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坟场,阴冷而荒凉,有一群乌鸦飞过,停在一棵槐树上。一轮残月,辉光点点,挥洒在坟场,清冷而沉寂。
山脚下,人影绰绰,打破沉寂,整片坟场,立马变得喧嚣起来。一个英武非凡的青年,一马当先,来到柳芸的坟前。
他的眼前,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一束被染红的白玫瑰。
“刚找到你,准备把你抓捕归案,你却死了!”张逸杰叹了一声。
“来人,把尸体抬走,清理现场!”
……
“张队,陈胜天手筋脚筋全部被割断,满身是伤,应该是被严刑逼供过,最后被割喉而死!而且……他死之后,尸体被乌鸦啄过!”王健来到张逸杰身边,唏嘘不已。
陈胜天好歹是个风云人物,没想到,死得这么凄惨。?“吴志远,是你么”张逸杰面色复杂,喃喃自语。
“张队,陈胜天之死,与成都东方酒点的案子的作案手法一样,同样割断手筋,同样是被割喉!吴志远与陈胜天有深仇大恨,作案动机明显!”王健想了想,试探地说道,“我们要不要申请通缉令,抓捕吴志远”
“吴志远是有作案嫌疑,抓肯定是要抓的,但通缉令就免了!”张逸杰摆摆手,“我们只是推测,没有证据,无法指控他!把他逼急了,再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得不偿失!”
“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继续搜捕陈香儿,陈胜天死了,她一定会设法为他报仇!”张逸杰眼神一凝,“到时候,我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是说”王健目光转动。
“把现场清理干净,能带回去的,全带回去,看能不能找到吴志远来过的一点蛛丝马迹!”张逸杰拍拍他的肩膀,“回去之后,去看看姗姗,她是个好姑娘,别辜负了人家了!”
“啥子”王健愕然,这话锋转得太快了吧。
“说你是木头,你还不信!”张逸杰摇摇头,“走吧!”
“吴志远,你又会藏在哪里呢”张逸杰边走边低声喃喃,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
渝城西北角,承德山庄,有一条杂毛丛生的流浪狗,趴在台阶上,望着前方。
狂风呼啸,房檐上的红灯笼,随风摆动,如泣如诉。一道黑影,踉跄着脚步,踽踽独行,来到山庄门口。
风剧烈地吹,掠过他的黑色长袍,呜呜作响。
“汪!汪!”台阶上的流浪狗,摇晃着尾巴,一个箭步,扑到他身上。
“你还没走啊!”
吴志远摸着它的头,来到台阶上坐下。
“哎!我们都没有家了!”吴志远看着茫茫夜空,那是安城的方向,然而,隔着千山万水,他看得不真切,那座城的轮廓,在他脑海里,越来越模糊。
家这个词,对他来说,亦真亦幻,可望而不可即。
“汪!汪!汪!”
流浪狗在他身边转了一圈,伸出舌头,舔着吴志远的手背。
“饿了吧!我这里有排骨饭!给你吃了吧!”
它摇着尾巴,看了吴志远一眼,然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以前呐,心情不好,就想吃东西!吃饱了,就有底气了,就不用再害怕了!可现在,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做狗多好啊,不用想那么多事情!”
野狗抬起头来,再次看吴志远一眼,随即又埋着头,继续吃起来。
“你说,我死了会下地狱么”吴志远低叹一声,“可为了小曦,我没有办法啊,我只想给她一个家而已,我不想她再颠沛流离,不想她再受到别人的欺负,我不想她再受苦了!”
“可是,我找不到她了,你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
吴志远掏出一只手机,这是陈胜天的,他把通讯录和通话记录翻了个遍,然而都删得彻彻底底,他什么都没
猜你喜欢
- [日]和泉桂
- 和泉桂
- 日系小说作家攻X编辑受剧情虽然有些狗血,但是H写的很好,当初是因为听了广播剧才去看的,小说更美好。广播剧的声优也很适合,光光很YD,小衫十太郎声音很有磁性。小受是编辑,为了让小攻写书,而和小攻比赛台球,输了任小攻处置,至于怎么处置,大家心里都懂。
- 和泉桂
- 蕨惄。
- 蕨惄。
- |黑化的思維引導著他們,演釋了一齣馬戲團般的鬧劇?原諒是需要勇氣。被你們誣陷的我們,哪有勇氣去承擔原諒的後果。因為我們都畏懼著釋懷,哪怕要繼續在仇恨中掙扎?想要用撕破聲帶的音量,吶喊著我們心中的委屈與潰爛。不指望旁人的理解,畢竟這是說不出口的罪名「吶,你所選的是」馬戲團的眾人低喃著。前者是拯救,不過
- 珂毓
- 女主叫秦初男主叫顾弋的名字是一念苍凉,一念成殇,这是一本内容非常精彩的短篇言情,珂毓所著。秦初嫁给顾弋三年,但他们之间一直不咸不淡,在准备和离的那一天晚上,秦初本想和顾弋一起吃一顿饭,谁知饭菜中竟被下了药,而秦初也在那个时候怀上了顾弋的孩子,但这一切,在顾弋看来,却都是秦初设计的 偌大的房间光线昏暗
- 易念一
- 爱情从来都是相视一笑的怦然心动,当时你或许没有察觉,但越是时间推移,心中的丝线越是牵引着俩人慢慢靠近,无论是相隔千里亦或是咫尺天涯。恋人的互相爱慕、思念是爱情。互助而在一起是亲情亦或利益 一方对另一方历经考验的追求而走在一起,更多的是感动,而不是真心的喜欢。爱情虽美,可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多少恋
- 曲一一
- 传闻A市商界新贵江亦琛高冷,不近人情,第二天,顾念在心里吐槽“传闻什么的…都不可信”
- 卖烤串的
- 顾景行从进大学的第一天起就暗恋自己的老师何嘉荣。在他心里,老师遥远而高雅,神圣不可侵犯。然而老师的一次次勾引,让他一次次地跌破眼镜。我的老师为什幺这幺骚?简直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