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流年:侯门剩女苏不悔》第065章 自己作死踩的雷

    那边的苏可熙看过来,用鼻子重重地哼了声:“二姐当然魂不守舍了。该想的,还有不该想的,她都想了。”

    说完后还故意的朝慕飞寒瞟了一眼过去。

    慕飞寒全程对苏不悔视若无睹。

    只管和叶可心叽歪。

    看到慕飞寒无视苏不悔,叶可心愈发得瑟。

    笑得春风得意,极是得瑟缩地拿了一把刀子,亲自动手切烤兔子肉,切了薄薄的一小片,送到慕飞寒嘴中。

    她媚眼如丝,娇声嗲气问:“晋南王爷,味儿可好”

    慕飞寒也不怕肉麻,亲昵地捏捏她的脸孔,声音暧昧:“有可心妹妹相喂,味儿怎可不好”

    “晋南王爷——”叶可心继续她的风情,娇艳的脸上红晕初泛,美目流转生辉,娇笑道:“你若是喜欢我相喂,那我就多喂你几片可好”

    慕飞寒咧嘴道:“那有劳可心妹妹了。”

    叶可心又再拿了刀子,细心的把切烤兔子肉切了几小片。忽然花容失色,“哎哟”了声。

    慕飞寒看了过去:“怎么啦”

    “晋南王爷,我不小心伤了手指。”叶可心把一根手指头伸到他跟前,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晋南王爷你看你看,我没骗你,真的流了很多血。”

    她确实是伤了手指。

    可伤口不深,只是浅浅的渗出了血丝,“流了很多血”名不副其实。慕飞寒抓了她的手,仔细地看了一下,取出一块小帕子,给她扎了伤口。

    叶可心笑得像了一枝盛开的花儿那样。一叠声道:“谢过晋南王爷!”

    苏可熙撇撇嘴。

    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不要脸”咽回去。抬眼看苏不悔,只见她心不在焉的低头喝葡萄酒,不言也不语。

    苏熙心中疑惑。

    难道苏不悔一点也不介意

    素不知,此时苏不悔心里反反复复的念着六个字:贱人就是矫情!贱人就是矫情!贱人就是矫情!

    这六个字不单单骂叶可心,也骂自己。

    为自己的伤心难过而不屑。

    不外是一个不成器的王爷!

    姐姐都说了,扶不上墙的阿斗,除了玩什么都不会,除了正经事什么事都干。

    整日里花天酒地,吃喝嫖赌,且目中无人,妄自尊大,来了兴致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干,完全没有规矩。

    苏墨也说了,若是她嫁给慕飞寒,存在的风险极大。

    若是他不屑装了,或是不小心露馅,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抑或是做了些不应该做的事,随时有人头落地株连家人的危险。

    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的

    若是没有了生命,还谈个屁爱情!

    苏不悔觉得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脑子勾了芡,瞎了一双纯金镶钻狗眼才会喜欢慕飞寒!

    尽管这样想,她还是有心如刀割的感觉。

    万念俱灰。

    她伸手把挂在脖子上的紫金藤挂件扯下来,扔下苏子羽:“大哥,这东西还给你,我不要了。”

    苏子羽接过,偷眼望慕飞寒。

    慕飞寒没有反应,倒是叶可心眼睛一亮,娇声道:“苏侯爷,既然二小姐不喜欢这块紫金藤挂件,不如送给我罢。这毕竟是晋南王爷的东西是不是二小姐不要,我要。”

    苏子羽不答,只是望向慕飞寒。

    叶可心扯了扯慕飞寒袖子。

    撒娇道:“晋南王爷,我把要这块紫金藤挂件,你让苏侯爷送给我好不好”

    “子羽——”慕飞寒咧嘴笑道:“你可愿意把这块紫金藤挂件送给可心妹妹”

    苏子羽没答,却把紫金藤挂件扔了过去。慕飞寒接了,笑呵呵地亲自给苏可心挂到脖子上。

    叶可心笑了个春风得意。

    此时是黄昏来了。

    夕阳如一只亮红的火球,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那斑斓的颜色,似火,似血,似泪,有着一种很绝望的凄怆。

    苏不悔不知不觉喝多了葡萄酒,只觉得头晕乎乎。

    原来葡萄酒也会醉人的。

    不过醉了也好,不是说一醉解千愁么

    最好喝个烂醉,醉个不省人事,之后一觉醒来,便回到二十一世纪,做回那个身高166cm,体重166斤,有c杯的肚子和d杯的胸,无忧无虑的肉感妞一枚。

    她发誓,再也不减肥了。

    破锅自有破锅盖,胖人自有胖人爱是不是慕飞寒不爱她,总有爱她的人吧

    喝多了葡萄酒的苏不悔,头痛得厉害,胸闷得难受。

    眼前慕飞寒的模样不停地变换。

    一会儿,是西装革履,有着健硕的身材,饱满的胸肌以及八块腹肌,穿起衣显瘦,脱下衣有肉,年华二十八,二十一世纪的成熟男慕飞寒。

    一会儿,又再换成了穿着古装的孱弱版慕飞寒,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单薄,弱不禁风的视觉感。

    两个不同的慕飞寒重重叠叠,不时变幻着,扭曲着,在苏不悔眼前晃来晃去,直把她晃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她傻笑了起来。

    觉得没有人比她更蠢了,活了两辈子都活不明白。为什么偏偏喜欢不把自己看在眼内的男人呢。

    这纯属于自己作死踩的雷。

    苏不悔为自己不值。

    她哼起一首歌:“……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哼着哼着,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起来。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她伏在桌子上。

    很快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苏不悔朦朦胧胧间有了些知觉。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口站着一个人,正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那气息熟悉,像是慕飞寒。

    真的是慕飞寒么

    苏不悔想睁开眼睛来看,可眼皮太沉,怎么也睁不开。她好像听到那人喟叹了一声,又好像没有。

    苏不悔梦呓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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