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华似乎渐渐习惯了在王府的生活,是她未曾想象过的新生活。
一日,王府宁静和谐,安容华领着下人,下人端着琴盒,是送去古品斋修补回来的。
入了不忆居,夏怀瑾衣着轻便,正准备着出门去,命马夫前去将马车赶到门前。
“你要去何处”安容华好奇问道,并指示下人将琴放下。
夏怀瑾看了一眼琴,又看了一眼安容华,说道:“本王不会再弹琴了。”
“你先前还弹过,怎么就……”未等安容华话尽,夏怀瑾便要出门,“本王要出门,你将琴带走吧。”
夏怀瑾说罢便离开房间,安容华愣了一刻,还有何事竟他如此匆忙,需得一探究竟。
“把琴放着,退下吧。”
安容华没有追上夏怀瑾,而是踩点地赶到了正门,夏怀瑾前脚入了马车,她后脚便飞跑过去,坐上了马车。
“谷……”马夫开口,安容华便示意他别说话。
马车驶出城外,春意盎然的郊外,听着马车内轻微的咳嗽声。安容华不禁担忧不安起来。
“这正值春盛之际,怀瑾有什么事非得赶着做,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马车停在半崖山下,半崖山山如其名,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坡形山。
安容华惊而一愣,仿佛突然明白过来,夏怀瑾生来无缘繁花似锦的人,为何要在春盛花开的季节来此处了。
“王爷,到了。”
安容华即刻跳下车躲了起来,夏怀瑾从马车内出来,马车夫看不见了谷女正是摸不着头脑。
“你在此等候。”
“是。”
夏怀瑾独自上山,安容华随即跟了上去。
庆幸这山边是成片的竹林,山花野花不多见,安容华的年轻的腿脚倒是利索,却还是踩中旧岁的枯枝,摔出了野兽中夹的动静。
安容华爬起整理仪容,抬头便看见夏怀瑾眉头一皱,对自己的出现表示疑惑。
“你怎么跟来了”
“我……”安容华故意拍着身上的土屑,“我不是担心你嘛,府中都不种花了,你还在这大春天跑来野花遍地的山中,是喜欢野花比家花香吗”
安容华说着说着便似语重心长地教训起来,最后一言更是平添醋意。
“你果然该多多学习言辞,简直胡言乱语。”夏怀瑾转身便要继续上行。
“站住!”
安容华严厉一声,成功制止了夏怀瑾弃她而去的脚步,自己便大步跑了上去,站在夏怀瑾跟前,掏出怀里的丝帕,试图遮掩他的口鼻。
“你做什么”夏怀瑾蓦地抗拒。
“堂堂王爷若是为了一朵野花变成猪头,那便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了!”
夏怀瑾阻挡拒绝的手放下,安容华在他身前,双手捏着丝帕的一角掩过他的鼻子,系在发后。
近于咫尺之间,谷女身上的香味似曾相识,令夏怀瑾流连忘返,不禁举起双臂空空地将她挽着。
安容华正身便靠上了背后突如其来的手掌,一惊便撞进了夏怀瑾的胸膛,近距离四目相对,仿佛进入彼此眼里。
一阵山风吹过花粉掠过二人之间,夏怀瑾一个侧身打了一个喷嚏。
安容华恍然惊醒,转过身躲避,继续向山上去。
“走了,快去快回!”
半崖山顶,安容华格外活跃,压抑在深宫大院太久,登高望远的乐趣已是多少年前。
“怀瑾,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飞鸟,敞开了翅膀,翱翔天际”安容华激动地指道天空。
“像。”
安容华惊而回神,夏怀瑾在她身侧,仰首望天,回答如此顺应。
而当夏怀瑾回转向她,安容华目光里的情思便隐藏不住了。
“王爷经这面纱一遮,倒是像极了一位掩面委婉的佳人。”安容华调侃夏怀瑾掩饰自己的心虚。
“本王有事,你自己
猜你喜欢
- 秋十八
- 吃斋念佛、儿孙绕膝这种太后,朱美美才不要当。哀家年方十五,正是青春年少,后宫侍卫三千,前朝帅官林立,哀家不光要看,还要吃!可是,这位皇叔,你是哪个山头冒出来的?不要以为长得帅就可以拦着哀家偷人,哀家要先把你扑倒,然后从你的美好肉体上踩过去…反正哀家是个渣渣。
- 坊七瞳
- 青梅竹马,强攻弱受,温馨甜蜜这是关于一个倒追掰弯的温馨故事 叶宝友始终觉得,像秦牧观那种山泉水般清澈澈的人物,就该放在手心里捧着,搁在心尖上疼着 让他娶柳元帅家那泼油辣子似的二丫头,纯粹是糟蹋。
- 刘十八
- 十点花开
- 夏樱重生了重生到结婚那年,大喜之日被设计送进周青柏房间的那个晚上看着被下了药的男人躺在身侧一动不动,夏樱默默想既然重生了,那这辈子就换一个老公吧!
- 般若
- 重生异世,天生废柴,貌丑无颜,遭夫抛弃也就算了,为何让她穿成了80岁的老婆婆!好不容易接受了残酷现实,颜宴只想活的肆意,洒脱,不被任何人所威胁,朝着寿终正寝的目标努力。可是,相公…妾身芳龄80岁,你这口味太奇特,有木有!
- 孤芳寻梅
- 漫无踪影
- 芳瓶十一
- 民国文 留过洋的商人攻x妓院出身的美受
- 宋青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