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撩汉子》凝雨

    到安太尉家府里三日,正巧今日回家之时见了路旁的竹林里正躺着个人在鼾睡,身边一把芭蕉蒲扇一把竹枝扇子,本来他是不必过去的,结果一阵风吹过,便把那把芭蕉扇吹到了他的脚边。

    犹豫了一会儿,白淕才将手里的長雪剑转背到了身后,又那把不起眼的扇子捡了起来,翻来覆去打量了一遍,一拂袖走上前去准备将扇子还给他,结果一看他的脸便蹙起眉来,心道一句:怎会是这个人

    自家兄长与皇帝的七弟不和这件事,白淕多年以前便清楚,而今日却见祁溯就这样不带一个随从,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云澜山的竹林里,实在让他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不论如何,躺在哪里都不关自己的事情,只要这个人别找水云间与自家兄长的事情怎么都好说。

    白淕蹲下身去,不想他醒过来看见自己,也怕扇子又被风给吹跑,便把那柄芭蕉扇塞进了祁溯的后背,结果力道有些使的大了,祁溯直接被扇子柄就给戳着后脊梁戳醒了,好在睡了一小会儿,起床气还没有多少,睁眼对上的就是白淕惊慌失措的眼神。

    揉了揉眼睛道了一句:“白远贞”

    “……”

    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白远贞”看起来可不比平常看起来的要成熟,连身形都小了一圈,且白远贞的眼神见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像他这样的,从来都跟他那张脸一样,冷冷的,没有眼前这个的眼睛那么灵动,不过额头上的红朱砂倒是白远贞的一大特点,年龄的话,看着至多也就跟自家的小乌龟差不多大,也还是个孩子。

    见白淕的手还抓在自己的扇子上,祁溯愣了愣,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笑道:“怎么小鬼,是想偷我扇子不成”

    “嗯什……什么”白淕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被人抱有这种质问与怀疑的态度问到过,更何况是偷人东西这种事情,还是偷他一把破扇子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这祁青岑是个痞子无赖也就罢了,竟然连思想都是这般的龌龊。

    白淕站起身来退后了好几步,横眉怒目高声道:“翛王殿下,您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是手脚干净之人,向来不贪不图不偷不抢,何况您这把再普通不过的扇子是方才风大,您扇子被吹到了我的脚边,我才出于好心帮您拾起,又怕来风再给您吹跑了才给您掖到的身下,结果您到这样把我往歪处想。”

    “……”

    其实祁溯刚才也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结果没想到真叫他给误会了去,不过,祁溯倒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他皱起眉头说道样子像极了白远贞,但不同的地方却是,白远贞话少,即使真的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想发火,也没有像他一样一开口就是一连串过,且语调也没有他那般盛气凌人,上下起伏,满是活力,瞧着倒也有趣。

    穿着身儿白衣服,戴着个银云束发冠,尤其是他背后背着的那把剑,跟白远贞摆在他寝室里的那把长得极像,有这么多相像的地方,又出现在云澜山的竹林里,可不是用巧合二字就能形容的,肯定跟白远贞在血缘上是有些什么关系的,没准儿,可能是他弟弟,但是还从来没听说过,白远贞还有个弟弟。

    祁溯从地上站起身来,将那把芭蕉扇别在了腰间,抱臂在前歪着头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哎!你是白家的人吗叫个什么名字”

    白淕倒是听闻翛王祁青岑自从被磕坏了脑袋以后许多以前的事情就变得几乎都不记得了,人变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了,也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不再穿着锦衣华服四处欺凌弱小百姓,对所有人的态度也是极大的转变,虽说依旧招摇不羁,但确实看着没那么讨人厌恶了,可是把别人的话当成耳边风这可着实够让人恼火的,白淕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对他道了一句:“翛王殿下得先说信我才可。”

    祁溯愣了愣,随之一笑:好家伙,没想到还挺倔的。

    “行,我信你,我不该误会你,而且你说得对,我这把破芭蕉,真的是没什么好偷的,扔大街上都没人要,行了吧”祁溯拍了拍别在腰间的芭蕉扇。

    “行了,只要你别误会,都好说。”听到这种话白淕才感觉心里舒服了点儿,顿了顿,才回答道:“我名唤白淕,白,乃是清白的白,淕乃是凝雨之时的淕,白淕。”

    ……

    偷个懒呗,明天补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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