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抽三国》0044 玄德弃官

    几日前,朝廷降诏,凡有军功为长吏者,当沙汰。

    所谓“长吏”,那至少也得是县级以上的干部,按朝廷的意思,也就是要把因为平贼有功而当上官的人,再海选一遍,免得鱼目混珠。

    难成气候的黄巾贼事后看来,就是个笑话,在博弈的各方人马眼里,宛如一块巨大的切糕,有人害怕分不到,或分得不够,或别人比自己分得多,好大喜功、虚报战果之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冒名顶替,还大都靠此升了官、发了财。

    皇帝刘宏难得英明一回,至于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还真没人知道,或许是发现自己老是像大马猴一样被人哄着玩儿,也不是个事儿,出离愤怒要整顿整顿朝纲,又或许是借机卸磨杀驴,以便空出来的官位,好又能卖钱。

    反正,大浪淘沙般的沙汰来了。

    十常侍的报复也来了。

    黄贼泛滥那会,差点让文武官员翻过身来,骑在身上老树盘根,左亲一口,右一粉拳,这下可好,总算腾出手来,张让憋了好长一口恶气,隐忍良久,为的就是秋后算账,这都等到冬天了,够有耐心的了。

    所以,注定要挨打的督邮来了。

    ……

    关、张二人好对付,一本小黄书,几壶烈酒,就着花生米便能心无旁骛学习一下午,刘诚安顿好两人,急忙找到王维,可算开了眼界,诗佛啊诗佛,平日里道貌岸然,谁知道屁股芯儿从小一直黑到现在。

    王大少爷的意思,玄德打督邮的事不仅要打,还要打得热热闹闹,打得安熹城鸡飞狗跳,越乱,张献死得越喜庆。

    招来高长恭和荆轲,四人又在房间里好一阵合计,这才有了章程,只等夜黑风高,相时而动。

    时至黄昏,关、张二人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保管比历史上更容易冲动,二人东倒西歪跨上马,扶了好一阵才坐稳,典型的醉驾!

    刘诚借口天黑,殷勤送二人回去,赶巧路过驿馆,只见五六十个老头老太,齐齐坐在门口,用篦子逮头上的虱子,放嘴里一咬,“嘣”

    那领头的大爷见正事来了,朝身后眨眨眼,一群人顿时嚎啕大哭,哭得眼泪鼻涕的,一个比一个凄惨。

    一个时辰,每人十钱,这群本该安度晚年的老不羞似乎焕发了人生第二春……

    张飞上前,还没问,那老头便开始抢答:“督邮逼勒县吏,欲害刘公,我等皆来苦告,不得放入,反遭把门人赶打!”

    关羽晃晃脑袋,“老丈何意细细道来!”

    “督邮逼勒县吏,欲害刘公,我等皆来苦告,不得放入,反遭把门人赶打!”细细个屁,就交代了这两句台词,早完早收工!

    “诸位且看!”

    老头挽起长袖,条条血痕触目惊心,后头几个群众演员啐了几口,呸!明明是狗咬的……

    张飞大怒,滚鞍下马,径入馆驿,直奔后堂而去,几个把门人拦都拦不住。

    刘诚领着脸红的关羽赶紧跟上,见那肥头大耳的督邮正坐厅上,“呔!”刘诚率先发难,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害民贼!认得我么”

    那督邮挠着头皮苦想,还真不认识!

    又见刘诚身侧两人睁圆环眼,没事拳拳捶打着胸口,边上的衙役赶来,一拳一个,捂着鼻子满脸是血不断哀嚎,再不敢上前,他吓得魂飞魄散,嘴皮哆嗦说:“不不认识!”

    “那就好!”

    刘诚心中大定!

    “小叔与这鸟人说甚!我看不如绑了!”张飞满嘴酒气,想起那书上画的皮鞭抽人,忍不住亢奋……

    何况上边那督邮摊在椅子上,垮着一脸回锅肉,鞋拔子脸上两撇小胡子微微上翘,不停颤动,显得尤其别致、情趣。

    “翼德不可莽撞,你家哥哥即便是中山靖王……”

    “咿呀呀!”

    气得直叫唤,张飞本就那什么火焚身,又想到自家哥哥乃堂堂中山靖王之后,岂能被这小小一督邮折煞羞辱,恼羞成怒,二话不说,上前揪住头发,便将那不断求饶的督邮拎小鸡仔一样带出了门外,再晕头转向找来绳索,绑在了门前的马桩上,随时准备开打。

    “且慢!”

    刘诚想了想,撕取一块黑布蒙住人眼,轻声宽慰到:“大人能屈能伸,起初是有一点痛,忍忍就过去了,不容易,都是为了任务!”

    任务

    那督邮不解,什么任务需要鞭打堂堂朝廷命官

    张飞按耐不住,攀下柳条,骂骂咧咧一连抽折柳条十数枝才解气,每抽一下都皮开肉绽,伴着声声哀叫,场面相当残暴,完了将柳枝递给关羽,张黑子傻笑着说:“二哥!过瘾!该你了,小叔刚问过,这直娘贼不认识咱们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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