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儿,叫我的名字。”
时婳的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另一幕场景,也是这般的热情。
她的眼前瞬间就迷茫了,她似乎看到了一栋高楼,看到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敢放开。
她的脚下是几十层高的距离,只要松手,就是万劫不复。
男人的笑疯狂又肆意,“不搂着我,你就死了,婳儿,想活着,就依赖我。”
他故意不用手拉她,故意让她害怕,让她不得不去攀着他。
画面一转,她被拉了上去,惊魂未定,他便开始一遍遍的要着她。
她没力气跟他反抗,他喜欢她的顺从,哪怕这顺从很短暂。
“婳儿,叫我的名字。”
后面就是高楼,只要他有心,她就会死。
她不敢不叫。
时婳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理智瞬间回归。
她低头一口咬在霍权辞的脖子上,霍权辞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脑子里一懵,眼里也亮的惊人。
时婳看着他的眼睛,总觉得他的眼里像是藏了一座神殿。
她笑了一下,哪里是神殿,分明是十里扬州,灯火不休。
霍权辞抬手擦了擦她的汗水,温柔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我不气了。”
时婳瞪了他一眼,可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外面还在下雨,没有要停的意思。
霍权辞帮她把衣服整理好,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拿出自己买来的创口贴,贴在了上面。
时婳伸手摸了摸,眼里柔和。
她没打算开车,就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外面的雨声。
霍权辞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和她调换了一下位置,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
车里的音乐被他打开了,汽车也缓缓移动了起来。
时婳挨着窗户,看着外面闪过的霓虹灯发呆。
到了浅水湾后,雨已经停了。
霍权辞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又恢复了那一贯的清高孤冷。
时婳低头,似是在报复他,在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这么正经,让我觉得刚刚的男人不是你。”
但是她的话刚说完,男人便在她的唇畔亲了亲,“也可以不正经。”
周围的佣人和保镖瞬间垂下眼睛,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时婳脸一红,刚想刺他几句,就听到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权辞眉目之间的笑意瞬间一收,轻轻蹙眉,转身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什么事”
“权辞,你没事吧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只是小伤。”
女人松了口气,脸上变得柔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你那边的事情什么时候结束”
霍权辞看了一眼时婳,发现时婳淡淡站在汽车边,没有看他这里,不知道在低头沉思什么。
“短时间内不会结束,帝盛也还有许多事情。”
“权辞,等你过来,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今天有个陌生人给我打了电话,我怀疑是时婳,你自己小心。”
霍权辞的心里一颤,垂下眼睛,“她”
“嗯,她没有说话,但我肯定不会猜错的,除了你,没人知道我的号码,唯一可能就是你那里把号码泄露出去了。”
“我知道了。”
霍权辞挂断后,再扭头去看时婳,发现时婳已经进了别墅。
他捏着手机的力道紧了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时婳去了自己的卧室,她刚窝进浴缸里,门就被人打开了,除了霍权辞,这个时候进来的,不会有第二个人。
霍权辞来到她的浴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抬头,缓缓伸出一只手,“给我按按吧,有点酸。”
她这副没事人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霍权辞听话的坐下,在她的胳膊上轻柔的按了按,“这样么”
时婳眯起眼睛,“嗯。”
浴室里雾气萦绕,她几乎都要睡过去了,隐隐听到男人说了一句“婳儿,我不会害你。”
时婳以为这是自己出现的幻听,没有理会。
男人的手法很不错,刚刚还酸软着的胳膊瞬间就变得舒坦,她惬意的翻了一个身,将自己的背露出来,意思不言而喻。
霍权辞轻笑,看到滑腻白皙的一片,指尖微微点了上去。
“你这手法,跟专业的按摩师差不多。”
时婳懒懒的说道,双手交叠,枕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始终眯着,惬意的像是一只猫。
“也就你敢这么说。”
时婳笑了笑,眼睛始终没有睁开,“是啊,你可是帝盛的总裁,谁有这个荣幸被你按摩,我现在幸福的不得了。”
霍权辞的指尖一顿,眼里复杂,良久,他又轻轻的按了起来,“婳儿。”
“嗯”
时婳疑问的哼出一声,背上传来的舒适让她的眼睛眯得更紧。
霍权辞本想问她,问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可她现在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若是问了,只能使他平白添堵。
又按了一会儿,时婳被他抱到了床上,他将领带解开,重新回了浴室。
时婳本想闭眼,却听到一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蹙眉,起身看了看,发现那是霍权辞的手机。
依旧是那个号码,她看了一眼,便躺下了,假装没有看到。
等霍权辞出来,她便呢喃了一句,“你的手机刚刚有电话,不知道谁打来的。”
霍权辞没管,而是带着水汽上了床,将她抱紧。
半夜,时婳又被那手机吵醒了两次,她一直隐忍着的情绪刚打算爆发,就听到霍权辞轻轻的起床。
她的睫毛颤了颤,并没有睁开。
霍权辞似乎拿过了手机,点开了一段什么,男人的话瞬间传了过来,“想要救她,你亲自过来。”
声音最初很大,却被霍权辞瞬间关小。
他看了时婳一眼,轻轻在她的耳边喊道“婳儿”
时婳努力放稳自己的呼吸,没有回应。
她知道他这是在试探她,想看看她有没有醒。
霍权辞看到她没有回应,拿过一旁的外套便起身。
时婳听到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本想立即起身,可是天生的危机感又在提醒她。
再睡一会儿,房间里还有人。
过了十分钟,男人的叹息才传了过来,门又被轻轻的打开,然后彻底关上。
时婳的背上已经溢出一身的冷汗,这个男人的心机何其可怕,他的第一次开门和关门,并没有出去,而是静静的站在浴室的位置,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醒。
他一直隐忍了十分钟,才确定她是真的没醒。
第二次的开门,他才是真的离开了。
时婳睁开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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