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他的声音很冷,门后的人连忙站了出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沈少爷,我以为你想霍小姐留下来。”
“我是想她留下来,但不是用这种方式,你以为九思很笨么你这样多此一举,醒来之后,她肯定知道那杯水有问题。”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说话的是沈家的管家,负责照顾沈殊的起居饮食。
沈殊将霍九思放到床上,眼前有些发黑。
医生给他注射了东西,带有安眠的作用,他这会儿想睡觉。
他缓缓躺在霍九思的身边,手没敢乱放。
而另一边,一直到电影散场,傅淅川都没等来人。
他想给霍九思打电话,可是拿上手机后,又缓缓放下。
她应该知道他在这里等着吧,还是说她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所以要和他保持距离。
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不想考虑。
他泄气的坐在一旁,周围人来人往,大家都在讨论这部电影有多精彩,而他像是格格不入的人。
一直等到商场快关门,有保镖上来视察,将手电筒晃了晃,“商场快关门了,赶紧出去。”
傅淅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膝盖,一步一步的走出商场。
回到家的时候,霍九思没在。
他特意去她的房间看了看,房间里很整洁,看来她一直没有回来。
她现在和沈殊待在一起吧,傅淅川嫉妒的要命。
他刚打算出门,就听到客厅传来声音,有人打开了客厅的门。
沈殊扶着霍九思回来了,两人瞬间四目相对。
“淅川弟弟。”
沈殊的声音很温柔,将霍九思扶着,很熟练的走向了她的房间。
傅淅川连忙挡在他的面前,将霍九思接了过来。
沈殊假装看不到他身上的敌意,嘴角弯了弯,“淅川弟弟到现在还没有睡啊,担心你姐姐么”
傅淅川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领,“你离她远一点儿!”
沈殊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而是云淡风轻的将他的手挥开,“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样的话,她的弟弟还是爱慕她的男人”
傅淅川的脸色瞬间就白了,眼里有些惊慌。
沈殊靠近他,脸色郑重,“淅川弟弟,我清楚九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是把你的心思藏好了,免得到时候受伤。”
傅淅川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但是比起早就在家族里摸爬打滚的沈殊,他实在嫩了些。
他有他的山海,有他的重重山影,有他的万里波涛,而沈殊有的,是世故之后的静水流深。
他们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雅致。
傅淅川没说话,他搂着霍九思的力道紧了一些,转身将她扶着,朝着卧室走去。
沈殊站在卧室的门口,抬手揉揉自己的眉心,躺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出去。”
傅淅川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讨厌别人打扰他和霍九思的生活。
沈殊翻了一个身,十分不在意的笑笑,“我今晚就在这里,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就给我一床被子。”
“呵呵,冷死你得了。”
傅淅川要进自己的房间,却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不给我一床被子,我待会儿就和九思睡一张床,我想她应该很乐意把被子分给我,之前我们一起探险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做的。”
傅淅川瞬间觉得气血上涌,大踏步的走近,一拳头砸了过去。
沈殊接住了他的拳头,微微挑眉,“你要是在我的脸颊上留下痕迹,明天怎么跟九思交代,她最乖巧亲近的弟弟,居然打了她最好的朋友。”
傅淅川咬咬牙,收回拳头,从房间里抱来了一床被子。
沈殊将自己裹着,十分满意,“辛苦淅川弟弟了,如果你不喜欢九思,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
“滚。”
傅淅川狠狠的关上门,想到什么,他实在不放心,又重新去了客厅。
沈殊正睡的熟,被人一脚给踢醒了。
傅淅川抱着双手,语气淡淡,“你去我的房间睡,谁知道你会不会半夜去占我姐的便宜,我睡客厅。”
沈殊觉得好笑,淡淡的撑着头,“淅川弟弟想的挺周到,那我就去睡你的房间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真的进了傅淅川的房间。
傅淅川躺在沙发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凌晨六点,他洗了一把脸,起床做早餐。
霍九思是被香味给叫醒的,她洗漱完毕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傅淅川做了三人份的早餐。
“有谁在我们家么”
傅淅川本来只想做两个人的,但那样会显得自己太小肚鸡肠,而且沈殊是霍九思最好的朋友,她会对他有意见。
“昨晚沈殊过来了,睡在我的房间。”
霍九思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她答应了要陪傅淅川去看电影的。
“抱歉,昨天在医院不小心喝了安眠的东西,直接睡着了。”
傅淅川没说话,本来就很委屈,现在她一说,就更加委屈了。
他闷头煎蛋,连背影都带着几分恼怒。
霍九思叹了口气,将一旁的生菜给洗了,“下次补给你吧,淅川,在学校还是要好好读书,我不干涉你早恋,但那是在不影响你的成绩的情况下,等你上了大学,你想谈多少个女朋友都没有关系。”
“是吗”
傅淅川的声音有些自嘲,把锅里的煎蛋翻了翻,“我谈多少女朋友,你都不会在意吗”
霍九思总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也就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傅淅川的心里闷闷的,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如果我的感情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呢,你还会支持我吗”
霍九思的心里狠狠一抖,突然联想到了那天在咖啡厅里,傅淅川看向沈殊的眼神。
如今沈殊又睡在淅川的房间,他们
难道淅川喜欢的是沈殊,才会说这种话
霍九思的嘴角抽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能再挽救一下吗也不一定非他不可。”
傅淅川的眼里深了深,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可我就是非她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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