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之外的你》一百五十九 力证

    “唔,那么大人摧毁长青林用了多长时间”

    “不到一日。”

    “之后又去了哪里”

    “华越邈。”

    “不巧,”连天瀛冷笑一声,道,“我从长青林出来,昏迷了也是整整八天呢。大人你说巧不巧,会不会就是大人你顺路救下我,然后我们一起去的华越邈呢”

    “她不是我。”木繁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即再次否认,“我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你,你笑什么”

    “你想说你到的时候,华越邈已经起火了。那么我问你,从长青林到华越邈,你需要多长时间呢”

    木繁树默了默,“一瞬。”

    “你不要告诉我,你的一瞬等于世人的半月有余。如果不是这个理由,那么,这半个月的时间你在哪里哦,我想起来了,有人可以使幻境里的时间停滞,或许加速时间也可以做到,不过大人,依你的修为和能力,如果身困幻境半月而不自知,未免也太愧对‘七窍玲珑木’的雅号了吧”

    连天瀛这番话,木繁树难以反驳,“我暂时无法解释这半个月怎么回事,……”

    “你在华越邈啊。”连天瀛用指尖轻轻摩挲她唇上的伤口,迫使她不得不停止说话,“我有目击证人,那几个死无对证的我就不说了,你可以把其他族里的几位公子小姐还有大妖精都叫回来,问问他们,这几天有没有在华越邈见过你,你又做过什么。大人觉得我这个主意可好”

    “如今百族对我诸多偏见,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公平”

    “惢族呢,大人也信不过他们吗”

    “从前没问题,现在难说。”

    “我明白了,大人这是四面楚歌草木皆兵了。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今我的境况和你大概相同,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连天瀛。”

    “说。”

    木繁树却不说一字,微微抬头,轻而又轻地吻了下他的唇角,“这样,可以吗”

    连天瀛眼中的异样一闪即逝,果然。

    华越邈的湖心亭中,她也曾这样吻过他的唇角,轻柔,温软,令他至今难忘。

    “……你在逗我玩吗”

    他忽然失去了逼问她的所有兴致和冲动,双手一撑就要迫不及待地起身离开。然而,木繁树的双臂却忽然勾住了他的脖颈,下一刻,她的唇轻轻覆在他的唇上,将他一句“放手!”生生堵在喉咙,几乎窒息。

    她的吻生涩又拘谨,完全没有寻常时候的从容自若行云流水,也不懂,或根本不想继续深入,只用唇浅浅碰触着他的唇。

    然而对于连天瀛来说,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不过须臾,他便像一个丢盔弃甲的战士一般,什么家仇族恨私人恩怨统统抛却脑后,双手忽然大力箍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回去。

    木繁树的心口蓦然一痛,本能地推了他一下,连天瀛却不依不饶,整个身体忽然一松,将她死死压回床上,再动弹不得一寸。

    吻,越来越烈,越来越深。

    “连天瀛!”

    心口的炽热感渐渐难以忍受,木繁树奋力别开脸面,脸颊飞红,呼吸紊乱,“可以了吗”

    “什么”他冷着脸,明知故问。

    “她一定……很不同吧”木繁树有点难以启齿。

    “唔,一点没发现呢,怎么办”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一点都不严肃。

    “你……”

    木繁树一时语塞,可这种事要怎么跟他争辩呢又或者,不管她怎么争辩,其实都很无力。

    “下去。”

    “怎么,这就想放弃了”

    “清者自清,我不需要这样证明自己。”

    “哦那你打算如何证明”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打消你的疑虑。但我可以尽力,尽力在最短的时间里揪出幕后操纵者,还你我,也还六界一方安宁。”

    “所以”

    “我需要时间。”

    “可我一点都不想等了,怎么办”

    木繁树转过头,看定他,“那也要等,必须等。”

    “唔,或许可以尝试另一个法子。”

    木繁树看着他那双不怀好意的眼,“……”

    连天瀛的嘴角微微上扬:“要么,我们再试一次”

    说完,他再次低头吻来。

    木繁树意念微动,瞬间逃离了他的桎梏,来到房门之外。

    “啊,大人!”

    仰头望天的月下听见响动,立刻起身走过来,“那个混蛋没把您怎么样吧”

    木繁树的脸颊顿时又染红一层,“……嗯。”

    嗯

    月下有点不明白这个“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样了呢,还是压根没怎么样呢

    “月下。”

    “嗯”月下想着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回雾魇沼泽吧。”木繁树仰头望月,似有诸多感慨,“你们夫妻一场,我不想因为我伤害你们的感情。”

    月下苦笑一声,道:“大人,您觉得彼此间没有信任的感情会得以长久吗”

    “不信任是因为误解,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没什么难的。”

    “那您和瀛公子呢,你们关在房里谈了这么久,误会解释清楚了吗”

    “我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呢

    “哪儿都不一样。”

    木繁树揉了揉疼痛酸胀的太阳穴,她刚在屋里经历过连天瀛狂轰乱炸式的逼问,现在出了房间,实在没有再回答问题的耐心,于是疲惫至极道:“我先回房休息了。回不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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