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想不明白,索性继续解男人的扣子。
男人在她的包里翻了翻,找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门刚一打开,时婳就踮起脚尖,舌尖在他的喉结上滚了滚。
男人的眼里一暗,低头看着她的脸色。
她的脸色很红,估计已经不剩下什么理智了,这会儿双眼完全迷离,像是一个熟透的水蜜桃。
男人低头吻了下去,双手熟练的揽住了她的腰。
他们并没有去卧室,就在客厅就开始纠缠起来。
时婳的脑海里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烟火声,眼前只剩下动人的风花雪月。
那几杯饮料里的成分很重,经常去玩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像时婳这种第一次去玩的,会晕眩的连人脸都看不清。
纠缠间,男人低声问道“我厉害,还是时小姐的前夫厉害”
时婳睁开迷茫的眼睛,突然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霍权辞,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子一僵,缓缓垂下眼睛,动作温柔了一些,“有多想”
时婳蹙眉,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男人按住她,眼底的暗色更浓郁。
时婳挣扎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软趴趴的,“我肯定是在做梦,前两天我也做了这样的梦,怎么梦里也不换个男人,唔唔唔。”
她还没发完牢骚,就被人给吻住了。
从天黑一直到天将亮,男人吃干抹净,故意在她没醒来的时候就离开了。
时婳揉着脑袋醒来,是早上八点。
她靠在沙发上,脑袋疼得不行。
她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脸色都白了一圈,昨晚的零星记忆瞬间窜进了脑海里,她吓得赶紧上楼,去浴室里看了看。
浴室的大镜子上映出了她惊慌失措的脸,从她的脖子到脚,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时婳的双腿一软,吓得脑袋里都懵了。
昨晚她和南锦屏去了盛宴,她喝了饮料,然后呢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挑了男人,那个男人说是要跟她回家,再然后他们在门口就开始吻在一起。
时婳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赶紧在浴缸里放了很多水,泡了进去。
她恨不得把自己搓掉一层皮,这种酒后乱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甚至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盛宴里那么多男人,鬼知道她到底把谁勾搭回家了。
无尽的懊悔快把她给淹没了,她赶紧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南锦屏,可是楼下却响起了门铃声。
时婳的嘴唇抿紧,将衣服穿好,迅速下楼。
客厅里很乱,可见昨晚她有多疯狂。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不自爱的女人,同样也看不起不自爱的男人,可是一个晚上而已,她自己就变成了曾经最恨的女人。
霍权辞只是和明芸订婚,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而她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滚了床单,这个男人还是出来卖的牛郎!
时婳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她沉着一张脸打开了门,发现外面站着的是明芸。
明芸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在发现她脖子上的新鲜痕迹时,嘴角弯了弯,“本来说是不给时小姐送我们的订婚请柬,可时小姐接二连三的让我丢脸,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这请柬,我亲自给你送来了,不过我是不是打扰了时小姐你的好事才和权辞分开几天,你就迫不及待换男人了”
若是放在以前,时婳有的是底气怼回去,但是昨晚她才刚刚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完,她毫无底气。
明芸开始放肆的笑,在看清时婳脖子上的痕迹时,笑得眼睛都在发红,“权辞在医院躺着,你却和其他男人在快活,时婳,是我小瞧了你,正好待会儿我就要去看望权辞,可以把你的事迹好好和他说说,他就是对你再爱,也该淡了。”
时婳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抓紧,霍权辞住院了么
明芸从包里掏出一张大红的烫金请柬,放到了时婳的面前,笑得得意,“到时候还希望时小姐你能带上你的新男朋友,我和权辞会祝福你们的。”
时婳被那份红色给烫了眼睛,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接。
明芸却抓住了她的手,将请柬放到她的手心,“我和权辞恭候时小姐的到来。”
时婳等她离开后,差点儿腿软的跪在地上。
昨晚上那个男人似乎折腾了很久,又加上她没有吃饭,体力有些不支。
她的眼眶一红,低头看着这份请柬。
本该生气的,可是她这会儿有什么资格生气。
若是霍权辞知道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他送的房子里滚了床单,只怕会后悔认识她。
时婳返回客厅,看到这张凌乱的沙发,泄气的跪坐在地上。
地板很凉,可是她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她捂着自己的脸,紧紧的咬着唇瓣。
霍权辞和她离婚果然是没错的,就喝了几杯酒而已,她就能随随便便的带别的男人回家,这和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种愧疚不同于之前的愧疚,之前和霍冥发生了关系,她还能安慰自己,毕竟她是受害者,在霍冥那样的男人面前,她无法反抗。
可是这一次呢,是她主动的,一切都是她主动。
时婳将脸埋着,嘴里满是血腥味儿。
而另一边,明芸上了汽车后,国外打来了电话。
看到这个号码,她脸上的戾气瞬间涌现,“别告诉我们,老头子被人救走了。”
那边说话支支吾吾的,明显底气不足,“明明小姐,出大事了,那个老头子是霍家的长老,现在生命垂危,霍家的人找上明家了,说是要一个交代,你估计要回来一趟。”
明芸的眉心狠狠一拧,“你再说一遍!”
