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入怀:谭总,须节制》第205章 205:面见公婆(以媳妇的身份去老宅)

    她魅惑小妖的眼神妩媚至极的凝望着他:“我就画着图画着图,不知不觉的就画出来了,你觉得我画的像不像”

    她双手被他按在书桌的两边,他的整个人压着她的气息十分的雄厚,她被迫仰躺着,脚尖不着地。

    为了稳住自己身体的重心,她双腿勾住了他。

    男人瞥眼又看了一下图片,说实话,自己的东西自己还从来没这么认真的看过,被她这么栩栩如生的画出来,他立即有种根根神经被她戳痒的感觉。

    眼神不可思议又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个小丫头片子,该拿你怎么办

    真是信马由缰无法无天。

    试问一下谁能够做到像她这般,如此能够放的开,却还一点都不矫情不造作,没有一丝丝不好意思的表现

    她却能。

    而且,她的脸上还是一种纯纯的无辜。

    把他狠的!

    一个反转抱了她直接走出书房踹了卧室的门进去。

    继而卧室的门关上。

    “怎么这么坏!这么坏!”丝丝拉拉的撕衣服的声音。

    “我本来就坏啊!”

    “天天这么弄你!你承受不了知道吗我怕你承受不了!”

    “谁说我承受不了!”她两手揪住他耳朵,语调柔柔的犹如一方牛奶般丝滑的纱巾似得拂过他的周身:“你弄死我,我也是美美的。”

    其实这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她很贪婪,每天和他在一起都不够。

    她是真的觉得,他弄死她,她也美美的。

    她从来不敢说出那一个‘爱’字,她有的就只是这样和他缠绵下去。

    他疼她。

    看到她这个样子,忽而变的不想对她彪悍掠夺了。

    而是转换为慢工出细活。

    这是另一番滋味。

    让她体尝了别一样的甜蜜。

    一整个夜,她枕在他臂弯里一句话不说,只默默的享受着他胳膊弯里的劲健和安全,也不知何时睡着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七点多了。

    一睁眼,她看到他正斜躺着身子看着她。

    “早安。”她在他腋窝下亲了一口,问道:“几点了”

    “七点半。”男人抚了抚了她的脸颊。

    “起晚了。”她慵懒又松散的笑,贴着他的肌肤蹭了一会儿,作势要起来。

    “起这么早干嘛”他下颚蹭着她的头皮,垂了目看着她。

    他晨起的嗓音很好听,是一种低厚又悠久的磁性嗓音,让人听了禁不住有一种沉醉感。

    她贴他贴的更紧了,小手也摩挲着:“起来伺候你这个大老板呀。”

    每天洗衣服打扫卫生,是她的必修课。

    这两天忙着找工作,她都疏于整理这个家了,她最看不得家里乱糟糟。

    “嗯。”他低沉的轻叱:“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我可是伺候了你一夜!”

    她:“……”小脸顿时血红。

    她最近好像是这样,被他调教的,总是欲罢不能,总是想要更多。

    一张脸垂着,也不敢抬起来。

    而伺候她了一夜的他却比她先一步下床,踩着他与她凌乱的衣物,大模大样的去衣橱里拿干净的新衣。

    看他走过去,她一咕噜下床来,蹲下身去飞快的拾掇地下的狼藉。

    雪白的纸巾搓成蓬松团状扔了一地,到处斑驳。她一一捏着扔小小的垃圾箱里的时候,小脸绯红。

    人就是这样,当事之时并不觉得。

    事后清醒了,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怎么疯狂的那么不可思议

    突然发觉,当年那个诬陷她色诱的案件,好像也没亏了她,只是那时候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这般的索取无度。

    这想象着,她整个人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本来因为蹲下的姿势纤细的双腿是敞开的,想到这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腿,跪在地上,捡着地上的狼藉。

    她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合,每每都是她的贴身衣物裹着他的衣物,搅拧着。她由于心理想着羞赧的事情,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撕扯着,却是越撕扯越搅拧的紧了。

    他拿了衣服回头,就看到她忽然间变得羞赧模样,立即无声的笑了。

    小丫头片子,还知道害羞

    一个抄底,他将她捞了起来。

    “你要干嘛”她整个人都收缩了。

    “不干了。”男人的声音醇哑:“给你穿上衣服。”

    一件他的白色衬衫套在了她身上。

    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道:“以后你要工作了,我把李嫂调过来打理这里。这样就不用你再洗衣服打扫卫生了。”

    他原本也没指望她做什么,他只是怕这个宅子里多了个人会让她感到局促。而今他想好了,让李嫂住在老宅,每日过来洗衣做饭打扫完毕再回去。

    如此以来,她便不会觉得局促。

    “打,打扫卫生”她看着地上凌乱糜乱的一片,不好意思的笑了:“要是被你家的佣人看到了这样……我真的会羞死的。”

