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对我不怀好意》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114 陈醋

    齐璟说这话时语声中温柔带笑,秦洵却莫名一股凉意像小虫般爬上脊背,他挤着笑纠正:“不不不,哪里的话,人家郭小姐跟我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能叫我的户部尚书千金,你别说笑。”

    他小心觑了眼齐璟神色,顺着他目光望去,果见几丈开外的花摊边,郭薇正专注挑着花品,身边同行的还有另一年轻女子,瞧着也是哪家官小姐模样,二人身后都跟有随侍的贴身婢女。

    另一年轻女子的模样同是几分面熟,秦洵一下子抖落了忐忑,拖着音道:“哟,那不是你的――”

    话没说完被齐璟一把捂住嘴,一手捂着他嘴一手揽过他肩背,在秦洵下意识“唔唔”几声的抗议中半抱半拖地带着他快步拐入一条无人窄巷。

    秦洵被他抵在窄巷的青砖墙上,在他松了手后抚着胸口喘气,边缓过气边道:“你跑什么,人家可是瞧见你了,这般绕道而行如避洪水猛兽可不是君子所为。”

    郭薇身边另一官小姐便是当日中秋朝宴上的兵部郎中王载之妹王桐,也就是那时几乎想把眼珠弹出来黏齐璟脸上,而叫秦洵瞧得火起,与齐璟半开玩笑道想挖她眼睛的那个。

    秦洵惊诧地听到齐璟蹙着眉似是啐了一声:“不想理。”还没来得及出口细问,便被他欺身贴来以唇封唇。

    一场来势汹汹的唇齿厮磨,秦洵尚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复又堵塞不畅,逐渐混沌迷糊的意识还凭着求生本能以口鼻索取空气,吸进体内的却远不及亲吻之间被齐璟攫取走的,身体被齐璟压在青砖墙上动弹不得,他不满地用尚能活动的双手去推拒齐璟双肩,一只手上还握着合起的桃花折扇,推拒间却是连力道都绵软几成。

    齐璟抓住他在自己两肩上推拒的双手手腕,总算撤离了唇齿,身体还紧贴着未放松将他压在青砖墙上的桎梏,蹙着眉望着被自己捉住的少年纤手,拨弄几下他未握扇那只空手的修长手指:“怎么这么好动,早知道你长大会这样不听话,在你小时候就该给你手脚都捆一捆,捆安分了才好。”

    秦洵被他放过的一瞬间忙大口大口贪婪空气,面上与耳根在亲吻时晕染的绯红未散,眼角溢了些生理泪水,一双蓝眸漾如海波,听齐璟近在咫尺吐出这般略带火气的言辞,他稍稍瑟缩,口上习惯性回顶:“哪有这种说法,捆着就能捆老实了”

    齐璟轻轻挑眉:“老一辈常道,在孩子年纪小时,睡觉把手脚捆一捆,长大了就会比较安分,不乱动弹。”

    “你这么喜静,是小时候被姨娘捆过”

    “我自然是天生喜静。”齐璟松了他一边手腕桎梏,用力掐住他侧腰,感觉到身前这少年腰间骤然一僵,“倒是你,当初该捆捆的,我就是素来太

    放纵你,才叫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气我。”

    “我做什么了”秦洵对他突如其来的火气真心有些冤。

    齐璟近在咫尺的双眸注视他良久,久到秦洵都快忍受不住交缠的鼻息,齐璟倏地弓了身垂下头往他颈窝里埋去,一口重咬上他喉结,疼得秦洵“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是真的疼,齐璟这牙口也太利了,而且居然还是真的在咬他。

    齐璟似是不管不顾放任了恼怒,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当日中秋朝宴,我见你与那郭小姐相谈甚欢,我不大高兴,没与你说。”

    原来是醋了啊,秦洵又是忐忑又是好笑。

    秦洵脑中转了转回想当时光景,忙解释道:“这不是初回长安那时候与郭小姐……呃,偶识,然后……有些误会。”虽说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身前压着个似乎体肤都在冒出滚烫火气的人,他竟是有些心虚地将郭家想嫁女给他一事含糊带过,“中秋朝宴那时是正好再与郭小姐碰面,我便趁着时候与她说清,相谈甚欢那是因为郭小姐性子挺不错的――齐璟!”察觉到薄唇贴紧自己颈部皮肤的齐璟又张口欲咬,秦洵忙改口,“是、是因为我与她说清了并无与旁人结亲打算,我告诉她我有心上人了!我跟郭小姐也不熟,就是瞧着脸能想起名字碰面了能招呼一声那种,真的!”

    言罢他屏着气,直到听他改口而将欲咬的举动转而改成张口含住他喉结的齐璟淡淡“嗯”了一声,秦洵才将一口气舒出,轻轻挣开仍被他握住手腕的另一手,欲双手环他腰背上去抱住他。

    齐璟舌尖一卷往他喉结上打着旋舔过,秦洵堪堪眯起眸子,又是一痛,这回他没忍住痛呼出声,张开欲抱的手还未触上齐璟身子,就一个哆嗦直接攥上他腰上衣料。

    “又怎么!”

    真的疼啊,齐璟怎么老爱跟他颈上这玩意过不去。

    齐璟总算从他颈窝里抬头,神色平静:“此处离满芳庭不远,已是黄昏,你若有兴趣,进去歇脚待到日落不迟。”

    秦洵头皮发麻,双臂一环抱住他:“上回进满芳庭是有些正事,不是为寻欢作乐,那花魁牡丹姑娘是我大哥秦子长手底下的人,你应当也是知道的,大哥自己有些懒怠,托她与我说些长安事情,你绘给我那幅《南国》图还是她告诉我的,那天说完事我就回家了,一家老小等着我用晚膳呢,我能干什么啊!”

    “往后这些事可以直接问我,不一定非得听旁人说道,这又并非我不知晓不能告诉你的事情。”

    “好好好,都问你,都问夫君,不问旁人。”秦洵从善如流顺着话哄他。

    齐璟轻轻冷哼,又“嗯”了声算是作罢。

    秦洵扬起笑来:“你这醋不会从当日听秦子

    长说起郭小姐和牡丹姑娘之时就闷着了吧你若是醋什么事,就该当时与我说呀,闷久了闷成陈醋,你自己心里不快活,发作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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