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长的虬结黑色臂膀击打来时,拓跋南天双拳对攻而出,和那双魔臂结结实实撞在一起,黑色魔气倾泻八方,拓跋南天嘴角溢出血来,也不擦拭,继续穷追猛打。
这头长臂魔人亦是红犀皮肤,本是与吴夲斗的不相伯仲,自拓跋南天和司徒业插手进来以后,节节败退。
如今吴夲和司徒业在两方外围包圈,拓跋南天一人步步紧逼,吴夲与司徒业灵剑符篆骚扰,拓跋南天肉搏不放,教这头魔人上天入地都不能够,好生憋屈。
吼
随着这头魔人体内魔气愈散愈快,司徒业找到了它的命门:“此物有魔心支撑,脊柱三寸往下已然露出血引,拓跋道友纠缠住它,吴老弟,你以灵器贯它天灵,再穿脊柱,当可迅速解决!”
“好!”吴夲驭使一柄赤色飞剑顺着拓跋南天的影子疾驰,待到又一次两人相贴时,赤色剑影一闪而逝,再闪已经出现在魔人头顶,拓跋南天当机立断,双手环抱紧箍,任那魔人再如何挣扎,拓跋南天不曾松懈丝毫力道。
“斩!”吴夲手指间赤红灵光牵动剑影,那柄灵剑就像针尖麦芒一般变细直入魔人天灵,贯穿头骨后再扎脊柱,三寸心窍搅划割扯,魔人嘶吼暴怒,拓跋南天哪里能教它挣脱了去,背后黑雾中角蝰弹出头颅,直接一口将其头颅咬下。
先是一股墨绿血柱飚出,之后才见猩红转黑,吴夲笑着喊了一声:“拓跋道友,可以闪了!”
拓跋南天双手一松,那无头魔躯疾飞南方,还未飞出半里,嘭的一声爆裂成黑色烟雾。
司徒业大赞吴夲:“老弟你这一招熔炼剑气确实了得!”
吴夲召回赤色剑影,愧疚看着拓跋南天,说道:“哪里,皆是拓跋道友的功劳,他却是吃了不少苦头。”
此时天色已经大暗,一个时辰已经过了,平原河流间处处浮现魔气毒障,这些都是魔物死后留下来的,司徒业正要对拓跋南天说什么时,三人听得东面的赵良才呼喊着:
“此獠着实凶猛,三位道友速来助我!”
司徒业疲惫面色瞥了一眼,轻叹了口气,回头对拓跋南天道:“拓跋老弟有伤在身,方才两度以命相助,力算是尽了,这就回去休整罢,我与吴老弟去助助那胖子!”
拓跋南天还想爽朗笑说,无奈张开嘴时,话未出口,血却汩汩上涌,苦涩一笑,收了本命兽,径直飞回御魔城中央门楼。
“走罢,我二人速速去协助他解决那物,不然等会儿陶道兄归来时,再来四头魔物可无法捉对厮杀了。”
尽管司徒业已然疲惫不堪,奈何谁教御魔城是自家管理,气息再微弱,也得去插手那胖子的战局。
二人飞围去时,路过中央河流上空,姜玉洲手中金光长剑刚刚收了剑势,短短半个时辰,死在他手里的练气魔物至少有七八百。
抬眼正巧见司徒业和吴夲飞去东方姜玉洲眨眼的功夫就想到二人要去帮赵良才,回头看看后方,筑基一层的战局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姜玉洲转头双眼微凝,嘴角上扬,一道剑影飞冲而起,向着司徒业和吴夲的方向追去。
御魔城中央门楼,司徒礼身后的司徒酩摸着三层下巴肉,油光满面道:“这小子是要去干什么”
司徒飞剑紧紧盯着远方姜玉洲的行迹,呆滞不敢信,少顷试着疑问道:“大哥,他这是……要去插手金丹战局”
司徒礼尚没有开口,司徒酩将胖乎乎的手撑在城楼墙台,“他这是去找死么”
司徒礼一边挥舞令旗指挥,一边眺望姜玉洲所去的方向,兀自摇了摇头,“此人看着不像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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