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华一日奔波,寝而安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突如其来的一阵急促敲门声破扰了安容华的美梦。
“起床了奴婢,起床!”
安容华迷蒙地睁开眼睛,眉头一皱,一把捏紧枕头,张口即要怒斥。
夏秉良却命向古破门而入,见安容华尚在床榻,他闪避了目光不敢直视,安容华却一把将枕头砸了过去。
“臭小子,何人教你乱闯姑娘寝屋的,出去,给哀家出去!”
夏秉良生生被安容华赶出了房间,手忙脚乱地,连表情都愣了。
“世子你没事吧”向古关切问道。
“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这个奴婢,当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夏秉良话语之间,安容华开门而出,一脸威严怒色。
“你个奴婢……”
夏秉良才外强中干地开口,安容华一个眼神便让他心虚。但心中一想,便又硬气了。
“天底下有哪个奴婢,敢住主子的客房,睡得比主子早,起的比主子晚,还要主子亲自来叫人此等奴婢,岂不是是滑天下之大稽,主子若是容忍放纵,更是让天下人耻笑不已!”
安容华的起床气蓦然一疏,既是自己选择的身份,夏秉良所言倒也在理。
“世子说的是,是我初来乍到,一时没认准自己的位置,以后不会了,不知世子有何吩咐呢”安容华十分自然顺从。
夏秉良却不禁惊讶了,本以为安容华难以操控,便想为难她已达赶走她的目的,岂料她如此沉得住气。
夏秉良一想,既然安容华装模作样,自己就当配合她。
“这可是你说的,使唤奴婢,是身为主子应有的权利。”夏秉良端起主人的架子,“昨日的雨害得我院中的花花草草受了伤,限你今日之内让它们恢复原状!”
“没问题。”安容华轻松答应。
“行了,本世子还得去书院读书,待我下学归来,就要验收成果,若是让本世子不满意,你连奴婢都没得做!”
安容华轻巧一笑,夏秉良的主意早就被她设想得一清二楚。
“都这个时辰了,小良儿你才要去书院,你这样会被师傅斥责教训的,你父王也会家法伺候,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了!”安容华刻意装作兴致勃勃。
“哼,你胡言乱语!”夏秉良转身又回头,“快去干活!”
夏秉良离了府,安容华不紧不慢地梳妆打扮,可送来的丫鬟装粗布麻衣,穿惯了锦衣华服的安容华实在穿不得。
凤姨娘和魏姨娘在花园春水亭坐赏花香,凤姨娘心情十分愉悦,魏姨娘却显然多一分思虑。
“姐姐,听说昨夜世子闯入不忆居,剑指那个狐狸精呢,真是大快人心!”
“可是王爷还是护了那个女人。”魏姨娘一语中的。
“但她也只能当一个小小奴婢,姐姐安心,世子一定会用尽浑身解数将她赶出去的!”
“但愿如此。”魏姨娘仍有忧虑。
无人知晓,也无人管束,安容华从王府正门光明正大地出了去,像放飞了翅膀的鸟,自由地畅行在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
尽管未出嫁之前,安容华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但她还是能够上街赏玩娱乐,可一入宫门深似海,简单的自由便再也不属于她了。
安容华按着印象去到了最繁华的主街道,在人群中,她即便不施粉黛,粗布麻衣,其人也十分。
“美人,买胭脂水粉吗”路旁的小摊贩色眯眯地问路过的安容华。
“大胆草民!”安容华斥声。
安容华来到年少时包揽府自家中的四季衣物的制衣铺,经过几十年的沉淀,门面更加敞阔辉煌。安容华衣着粗糙,年轻的掌柜的只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才亲自接待。
“这位姑娘可是第一次光临本铺,本铺的衣料布匹均来自贡品产地,所用裁缝那也都是技艺精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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