男人被吓了一跳,差点儿跪下去,“明小姐,我们也没想到他会是霍家的长老,现在明家主很生气,这个锅我们恐怕背不了了,霍家已经问罪到了你的身上,明家主说你必须回来一趟,还有还有当初明凡的事情,不知道谁捅到了明老爷子的身边,老爷子已经知道明凡的死和明小姐你有关,明家,乱了。”
猜你喜欢
- 二桥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
- 二桥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
- 二桥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
- 二桥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
- 筱/月半妆
- “相爷,求您快回去看看夫人,夫人真的快不行了,她就想见您最后一面“你回去告诉她,她若不是真死,那么…本相便送她一程 在南宫辰的心里,萧倾泠一直都是一个谎话连篇的蛇蝎女子,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他都不曾相信她 在萧倾泠的心里,南宫辰一直都是一个温暖的存在,一个执着的向往,直到弥留的那一刻,她才明白,那个少
- 时九
- 【邪魅恣意vs偏执病娇】她是王府郡主,生而尊贵,本该荣华富贵,尊享一生,一场阴谋,父亲战死,兄长早夭,为撑起王府甘愿褪下红装,代替兄长成了王府世子。从此,上京多了一位放浪形骸,风流不羁的纨绔世子爷!调戏美人,撩拨王爷,戏弄皇子…放眼上京,没有她不敢做的。人前,玩世不恭,不学无术,邪魅恣意张扬纨绔。人
- 此间朝暮不辞你
- 上辈子宋辞眼瞎心盲,被养姐和渣男合手害死,一朝重生,宋辞见到霍慕沉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老公金大腿,手撕白莲花,狠虐仇人,走上人生巅峰“老公,都是臭不要脸求我跟他私奔”宋辞抱住自家老公金大腿,撅嘴.
- 时琤然
- 上一世,佞臣谗言,帝王谴人求和,城门大开,从此边境七城沦为炼狱谢柒扶誓死守卫却挡不住远在宴城里,庙堂中,帝王的一颗猜忌之心满目疮痍的边境里,埋葬着数十万南秦儿郎的忠魂;歌舞升平的宴城里,将军府满门被屠,从此蒙冤难平她带着绝望不甘而亡;又带着拼死一搏的信念而生江山腐朽,皇帝怯弱,皇子自私,且看她如何深
- 我是真爱
- 上辈子宋辞眼瞎心盲,被养姐和渣男合手害死,一朝重生,宋辞见到霍慕沉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老公金大腿,手撕白莲花,狠虐仇人,走上人生巅峰“老公,都是臭不要脸求我跟他私奔”宋辞抱住自家老公金大腿,撅嘴撒娇 渣男瞪大眼睛,看着面不改色撒谎的女人“你放p 白莲花”恨得牙根痒痒!霍慕沉“真的?不跑了 宋辞捧心“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