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再问点儿什么,耳边却传来了霍权辞的呼吸声。
他好像很累,就这么抱着她,居然就睡了过去。
他的嘴唇很薄,这么安静的抿着,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时婳伸出手指,在他的唇畔抚了抚。
这张脸和霍冥一模一样,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霍冥又野又邪,是黑夜里绽放的罂粟,霍权辞却如高山上的雪莲,让人不忍亵渎。
可是当他们闭上眼,她也分不清彼此了。
她想凑过去在他的唇边吻吻,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时婳被吻得气喘吁吁,窝在了他的怀里。
霍权辞这下真的睡了过去,手上紧紧的将她揽着。
他好像特别的累,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以往他从来不会赖床。
时婳醒了后,并没有吵醒他,而是去了书房,处理今天的文件。
可是刚将电脑打开,屏幕上就蹦出来好几条消息。
——爆!帝盛总裁夫人偷吃!
——时婳将野男人带回了家!
——爆!野男人和霍总是双胞胎兄弟!!
一连三条消息,将时婳直接给砸晕了。
霍权辞有双胞胎兄弟的事,外界并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捅出去的呢
她喊了一声,“南时。”
南时却不在,她只能蹙眉,走出了书房。
刚走到走廊,迎面就走来了秦妤。
秦妤的脸上满是得意,“网上的消息你看了么时婳,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换做是以前,秦妤不会这么没分寸的将那些东西全部发出去。
可是这一次霍权辞回来,知道时婳将野男人带回家,却并没有责罚时婳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慌了。
她已经彻底看明白了,时婳把总裁栓得死死的,总裁现在是打算一条道走到底,不会回头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总裁怎么能要这么肮脏的女人!
而卧室里,霍权辞还在睡觉,他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眉宇也紧紧的蹙着。
“婳儿,别跳。”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脸上满是不安,垂在两侧的手都紧紧的蜷缩起来。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刃刺穿,脸色也惨白如纸。
“别伤害我们的孩子,我放你走”
霍权辞的胸口疼的喘不过气,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他的精神依旧很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苏醒,而他似乎十分排斥。
他厌恶快要苏醒的东西,敏锐的觉得那会破坏他和时婳之间的关系。
他伸出手指揉着眉心,这才发现时婳已经不在了,他连忙披上外套,打开了卧室的门。
时婳不在客厅,也不在书房。
“总裁。”
秦妤看到他四处找人,藏了藏自己脸上的巴掌印,恭敬的喊了一声。
她这么一低头,脸上的巴掌印瞬间落入了霍权辞的眼里,“时婳呢”
他并没有询问这巴掌的由来,这个家里除了他,还有谁敢扇秦妤的巴掌。
秦妤咬牙,本想故意把这一巴掌露给总裁看看,没想到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询问一声。
她心里更加怨恨时婳了,“时上的消息。”
霍权辞已经很久都没有关注网上的消息了,听到这话,连忙转身去了书房。
他打开自己的电脑,细细的浏览了一下后,让人拿了一部新的手机过来,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时婳。
“在哪儿”
他的声音低沉,隐隐有风雨欲来的味道。
时婳垂下眼睛,嘴唇淡淡的抿了一下,“我召开记者招待会,说我们离婚的事情。”
霍权辞是高傲的,若是没有她,他的私生活不会这么被人议论。
现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笑话。
“我昨晚说的话,你都忘了”
他让她听话,哄他开心一些,其他的都不重要。
“霍权辞,我不想你这么被人议论。”
“所以你就要召开记者招待会,说我们已经离婚,说一切都是因为你的不忠,时婳,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开心是吗”
时婳没吭声,手上紧紧捏着手机。
霍权辞的语气放软了一些,“先回来,事情我会处理。”
说完这句,他挂了电话。
他的眼睛淡淡的眯着,似乎很累,将脑袋微微往后仰了扬,靠着沙发休息。
秦妤拿过一旁的毯子,想要为他盖上。
但是她刚迈动一步,霍权辞就开口了,“把你的事情交接一下,以后不用待在我身边了。”
秦妤的脸色一白,直接跪了下去,“总裁,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的手掌紧紧的握着,指甲都折断了半截。
霍权辞冷笑,没有给她一个眼神,“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种心思,之前你小心的藏着,我没有挑破,想着你跟了我这么久,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时婳的名字还写在我的户口本上,你伤她,就是伤我。”
“总裁,时婳她真的不值得”
“秦妤,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短,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秦妤蹙眉,她跟在他身边的时间确实不短,但现在他这么问,她一时间居然答不上来。
他好像一直都很神秘,也有很多事情瞒着他们这些下人,他谁都不相信,谁都不在乎。
但是这样的原则在时婳出现之后,好像被打破了。
之前的总裁冷的不食人间烟火,就连对家人都是极度疏离冷淡的,不然霍琴琴也不会一直害怕他。
自从时婳出现,他的脸上总算开始有了另一种神采,他变得有烟火气,像是从云端跌了下来。
他对时婳的容忍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我不知。”
她淡淡的答道,有些挫败的握紧了手心。
“遇到时婳,我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这种想法很可怕,却又如此理所当然。”
霍权辞蹙眉,是的,这种想法很可怕。
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真的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去伤害时婳,这辈子他才能如此容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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