    说完,她快速的蹲身拾掇着地上。

    然后抱起一抱凌乱的衣物光着脚丫飞速下楼了。

    男人在身后看着她。

    小女孩纵然心思坏,可那些小心思依然是瞒不过他的,他自然明白她每一天这么狂热的对待他,是觉得自己没有未来。

    略洗漱了一番穿了一身休闲装下楼,男人直接去了厨房。

    蓝忆荞在洗衣房里忙活一阵子再出来,已经听到了厨房里叮当声响。

    早晨,别墅里原本是一片寂静。

    这样厨具交响的声音仿佛给这偌大的别墅平添了一份惬意的生活气息。

    晨曦下的女孩,穿着男人肥阔的衬衫,脚上穿的也是男士的大拖鞋,纤长细润的两条腿露着,显得格外娇嫩。

    她悄悄的来到正拿到切番茄片的男人的背后。

    缓缓的合力抱住他。

    小脸贴在他的宽阔见状的背上。

    一句话不说,依依不舍。

    他做饭的样子很认真,很细致。

    让她出自身心感受到来自他的照顾,他会让你犹如小公主一般沉浸其中,只享受便可。这让她想到另一方面的他。

    他功夫做得很细,将她送到不上不下的高度,便不疾不徐的缓着她,待她哭了一般的求饶,他才会厚积薄发的全面发力,她因为掌握不了他,而变得尤为无助。

    有的只是搅拧着被角。

    觉得自己是沉浸在和他恋爱之中,被他全身心包围着宠爱着的感觉。

    “你做你的饭,我在背后抱着你。”她贴着他喃喃的说道。

    男人继续切番茄。

    切好之后擦擦手,才将她翻转过来对她说道:“又不梳头”

    “你不是说我不梳头更好看吗”她笑道。

    “吃了饭换身衣服,带你出去。”男人看着温缓的说道。

    “去哪”她好奇的问。

    “老宅,见你的公婆。”男人语调极为自然。

    “……什,什么”她结巴了半天。

    “见你老公的父亲和养母。”男人重复说了一句。

    她心头猛然一悸。

    公婆。

    好似她真的和他结婚了似的。

    他是谁呀

    全青山市最优秀的男人!

    而她,女囚。

    她从未想过能和哪个男人结婚,更别说是谭韶川了。

    她不敢问是真是假。

    她觉得只要他说了,那他一定是有需要。

    “嗯嗯。”她听话的点点头,笑眉弯弯的看着他:“和你一起去,见我的公公婆婆。”

    早饭过后,两人在露台上坐了一会儿。

    男人坐在贵妃榻上,小姑娘坐他腿上,从露台向外看,清晨的晨曦清爽,也不晒。

    “去了你爸妈那边,我怎么说啊”她担心的问道。

    “不是很会装吗。”他的手隔着他肥阔的衬衫,揉搓着她的腰窝。

    她就忍不住朝他身边又窝了窝:“……”

    “你想称呼他们什么”他又问道。

    “谭老先生,老妇人”

    “这是儿媳妇该称呼的”

    “那总不至于,称呼爸妈吧”她皱吧着一张小脸问道。

    “就这么说定了。”男人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换衣服,我们出发。”

    她:“……”

    叫爸妈

    跟真的一样。

    虽然她是个悍匪,经常无法无天惯了,但乍一跟着谭韶川来到老宅这边,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紧张了。

    老宅位于半山腰处,依山傍水的豪华独栋,宅子内的佣人也很多,谭家的老大谭海川一家四口以及老二谭纳川一家五口都和老头老太太一起住在老宅内。

    细算下来,老宅子这边加上佣人一起上上下下也十口人呢。

    这里比谭韶川的‘汀兰首府’要热闹的多。

    谭韶川和蓝忆荞驱车来到老宅的时候,也差不多已经接近中午了,如今虽不是盛夏,却也接近夏天了,宅子里因为人多的原因,很早就开启了中央空调。

    蓝忆荞刚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因为曾经在监狱里被人折磨过的原因,她是个热一点可以忍受,却不能忍受寒意来袭的人,但无论如何既然来了,也不能瑟瑟缩缩的。

    客厅内,谭以曾和姚淑佩坐在中间,有三个下至五六岁上至十来岁的孩子在偌大的客厅里跑来跑去。

    “爸,大妈。”谭韶川进门便说道。

    一边牵着蓝忆荞朝客厅走去。

    谭以曾脱下眼睛,细细的看着蓝忆荞。

    蓝忆荞立即低下头了,不敢看老者。

    在家里谭韶川交代她的称呼,临到跟前了,她却喊不出口。

    和他们不熟是一回事儿。

    毕竟豪门之内,本就很在意门第之分,她要是张口就‘爸妈’的喊,下一秒不会被老谭总老太太给打出去

    她倒不怕什么,她一个女囚,被人打过,被人淹过,被人折磨过。该丢的人都已经丢干净了。

    她只是不想给他添乱。

    “荞荞也来了。”谭以曾好似跟蓝忆荞很熟悉的样子。

    这让蓝忆荞多少有点震惊:“老,老谭总,您好,打扰您了。”

    “荞荞,来,这边坐。”坐在谭以曾对面的老太太姚淑佩对蓝忆荞同样客套。

    蓝忆荞惊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并不知道,这一对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老夫老妻虽然在集团公司方面争斗的你死我活,名里暗里都较量着。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谭韶川。

    谭韶川不是她姚淑佩的亲生儿子,姚淑佩自认为她没有亏待过谭韶川,该给他的从小到大没缺过他,而他长大了,却将自己的三个亲生儿子给排挤的连谭氏集团的边儿都进不去。

    因为谭韶川有个硬性规定:不用家族管理模式。

    只要是亲人只有分红利的权利,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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