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后休逃:朕绝不和离》七十三血藤主人

    只见胳膊上多了一个手掌大的血藤,像纹在了胳膊上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灵狐好奇的看着胳膊上的血藤,鲜红的颜色,妖艳无比。

    “很多人以为血藤鞭是夺得血藤,然后鞭制而成。并非如此,血藤鞭本身就具有灵性,是要认主的。一旦它选择认你为主人,就会同你成为一体。”玄胤解释道,“现在它已经成为你的一部分,你生它生。”

    “那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岑君寒不放心。

    “放心吧,不会,既然它认了主人,就不会损害主人的身体。不过你想驾驭它,凭现在的功力,可能还不行。”玄胤思考道,“如果你现在贸然使用它可能会伤及无辜。这血藤鞭一旦出手,必须吸食人血才可以收回。”

    “这么恶毒”灵狐着实没想到。

    “东西的好坏得看用在何人手里。心怀不轨之人拿着,就是杀人的凶器。”玄胤说道,“待你伤好一些,为师将会教你如何使用我血藤鞭。”

    “等等,你什么时候成我师父了”灵狐好奇,她并不记得自己拜他为师啊。

    “额~现在拜师也不晚啊。”玄胤忽悠道。

    “可是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灵狐问道。

    “你看啊,这臭小子功力是不是很高”玄胤指了指岑君寒。

    “嗯。”这个灵狐不否认。

    “我呢,是这小子的师伯。也就是他师父的师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成为你师父”玄胤傲娇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灵狐摇了摇头。

    “你这丫头,多少人想拜我为师我还不收呢!”玄胤气的胡子都快飞了。

    岑君寒看到玄胤吃瘪,有些想笑。

    “你这小子笑什么看我不找你师父收拾你。”玄胤真觉得这俩人不愧是一家的,专门气他最厉害。

    “那我让独影送你去。”岑君寒无所谓的说道。

    “你俩是要气死我么哼,我这还有好东西,不给你,臭丫头。”玄胤气哄哄的转身走了。

    灵狐觉得这老头真的是挺有意思,和陈老爸有点像。

    “你的师父是谁”灵狐好奇的问道。

    “玄易真人,玄鹰阁的阁主。”岑君寒看着灵狐。

    “什么就是他啊。”灵狐就是因为她说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才去冒险进血藤林的。

    “嗯。”岑君寒点了点头,“或许你可以考虑拜师伯为师。他没有说假话,多少人抢着拜他为师,他都没有收。”

    “这么出名啊。”灵狐有点心动了。

    “有想法了”岑君寒看着她,笑道。

    “可以考虑。”

    “选择他当师父对你来说有益无害。虽然他看着很不靠谱,但是他的能力跟师父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岑君寒倒是很赞成灵狐拜玄

    胤为师。

    “你这么希望我拜他为师”灵狐盯着岑君寒。

    “只是给你个建议,主要还是看你自己。”岑君寒已经忘了刚刚生气的时候了,“你先别管这些事情了,先养好伤才能去做别的事。我已经让管家去熬药了,你先休息。”

    “还要喝药啊。”灵狐现在都觉得自己嘴里是苦的,实在是不想喝了。

    “不喝,血藤是有毒的,不喝你体内的毒无法清除。”岑君寒看着愁眉苦脸的灵狐,严肃的看着她说道。

    “我已经没事了,再喝我会吐的。”灵狐哀求道。

    “不行。”岑君寒严厉的说道。

    灵狐噘着嘴,不理岑君寒,直接躺下。岑君寒也表示无奈,平常什么都不怕的人,提到喝药竟然跟孩子一样。

    好歹灵狐在研究医术上也是颇有成就,但是就是不能去喝。所以灵狐研究的药大多是外敷或者是泡水,基本没有内服。现在却是不得不喝,想想灵狐就非常不开心。

    “王爷,药好了。”管家进来,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说道。

    “放那吧。”

    “是。”

    管家走之后,岑君寒端着碗坐在灵狐面前。

    “喝药。”岑君寒见灵狐还闭着眼睛,“别装了。知道你没睡。”

    “哎~”灵狐叹了口气,坐起来,瞪着岑君寒。

    岑君寒没理会她,吹了吹汤勺里的药,递给灵狐。

    灵狐有点别扭,“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上手。

    忘了身上的伤,这一抬手,又撕扯到了伤口,痛的灵狐直冒冷汗。

    “你就老实的吧。”岑君寒皱着眉头说道,抬手将药送到灵狐嘴边。

    “一定要喝”闻着都苦到不行,灵狐实在是不想喝。

    “必须喝。”岑君寒命令道。

    灵狐秉着呼吸,喝下去。

    “呕~”灵狐真的是直接被苦到想吐。

    岑君寒被吓了一跳,赶忙放下碗,拍着灵狐的后背。

    这一来,伤口彻底扯开了,血直接染红了纱布。

    “疼~”灵狐捂着伤口,收获那么多伤,第一次心里觉得这么委屈,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就说不喝,你偏得让我喝。”

    “谁能想到你这么大个人,喝个药会这么大反应啊。”岑君寒心疼的看着灵狐,他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

    灵狐的衣服再次被鲜血染红,刚想抬手,就被岑君寒喝住,“别动了,免得伤口更严重。”

    “不至于啊,我还没有这么脆弱。”灵狐作战这么多年,包扎伤口已经是常事。

    “听我的。”岑君寒看了一眼灵狐,转身去拿药和纱布。

    “把衣服脱了。”

    “干嘛”

    “上药。”

    “哦。”

    灵狐只能老老实实的让岑君寒包扎伤口,谁

    让她是个伤者,没有资格说不啊。

    只是这样的氛围真的很尴尬,岑君寒虽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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