李凡说:“我那天下午两点给村里打电话告诉村长我晚上八点左右能到车站,村长下午五点派村里的驴车去拉化肥,那时候天已经开始下雨了,他应该知道晚上八点之前驴车是返不回来的,可驴车刚出村,他就到村广播站去广播让驴车去接我,为什么呢”
汤二不解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呀!”
李凡说:“他在暗示一个人,不,应该说是明示一个人,让那个人知道我回来的时间,那个人就是在车站想杀我的凶手呀!现在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广播二哥也听到了,更没有想到二哥会赶到现场舍命救我。”
汤二听了十分吃惊地问:“小凡,你怎么会怀疑村长呀”
李凡说:“我开始并没有怀疑他,我在医院苏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我想起了头一天下午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在农行联系贷款的事儿,他好象并不关心,而是问我查到有关知青的什么东西了没有,我说找到原来知青办的负责人了,结果我就险些丧了命。所以当他到医院看我时,我就说凶手是为了劫财,这样就麻痹了他。他最关心的是我有没有查到有关知青的材料,我就对他说了谎,告诉他原来的材料早就没有了,给他一颗定心丸吃,以避免我再次受害。其实我幸运地找到了当年来黑水湾村插队的所有知青的名单和住址,这也是我去沪上的原因。”
汤二问:“你为什么非要去沪上呢”
李凡说:“那天我在车采香的墓前和村长谈话,我说我很同情车采香,也想多了解些当年知青的一些生活,或许可以写本书,他的脸色就有些异常。我被袭击后,更怀疑当年知青在黑水湾村留下了什么可怕的秘密,否则不会有人挺而走险,这就促使我下决心一定要去沪上找当年的知青。沪上一行让我发现了更为惊人的秘密,以前许多模糊的东西都清晰起来了。昨天我们吃饭时,村长来了,小明达因为《十万个为什么》这本书无意中让村长知道我说回家了是对他撒谎,他知道我家在阳沈。当时我注意了他的表情,他是强做镇定的。他走后,我就知道我将遭到又一次暗杀。不过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他精心策划,这次是我精心准备。”
汤二听了,头皮都发炸。尽管李凡的话十分有道理,但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李凡说:“二哥,今晚上还得让你家破费一回。”
汤二说:“没问题的,你说,怎么个破费,二哥现在不怕花钱啦。”
李凡说:“请客喝酒。”
汤二说:“行,你说吧,请谁”
李凡笑着说:“请从会计呀!”
汤二一听“蹭”地站起来满脸怒气地说:“呸!请他,他差点要了小凡的命,我恨不得揍死他,我还请他喝酒。美得他!”
李凡把穿好的红辣椒递给汤二后接着说:“二哥,记得我和你说过‘发现左撇子也不要声张,不然他也有生命危险’这样的话吗”
汤二点点头说:“记得。”
“那好,今天晚上你把他请来,让你大哥陪他喝酒,这一晚上都不能让他离开你家。半夜的时候,你去监视从会计家,如果发现有人翻过他家院墙,你不要惊动他,只要他翻过去了,不管你看没看清那个人你的任务都完成了,你就可以回来了。记住吗”
汤二虽然不明白李凡的意思,但他对李凡的话深信不疑,昨天发生的事儿让他觉得李凡能像诸葛亮一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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