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征服》第九十四章:路西法男爵与沃尔夫雅尔

    “重剑,可以劈断长矛、砍碎盾牌、斩开铠甲,攻无不克。闪舞www”



    杜瑞斯向沃尔夫演示了罗多克著名的剑术大鹏展翅,虽然看上去就是大开大合,但托曼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他这个外行也无法怀疑那朴素招式的威力。



    “这可真是一把好剑一把真正的、骑士的剑。”



    沃尔夫从一旁拿起一杯兑水啤酒递给杜瑞斯,尽管这东西简直就像是发酵的麦子汤,但还是比较干净解渴的:“如果里昂不是骑士,那么斯瓦迪亚也不必为自己是骑士的国度自豪了。”



    “是啊。”杜瑞斯将兑水啤酒一饮而尽“如果您愿意,可以从我的战利品堆里拿走任何东西,只要能够代替这把剑做陪葬。”



    他的副官罗伯特在他背后做了个瘪嘴的鬼脸,杜瑞斯把木杯猛地掷向他,后者大笑着跑开了。



    “这个死罗多克佬也可以,只要刚定元帅不嫌弃,我也舍得个包袱。”



    黑加仑军的首领也在笑,轻轻用指尖敲了敲里昂中间的锋刃,长叹口气摇了摇头。



    杜瑞斯也没有执意要剑的意思,他们的不远处,刚定最漂亮的一艘龙首战舰被抬到了岸上,诺德人船只构架有力且轻便,这是英雄最后的容身之所,士兵们正在准备闭幕的道别。



    “希尔,安排得怎么样了”沃尔夫揉了揉鼻梁,他是刚定的遗嘱委托人,葬礼的大事小请责无旁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陪葬品缺货吗”



    独眼船长看上去状态也不是很好,但对于希尔兰德士而言,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能写会算的戴安娜毫无疑问是他的得力帮手,沃尔夫也隐隐感受到,原本便不喜欢玛格丽特的希尔,总会在许多问题上若有若无地点到戴安娜。



    “啊,有一个聪明人帮忙,还算是凑合。闪舞www”下一句话是希尔严肃地压低声音在沃尔夫耳边说的“波多说,刚定生前向人借了一万五千第纳尔,更糟糕的是那是”



    沃尔夫头皮一阵发麻,眼神扫了周边一大圈,杜瑞斯微笑着朝沃尔夫点点头,跨步离开,沃尔夫也回之以歉意一笑。



    “那么老爷子有多少家底”虽然话不能那么说,但沃尔夫觉得自己似乎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大锅命中了“要还的子儿若是少于两万,我倒立爬回格陵兰。”



    希尔的汗都快出来了:“我把整个营帐都掀起来搜,加一起也不过一万出头”



    “哈”沃尔夫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没事,把那些斯瓦迪亚人的武器盔甲多放一点,少摆点那些金子银子什么劳什子,能省点是点吧。”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沃尔夫为玛格丽特准备了价值一万第纳尔的聘礼包括一个陶瓷花瓶,所有人都被禁止说出往里面撒过尿的事,还有四万块第纳尔被拿来作为发放奖励、征兵预算、建设黑加仑村储备金



    目前看来,沃尔夫所期望的一周喝两次肉汤的美好生活还是太过遥远,在大多数时候,有一点奶酪蔬菜羹已经算是不小的奖励。



    提哈时块大蛋糕,可惜刀叉太杂,分的块太躁动且饥饿的雅尔们又永远不知道满足。



    北方,如同一个几乎没有任何遮拦的小姑娘,盛放在诺德人面前。如果沃尔夫慢了一步,可能连汤都喝不到。



    “拉格纳大人!”托曼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从二人身后传来。



    “大人!”沃尔夫轻轻低头致意,高大威严的拉格纳侯爵和他的皇家卫士团耸立在面前,如同一幅北海峰峦的名画,强悍而不可抵挡。



    “我们失去了一位最勇敢的战士,愿他在瓦尔格拉神殿能够痛饮最醇美的佳酿。闪舞www”拉格纳捧着头盔走到船只附近,脸庞间写满了疲惫“沃尔夫,你做了一件值得称道的事,却差点丢掉了封地。”



    封地!



    惊慌失措的沃尔夫大脑急速转动起来,拉格纳的侍卫们从一旁拽来一张椅子,看起来这位卡德加特的领主已经疲惫至极,把自己立刻快速丢在座位上。



    “雷克斯不喜欢自己被吹捧时缺稀的雅尔”拉格纳的眼角却明显带着泰然自若的笑意“尤其是第二天他要很自豪地宣布建国的那种。”



    “那么多谢您的帮忙了。”沃尔夫品味着差点这个字眼,向拉格纳深深弯腰鞠躬道谢。



    不过看上去拉格纳并没有那么开心,甚至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日耳曼长剑,用见见呗拍了拍沃尔夫的肩膀:“跪下。”



    托曼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都开始沸腾开来,手非常不安分地摸向身边安度因腰间的斧子,还好希尔发现的早,希尔和安度因一起按住了这个没搞清楚情况的大块头,推进了一边的帐篷里。



    “放开老子,要特么保护将军啊!你们这帮怂,我入你妈妈的”



    不过,对于拉格纳来说,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这件事是他必须要做的,也是雷克斯不会料想到的一步暗棋:“沃尔夫路西法,以奥丁与托尔的名义起誓,你是否愿意手持剑盾为我而战,直至诸神黄昏的终结与瓦尔格拉神殿的门口。”



    拉格纳说的很平静,但但系跪在地上的沃尔夫心心里却苦不堪言,倒不是情非所愿,而是他当真不叫沃尔夫路西法,心里已经一遍又一遍诅咒自己当时那稚嫩愚蠢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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