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辞霍权辞!她的脑子里永远都只有霍权辞!!
“找他干什么你要亲口告诉他,这几天跟我在一起有多恩爱吗他回来就不膈应毕竟那可是你们的婚房,却躺了他的哥哥和他的爱人。”
“啪!!”
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时婳手里的茶杯落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淋在她的手背。
但是她一点儿都不觉得疼,因为更疼的是她的心。
霍冥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她就是一个荡妇,活该被人戳脊梁骨!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嘴唇也开始颤抖。
霍冥偏了偏头,因为双手被拷着,他没法摸自己的脸。
肯定肿了,这个女人对他何曾心软过。
她越是这么维护霍权辞,他心里的怒意就澎湃的越是厉害,他更加不想承认霍权辞是他的另一面!
“婳儿在我身下乖巧喊着老公的时候,可从没有想过霍权辞,徘徊在兄弟两人之间,应该很有成就感吧”
无尽的羞耻突然袭上了时婳的身体,她不能忍受这样的自己,尽管从第一次被霍冥强迫之后,她就已经不能忍受了。
她不停麻痹自己,不是她的错,她是受害者,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可是这在道德和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她最厌恶的就是践踏法律的人。
她的胃里十分不舒服,眼前的世界也开始迷茫虚幻起来。
“时婳!!”
霍冥突然有些怕了,声音也在颤抖。
时婳是传统教育里长大的女人,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这在她的认知里是羞耻的,她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他明知道这是她的刺,却还是往她最疼的地方戳。
时婳本来都快要晕过去了,可是听到他这么喊,脑子里瞬间又清醒。
她没有再跟他废话,从包里拿出了那把折叠的匕首。
霍冥看到她重新打起精神,松了口气,又看到她拿出这把匕首,眉毛挑了挑,“你要杀我”
他的语气满是轻佻,说明他一点儿都不害怕这把匕首。
可是他的话刚说完,时婳就将匕首戳进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霍冥的瞳孔瞬间一缩,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干了,心脏漫过刺痛。
她总是这样,在他以为这就是她最厉害的报复时,她总能想出更加疯狂的手段来报复他。
那刀子好像不是戳在她的身上。
他紧紧的咬着唇瓣,世界突然失声。
他想求她停下,却做不到,他没出息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偏偏时婳还能云淡风轻的将刀子抽出来,淡定的望向他,“你告诉我,霍权辞在哪里,我就停下。”
霍冥说不出一个字,人到最绝望的时候,只会呆滞,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脑子里的疼痛更加剧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命冲开身体的禁锢,咆哮着想要冲出来。
“噗嗤!”
刀入骨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时婳这一刀扎在了自己原本就受伤的肩膀上,白色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霍冥,霍权辞在哪里”
她的声音在微微发抖,第一刀她故意刺向了心脏位置,让他濒临崩溃,这样他才不会说谎。
其实她的手法很有技巧,虽然看似扎在心脏上,但实际偏离了心脏的位置几厘米,并没有生命危险。
霍冥原本可以直接打开手上的镣铐,可是这会儿他的手指一直在发抖,怎么都打不开。
原本这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现在却比登天还要困难。
时婳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看着他,发现他并没有要开口的打算,又举起了手里的刀。
她好像感觉不到疼,这种自虐中甚至体会到了一种畅快。
不用霍权辞回来质问她了,她现在就可以惩罚这么不忠的自己,这么放荡的自己!
“婳儿,求你”
她刚举起匕首,耳边就传来这个声音。
她抬头看去,发现霍冥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他居然在哭。
时婳的目光好像被烫了一下,霍冥这么不择手段的人,居然会哭。
霍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流泪了,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不认识“眼泪”这两个字。
他怔怔的看着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已经流干,最隐秘的伤口被毫不留情的放在阳光下暴晒,一点点的红肿,发炎,溃烂。
他本该怨恨霍权辞,可是这会儿,他无比的希望霍权辞回来,希望他回来阻止这一切。
他不要她死
“霍冥,你愿意告诉我了么”
那把匕首上已经满是鲜血,她握着匕首的手也沾满血迹,她却一点儿都没有退缩,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如此的坦然。
她的手段多么卑鄙,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有效的手段。
他什么都不怕,唯独害怕她受伤。
“我愿意把真相告诉你,但你肯定不愿意相信,所以婳儿,把我的绳子解开吧。”
他的语气充满无力,虚弱。
时婳上前,颤抖着手将他的手铐和绳子解开。
他扶在桌上平息了好一会儿,顾不得脸上的伤,将她打横一抱,匆匆朝着别墅走去。
“医生!医生!”
时婳安静的闭上眼睛,莫名有些酸涩,因为这一刻他惊慌的样子,像极了霍权辞。
他的手一直在颤抖,甚至一度使不上什么力气。
将她放到床上之后,他就已经跌在床边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给时婳包扎,直到听医生说并没有伤到要害,他眼里的光亮才重新汇聚,理智也一点点的回归。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她的诡计,她的第一刀故意往心脏的位置扎,让他崩溃,完全没心思再去思考其他。
这会儿安静下来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连眼眶都恨红了。
时婳闭着眼睛,并没有和他对视。
霍冥突然俯身,很有技巧的将她压着,“不是想知道霍权辞在哪里么陪我最后一晚,我告诉你。”
时婳睁开眼睛,目光浅浅。
就在他以为她会拒绝时,她笑着答道“好啊。”
霍冥的胸口瞬间一痛,他以为自己不会痛了,可被她这么云淡风轻的还击,刺痛还是一阵阵的漫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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