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的身子瞬间一僵,从胸腔里蔓延出一丝酸楚。
“窸窸窣窣。”
她听到有人在扯盖着的布,但是郁白焰的声音传了过来,“oon,我准备的当然是阿冥最喜欢的,你不要揭开,得留悬念。”
小女孩冷哼一声,“该不会又是从哪里找来的女人吧会被爹爹大卸大块的。”
这说到了郁白焰的伤心事,当初郁白焰确实找过一位美人,本想借着阿冥忘掉了时婳的空档,让那个女人留在阿冥的身边,没想到忘掉了时婳的阿冥,变得比以前更加残忍血腥。
他浑身一个激灵,将小女孩推着离开,“oon,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来参加这样的宴会么还是赶紧回去吧。”
时婳本想继续听听外面的动静,但是外面很快安静下来了。
然而也只是安静了一会儿,便有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嘴上说着恭维的话。
“阿冥。”
有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温柔缱绻。
时婳浑身一僵,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这个声音
这是霍权辞那天救走的女人,她也认识霍冥并且叫得这么亲昵
“你见过霍权辞了”
霍冥的声音很冷,让人一听就忍不住打寒颤,浑身也冒出了鸡皮疙瘩。
“见过了,那天是他救的我。”
时婳本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外面的喧闹突然变得更大了些,陆续有人对霍冥送上生日祝福,不过他本人的回应极其冷淡。
时婳的双手被绑着,就这么吊高,浑身都不舒服,而且她的脸上似乎还被戴上了面具。
“阿冥,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时婳正想着怎么把面具摘开,就听到了郁白焰的声音,接着眼前便白光一闪。
她下意识的低头,被外面的灯光晃得眼花。
等到那股晕眩感过去后,她才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衣香鬓影的大厅,处处都是高脚杯和美酒。
她确实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这个笼子十分漂亮,就像是用来藏金丝雀的笼子。
郁白焰端着白酒,嘴角弯了弯,“阿冥,今天送你的,是一只金丝雀,而且是自己飞来的金丝雀,喜欢么”
霍冥的身边站着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的长相温柔大气,这样的容貌不管放在哪里,都是顶尖的存在。
周围的人瞬间开始窃窃私语。
“这个郁白焰真是胡闹,明知道会长最不喜欢的就是女人!”
“就是啊,上次送的那个好像第二天就死了吧。”
时婳没说话,往周围看了一眼,便垂着脑袋。
郁白焰将钥匙放到了霍冥的手上,在他的耳边低语道“这可是真的金丝雀,你最喜欢的那只。”
霍冥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眉宇飞快的划过一抹煞气。
郁白焰连忙举着双手,“不是我绑来的,她自己飞来的。”
霍冥将钥匙拿过,走到了金色的笼子前。
他一眼就看到了时婳脖子上的咬痕和其他的痕迹,就那么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给人的视觉冲击可见一斑。
周围的人显然也看到了,眉宇都带着讥讽。
“要找也不找个干净的,居然找别人不要的破鞋。”
“这郁白焰仗着和会长关系好,真是越发的胡来了。”
时婳听到这些话,想要遮掩,可是她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无能为力。
还在八卦的人本来议论的津津有味,却感觉到一道猩红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几人连忙闭嘴,缩了缩脖子。
霍冥拿出钥匙,将那个笼子打开,走到了时婳的身边。
他伸出指尖,挑起了时婳的下巴,“当真是自己飞来的”
时婳这才注意,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
她来的时候,因为是出差,穿了一套正装,可是现在这套衣服却暴露的有些隐喻,给人欲拒还迎的味道。
她张嘴,刚打算说话,便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股疼意,“自己飞来的,那就别走了。”
他的牙齿咬在她的皮肤上,咬出了血珠后,又轻轻的吮了起来。
她立即闭嘴,目光看向了那边的女人。
那个女人就安静的站在那儿,本来温柔的脸庞突然变得十分惨淡。
她喜欢霍冥
时婳的这个认知刚出来,手上就被霍冥解开了。
他将她打横一抱,没有再管这里的宾客,而是直接把她带上了楼。
下面的议论声更大,大家的目光都将那个温柔的女人盯着。
“明小姐是会长的未婚妻,会长这会儿却抱着别的女人上楼了。”
“霍家有那么多长老在,不会同意一个外来女人进门的。”
时婳却没听到这些话,她已经被男人放到了床上。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像是浑身都爬满了小虫子,痒痒的。
她想要挠,可是这种程度只是隔靴搔痒,根本没用。
她的脸迅速变得嫣红,朦胧的眸子将面前的男人看着。
“白焰喂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时婳的脑子里已经不清醒了,甚至无意识的想要去攀附他。
霍冥却是冷冷的将她看着,突然低笑了一声,“说说看,我是霍权辞,还是霍冥”
时婳的眼里全是水光,一边在挣扎,一边又在沉沦。
她抓着他的领子,浑身都软绵绵的。
霍冥没动,看到她这副姿态,也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
时婳将他的面具揭下,看到这张脸,眼里瞬间染上一丝惊喜。
“老公。”
她亲昵的蹭蹭他的脸,“我就知道,我肯定会找到你的。”
很好。
男人冷笑了一声,将一旁的凉水拿过,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
时婳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看到自己离他这么近,瞬间抽离,警惕的盯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霍冥挑眉,淡淡坐在椅子上,“没人能躲过这种药,婳儿若求我,我就给你。”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时婳软绵绵的起身,打碎了一旁的花瓶,将碎片刺进了自己的大腿。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无比流畅。
霍冥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椅子都给带倒了。
时婳将碎片拔了出来,微微喘着气,抬头就看到男人的眼眶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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