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岗啊证啊的!你有本事就行!胡国庆都给我说了,你赶紧帮我母亲把把脉!”他一把拉住我就要过去。
“韩老总!”我又一次的停住脚步,看了张高官一眼,又看了看顾怀仁和季冷芝后,苦笑着说:“如果要看也行,咱们换个地方行吗”
其实,我也是欲擒故纵。
我知道韩老总是信得过胡国庆才回来找我,纵然我年轻,他也会信任我。
而且据我观察,这老太已经病得很重了,他根本就拖不起时间了。
“哎呀,这么关键的时刻,林医生就不要推辞了!张司徒啊!”韩老总直接喊了张高官的名字,“你快过来说一下啊!人家看你在这儿,都不敢给我母亲看病了啊!”
张高官听后,脸色更是难堪。
刚才还拿我试问,这会却要让我帮忙看病
他怎么丢的起这人呢尤其是还有这么多下属围观呢!
“顾怀仁,你去……”张高官瞪了顾怀仁一眼。
顾怀仁的脸更难看,那会要让我滚蛋,这会却要来求我他也拉不下脸来啊。
两人正迟疑的时候,旁边的付骄阳忽然走了出来,半蹲到老人跟前便把起脉来。
韩老总本想问顾怀仁是什么事儿的时候,却见到不认识的付骄阳去给老人把脉,赶忙过去问:“诶你干什么呢!”
顾怀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脸微笑的靠过去说:“韩老总莫急!这是我们医院刚刚请来的医生付骄阳!他家是历代中医,年纪轻轻就是中医药大学的客座教授了,现在是我们医院分管中医师的副院长!您上次来的时候,他还没来,这会您先让他给您母亲看一下吧。”
张高官听后,点了点头说:“韩老总,看病就是得找靠谱才对嘛!你不要觉得有关部门都是摆设嘛!这个林小林可才小学毕业呐……”
“但这可是胡国庆告诉我的啊!”韩老总说。
“那肯定是胡高官搞错了啊!你看他这样的,像是个医生吗他呀,就是个抓药的!你你你,你这心也真够大的!这可是咱老母亲呢!”
“这……”韩老总回头看了我一眼后,颇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
付骄阳把完脉,又轻轻的掰开老人的嘴巴望其舌苔。
老人感受到之后,便有些不舒服的转头,那刻睁着的眼睛很是无措。显然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付骄阳又在其耳边打了个响指,老人仍旧无动于衷。只是,见没有人再碰她的时候,又一次虚弱的耷拉下头去。
“怎么样能治吗”韩老总焦急的过去问。
付骄阳起身后,轻声问:“病人在韧起时,右手脉象数而大,是燥邪伤于手太阴肺经气分。看你母亲舌苔发黑而厚,这会发病应该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如果在半月之前治疗的话,效果好应该能回阳。但是,现在的情况看,康复的希望很渺茫了。”
听到付骄阳的说辞,便觉得他确实很靠谱。
但,我也觉得事情复杂了,起初只以为他是带母亲来看眼睛和耳朵的,但现在看来病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按照他这么判断的话,其母当真是难治了。
韩老总听到付骄阳的话,很是激动的说:“我母亲是一个多月之前开始眼睛发雾的,当时去了眼科医院!后来,慢慢的耳朵又聋了,再后来直接听不见看不见了!但你说的渺茫是什么意思是能治对吗!我有钱,只要能治,花多少钱都行!”
付骄阳又摇了摇头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中医讲究未病先治,病后早治!您母亲上了年纪,这会耳目都已经丧失功能了,又怎能医治”
“疼啊……疼……”老人忽然喊疼。
我赶忙看过去,便见她捂住了两肋之下,而且上肢的关节看起来明显的不协调,可见关节之处定有邪气存留,而至经络不通。
韩老总听到付骄阳的说辞后,一脸的失望,“难道我母亲就永远听不见看不见了吗”
“这个……我个人建议您还是去国外医治吧。我虽是历代中医,但是,现在的科学进步了,我也学习了很多的西医。西方医学发达,定能帮助您母亲康复……”付骄阳说。
那刻,我就怀疑付骄阳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没有搞明白
“疼!疼啊!国富!国富啊!!”老人忽然双手捂着两肋下,疼痛难忍!
“妈!我在这儿啊!”韩老总拿着母亲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摸。
他母亲疼的立刻抽回手,捂住了刚才的位置,“疼啊…我要疼死了!”
付骄阳见状后,脸上的疑惑更浓了,急忙问:“您母亲经常捂肚子吗”
“对啊!但是,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疼过啊!你们这群医生快想想办法啊!”韩国富看到老母亲疼的一脸褶子时,更激动了。
我听后,赶忙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牌。
而后,在脑海中,立刻起排万年历,得知今天是戊戌日时,心里便猛的一惊!
难道是……
“我来!”
我赶忙走过去,从后面拽住轮椅把手,便要往外推。
“你干什么!”韩老总激动抓住轮椅,“付医生治不好,你能治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母亲的八字用神应该是卯木吧”我当即问。
“八字跟看病有什么关系!”韩老总一听,更不信任我了。
“疼啊!!国富!!疼死了!你娘我要疼死啦!”他母亲,整个身子都开始颤了起来。
“行了,我不问了!但是,我告诉你,如果现在不治疗,你母亲活不过今天!”我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说。
“林小林!你真有把握”付骄阳从旁边站出来问。
“林小林!”顾怀仁也从后面站出来说:“刚才我已经将你开除!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跟我们怀芝中医院没有任何关系!”
季冷芝见状,目光中倒是有那么丝担忧了,不过,只是那么一点点。
“国富!!”
“你等等!”韩老总掏出手机,直接跑到一边打起电话来,“哎呀,老胡啊!你说的这个人靠不靠谱啊!他不是什么副院长好吗!他是个抓药的!……真的!我就是在药房这里遇见他的!他还说我母亲活不过今天啊!他到底行不行啊!……好好好!我信你一回!!”
挂断电话,折回身来,看着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母亲说:“林医生,你,你你……赶紧的治疗!一定,一定要治好我母亲啊!”
“我会尽全力的!”我赶忙推着老人,快步向急诊室。
那刻头忽然一丝晕,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为了替同事值班,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怎么睡觉了,这会我的真气损耗比较大啊。
“他简直是疯了……”林骄阳在身后说。
顾怀仁却说:“没事儿,我刚才说了,如果治不好也不是我们医院的事儿。”
我顾不得他们的话,赶忙推进了诊室。
看看墙上的钟表,时间是上午十点四十五分!
“表准吗”我看向旁边一个医生问。
那医生见到这么多人忽然拥进诊室,而且院长副院长的都来了,他便有些紧张,不过,好在去药房时见过我几次,立刻缓解了紧张的说:“你问这个表吗挺准的!”
“将患者抱到床上去,然后,打一剂止疼药!”我立刻吩咐说。
那医生忽然懵了,一个药房打杂的竟然要给人治病
于是,赶忙看向顾怀仁。
韩老总见状,赶忙看向顾怀仁,“赶紧的啊!”
顾怀仁轻咳一声后,看着那些医生们说:“这林小林不是咱们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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