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接近你》(29)被人当枪使

    看完短信,我面如死灰。

    只身来到地下车库。

    电话响了,我迅速接起,耳边传来小诗的惨叫声,本来冷静的我,一下子惊怒到了极点。

    接着,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幽幽的道:

    “从你现在站的这条路,走到头然后左转”。

    “你要是想要我听话,就让小诗好好的”我冷冷的答道。

    对方闻言笑到:“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你不听话就只能听她的惨叫”紧接着小诗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抬头扫视一圈,果然我周围有两个摄像头。

    我边观察边焦急的回答:

    “你别激动,我走,我走”我按照她所说的,往那个路的尽头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冷面男追了过来,问我怎么会一个人来这,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

    “让他走远,否则交易取消”。

    我立即做出阻止的手势,让冷面男停止走动。

    我用手指敲击屏幕传递给冷面男摩丝密码,车库里的监控虽然高清,但是还不至于看清手指的微动作。

    我边发指令,嘴里边说着不同意思的话:

    “小冷,你去召集人手,走访医院周边所有的商铺,有任何小诗的线索,赶快汇总到我这里”。

    但我传递的摩丝密码的意思却是:

    “去监控室,她们能看见这里,速去搜查。你若跟着我,对方就撕票,我会保护好自己。”

    冷面男向我点头示意明白,嘴上却说:

    “不行,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了”冷面男面露关切。

    “快滚,想抗命吗不知道谁他妈是你主子了是吗”。我疾言厉色。

    “好..好吧,那拿上这个”冷面男转身离开。

    冷面男给我扔过来一把枪。

    电话里的人让我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了一间储藏室。

    储藏室的外门是那种自动闭合的很厚实的防火门,进去以后空间还很大,一眼看过去有好几个屋子相连,室内的空洞洞的门框都没有门。

    每个屋子都近乎一百多平米,里面堆砌着很多杂物,很容易藏人,我轻声呼唤着:

    “小诗,你在这里吗”。

    没有听到回应,我又呼唤了两声,依旧没有回应,小诗可能不在这里。

    我手上拿着枪,拉开了保险,随时准备开枪。我小心翼翼的前行着,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

    我突然发现顶子上,房间的脚落里都排布着管道,这管道,像是燃气管道,糟糕,这里不能开枪,可是我没有带冷兵器,要是遇到危险会完全陷入被动。

    我开始搜寻身边可以防身的物体,看见墙边立了一个木棍。我轻着步子靠过去,正当我要拾起木棍时,身旁的一处油布遮挡的货架发出“哗啦”一声。

    我扭头一看,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外国人模样的女打手正举刀,凶狠的向我刺来,而我的手此时已经拾起了那根木棍,本能甩向她的手腕,挡开了她正在刺向我面部的刀。

    我手里的木棍被她的大力压脱了手,而她的手腕也被我的木棍瞬间弹开,她下手相当狠辣。

    她揉了揉方才被木棍格挡的手腕,再次举刀狠命的向我的面部刺来,快速而凶狠。

    我用双手看准时间,瞬间抓住她划下半空的手腕,凭着刚才的记忆,我的身后是一个不到一米高的木箱,我向后微跳,臀部跳到木箱的表面,借着木箱的高度,胯部向上一用力,双腿瞬间抬到半空,绞住了她的脖子。

    她见状,欲用力几次要挣开我,却发现只是徒劳,于是腰部猛然发力,直接将我提了起来,果然是经过训练的杀手,腰腹非常有力。

    我双腿绞在她的脖子上,手还抓着她拿刀正在刺向我面门的手腕,她提起我,见甩不脱我,便瞬间往前面挎了两步,把我的后背悬空在那个木箱的边缘棱角处,然后她猛的一个下蹲,瞬间,我的后背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咸腥直接从口中喷涌,感觉脊椎受到了重创。

    虽然剧痛,但我呲着牙,仍没有放松力道,她见我没有松手,再次将我提起,直接和我一起砸向旁边的一个玻璃茶几。

    我的后背重重着地,可怜的玻璃茶几,由于受到两个成年人身体的狠砸,而承受了巨大的冲击,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医院的废弃仓库,茶几大概都是医药代表们临时洽谈业务或会客用的,并非钢化玻璃,破碎以后全是锋利的碎片。

    而我此时,就躺在那满地锋利的玻璃碎片上,后背满是血污。

    瞬间,我脑海一片峰鸣,视线模糊了,

    我晃晃头,我还不能晕。

    那女杀手也仿佛被玻璃碎片划伤,倒在我旁边,刚才我们倒地的一刻,我在空中努力想将我们的身体翻转,但是没能成功,可仍然使她的身子侧面倒地,所以在她身体落地的瞬间,我绞在她脖子上的腿,狠狠的砸伤了她的喉咙。

    玻璃台面的位置离门口并不远,待视线清晰一些,我伸出满是血污的手,在玻璃碎片中缓慢爬行,我想爬出去呼救。

    但是受伤并不严重的她,此时正捂着喉咙,踉跄的站起身子,就在我的手要够到门的那一刻,她拖住了我的一条腿,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冷漠,眼神凌厉而凶狠,抽动的鼻翼部的肌肉,又表达出满是不耐烦和不屑,那意思就像,本想将我赶快解决,却费了她这么久的时间。

    她把我往屋子里更深的地方缓缓拖动,让我远离门口,我有些绝望,小诗,我想救你啊,可是我好晕,身体好痛。

    身体继续被拖行,我身子又被拖到玻璃碎片的区域,我的手又被一块较长的玻璃片划伤,我瞬间想到什么,目光一狠,抓起地上那块较长的玻璃片,奋力转身坐起,狠命的向身后挥动,她没料到我手里抓了武器,一时大意,估算错了距离,虽然她放开我的腿本能的向后一闪,但仍然被我深深的划伤了手臂,顿时鲜血自她手臂的伤口喷涌而出。

    我趁她一愣神,借机迅速起身,虽然伤了她的手臂,但是由于用力,我的手也被那锋利的玻璃片深深的划伤。

    此时,剧痛让我的头脑已然清醒许多。

    她开始恼了,呲着牙面目狰狞的又挥刀,以极快的速度劈向我的面门。

    小时候,琉璃每每学了新招式,都会和我互相演练一翻,虽然我相比琉璃的身手差的很远,但是也是非常受用的,也算是半个从小习武出身。

    我方才起身,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手,此时她虽然速度极快,但是我仍然用左手臂将她的手腕挡了开,我也凶狠狰狞的望着她,呲着牙,右手的玻璃片也向她挥去,她也随即挡开,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撕打了好几下,竟一时分不出高下。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竟采取了自孽的手段,当我再次将玻璃片刺向她的时候,她竟直接用手掌迎上了我手中的玻璃片。

    &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