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安容华凝目视之,失落的心情蓦然跳动不止。
夏怀瑾也教训了其他的醉汉,让他们的色胆扫地,仓皇逃跑。
“父王,您没事吧”
夏秉良得意转回,却见安容华揪着夏怀瑾的衣袖我见犹怜。夏秉良即刻变脸,走上去将安容华从夏怀瑾身后推开。
“你走开!”
夏怀瑾瞄了一眼安容华委委屈屈,制止夏秉良的敌意,语重心长地唤了一句:“良儿。”
“我方才只是见义勇为,不是救你啊!”夏秉良故意闪避眼神不看安容华。
“我知道,是王爷救得我。”安容华笑得眉眼生花。
“我父王只是没看清是谁才出的手。”夏秉良抬杠道。
“王爷正值壮年,怎么眼神儿就不好了”安容华一副当真模样。
“你才眼神不好了呢!”夏秉良气到反驳,拉着夏怀瑾就走,“父王,我们不要理她,此人没安个好心眼!”
夏秉良带着夏怀瑾在前面走,安容华被丢在后面跟随,撮合了他们父子,安容华感觉自己彻底被抛弃了。
安容华随手整理仪容,这才发现自己手心横生了几道血痕,想必是方才跟醉汉动手时伤着了。
“哎呀好痛哦!”安容华突然做作。
夏怀瑾和夏秉良都回过头来,安容华一只手捧着一只手,当真楚楚可怜的模样。夏怀瑾脱开夏秉良不自觉向她走去,捧起她的手。
“怎么受伤了”
“大概是方才与那些个大胆刁民动起手来划伤的吧。”安容华低头偷笑,向夏秉良吐舌炫耀夏怀瑾的关切。
“父王,她受伤了,带她回府处理一下吧。”夏秉良竟稳住了气。
“走吧。”夏怀瑾缓缓放开安容华,一如她待他受伤时的焦急,不知所以然。
安容华随入了不忆居,夏秉良自然也跟了去,为干扰二人独处。
“我来给你处理伤口!”夏秉良主动请缨。
安容华实在信不过他,还是将手交了出去。夏秉良沾湿了洁净的帕子,故意用力重压在她手心,本不疼的的伤口都被按得疼了。
“臭小子你要疼死我啊!”安容华抽离手掌,“我自己来!”
安容华自己动手,擦拭了脏污和血渍,自己动手擦药,想来自己以往众星捧月,多少人贴心伺候,如今落得个受伤还得自己动手的景况,不禁平添了几分怒气。
夏怀瑾坐在一旁,夏秉良便在他身后为他按摩肩膀,身为人子,理当尽孝。
安容华只是不能自己一只手给另一只手包扎,绕了一圈跑了一圈,惹得夏秉良暗暗嘲笑。
“良儿你先歇会儿。”
终还是夏怀瑾坐不住了,他清洗了手,亲自为安容华完成最后一步包扎。
安容华不自主沉浸此刻的无声当中,夏怀瑾在她掌心一圈圈的缠绕,如此轻柔,却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在掌心骚动。
包扎完毕,安容华却凝视夏怀瑾目光静止。她又如何能欺瞒内心,自己对夏怀瑾的旧情复燃,只是错觉呢。
夏怀瑾融入安容华的眼里,交错的情思缠绕成茧,破茧而出新的心跳。
二人四目缠绕相望,竟全然忘了还有一个夏秉良坐在身边,一脸焦灼。
“父王我困了,想回去就寝。”夏秉良突然说话。
“时辰确实不早了。”夏怀瑾惊回神来,“去吧。”
夏秉良起身去到门边,又折回到安容华身旁,表情不爽道:“你还坐着想干嘛”
安容华心慌地乍一下地站起身来,推着夏秉良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夏怀瑾房间。
回程途中,安容华又是若有所思,又是连连叹气,她这模样实在看得夏秉良火大。
“你不是说嫌弃我父王年纪大了,对他并无妄想吗,那你为何还与我父王眉来眼去,装模作样博他同情,让我父王亲近于你”夏秉良直言质问道。
“谁跟谁眉来眼去了我哪儿装模作样了我这是真受了伤。”安容华避开了重点。
“我问的不是这个!”
“我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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