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之外的你》二十一 你的那颗也拿来

    华溪儿:“那他为何送支木簪给她,不送个金贵点的”

    草绘:“表心意这种事,看的不是花钱多少,而是看花多少心思吧”

    华溪儿:“倘若他送很多女人木簪,向很多女人表过心意呢”

    草绘不以为然道:“渣嘛,呵呵,理解,理解的。可这跟我二姐死缠烂打他有什么关系这难道不是反了吗”

    华溪儿翻了个白眼:“想必大人收到华越邈的邀约时,并不在自己宫里吧想必大人情急之下绝不会回宫取木簪的吧想必大人一定把木簪贴身收藏了吧想必大人绝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一看是支木簪就随手扔掉了吧想必大人对左令师早已动心了吧大人,本少主说的,可全对”

    草绘急道:“当然不对。二姐快告诉他,他说的一个字都不对!……二姐二姐”

    木繁树:“嗯什么”

    草绘:“……”乖乖,二姐她想什么了,竟然什么都没听见

    “饿死了。”贝瀛不合时宜的摸了把肚皮,“喂,快去香厨房看看,那两条鱼做好了没哦,顺便再熬锅红豆粥给木神大人食用。还愣着作甚快去快去。”这话,是对一旁的侍从说的。

    侍速去。

    木繁树:“客气了。”

    贝瀛却道:“谁跟你客气了。大人,红豆粥你可不是白喝的,”走过来,摊掌,“雪珍珠,拿来。”

    “应该的。”木繁树笑道。

    这便将十一颗珍珠全数奉上了。

    草绘惊道:“二姐,你为何如此听他的”

    华溪儿:“嘻嘻。”

    贝瀛:“乖。”将十一颗珍珠一一嵌入窗纱的孔洞中,缺一颗,“抱歉大人,你的那一颗恐怕也要拿来了。

    木繁树想也不想,施法取下腕上雪珠,走近两步,递上,“你的了。”

    “真大方啊。”贝瀛笑得贱贱的,第十二颗雪珍珠完美嵌入,问她,“看出什么了吗”

    木繁树:“木。”

    草绘定睛一看,果然,虽不算得工整,甚至还有点歪斜,十二颗雪珍珠的的确确拼成了个“木”字,堪堪布满了一半窗纱。以字镂纱,虽说仙族各家早有此俗气,但镂以“木”字的却几乎没有。

    最要命的是,它可是二姐的名啊。

    草绘原是要怒的,然而却听贝瀛呵呵道:“原来大人早就看出来了。那我可不可以认为,这个‘木’字,是大人默许我留在此处的”

    木繁树不置可否:“随便吧。”

    于是草绘一下子泻了火气,“二姐,难不成你真的……”

    华溪儿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疯了般直朝十二颗雪珠张牙舞爪的扑去,口里嚷嚷道:“我的我的!十一颗雪珠是本少主的!呆女人你想讨好渣令师尽管送你的那颗好了,凭什么把本少主的十一颗也送了他浑蛋!呆子!还我还我!把我的珠子还我!……”

    木繁树一道术法压下,绿光流转,那十二颗雪珠也便彻底与华溪儿隔绝了。

    华溪儿又拼命挠了几把窗,无果,停了一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珠子,我的珠子,渣令师,呆女人,奸夫,狗男女,你们抢我珠子,我恨你们,你们等着,早晚有一天本少主要挖出你们的眼珠子赔,……”

    贝瀛捂耳:“大人,你能不能让他闭嘴吵死了。”

    草绘要崩溃了:“二姐,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抢溪儿的东西渣令师,你自己渣也就算了,干什么拉我二姐下水华溪儿你哭什么哭,早说过不让你用雪珍珠伤人了,你偏偏不听!……”

    木繁树手一挥,华溪儿应时睡了过去,木繁树以为贝瀛会去接住他,也就站着没动,然而,贝瀛也没动,如此一来,接住华溪儿的便是离他最近的草绘了。草绘怒道:“渣令师你这么待溪儿,心里还把他当华越邈的少主吗!”

    “当然。”贝瀛答得一点诚意也无,吩咐侍从将华溪儿送回房间,才道,“开饭了。木神大人先请。绘绘,要不要一起呢”

    草绘正一旁咬牙切齿,蓦然听得此话,忽而一笑,道:“……好啊。”

    三日后的课业是,琴曲。

    凉亭中。

    轻风徐过,一曲奏罢,贝瀛笑盈盈起身,“大人觉得此曲何如”

    木繁树执茶久久不饮:“一支曲子,两种风情,左令之琴艺精湛绝伦,令人折服。”

    贝瀛笑得颇猥琐:“我的琴艺高超自不必说。但我指的是,与大人方才弹的那支相比,何如”

    木繁树看了他一眼,面上是官方似的微微笑容:“胜之。”

    贝瀛捏一串葡萄倚在亭栏上吃,道:“没劲。大人总是这样夸人么面上谦虚有礼,心里却不屑得很罢”

    “左令何出此言”

    贝瀛扔一颗葡萄入口,“‘诸艺皆通,名动五界。’有这样的金口碑罩着,大人还会把旁人看进眼里吗”

    木繁树:“会的。人无完人,……”

    “哦,大道理又来了。”贝瀛拍一下额头作头痛状,“完美即是完美,为何还打死不承认呢像我,我品行端正作风良好,我就逢人即说从不掩饰的,呵呵。”

    木繁树险些喷茶:“咳,诚然如此,失信于人,总是不好。”

    贝瀛一愣,道:“你说的是那件事啊,我早忘了。有什么不好的本令师又不是第一次说话不算,他们若是当真了,也只能怪他们记性不好。哎,挺好的兴致提他们干什么不提了不提了。咱再说一说方才这支曲子。大人,你说我胜了,是不是故意敷衍我啊虽然我自知自己琴艺不错,但跟大人比起来,说实话,我还是略差一筹。比如中间那段,大人的明显要比我的空灵许多,也更有意境。尾音也是,大人的干净利落,毫无杂音可闻,我的却不然,虽然我也尽力了吧,但总觉得结束得不够纯粹,怎么形容呢好比我们两个谈情说爱,大人矜持自重,我,呵呵,差些。我呢,属于那种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不择手段、上不了床誓不罢休……”

    嗒。

    木繁树将茶杯轻轻置在桌上,道:“够了。”

    贝瀛不吃葡萄了,捞一杯茶喝,“打个比方而已,大人何必当真。呵呵,心眼忒小的。”

    木繁树看一眼他手里的茶杯,彻底无语了。

    他喝的,是她的茶。

    这样的品行教养,他怎么会是那个他。

    完全变了。

    传闻中的连天雪墟小公子连天瀛,自幼温雅识礼,甚有君子之寂寂情态,绝不是眼前这个样子。

    “我走了。”

    “喂,课还没结束呢大人!我……哎呦!”

    木繁树已走下凉亭,本不想理他,然而,身旁忽然一阵疾风过,正是贝瀛捂着肚子弯腰驼背似虾米的跑过,“大人你不厚道!不就喝你口茶水么,至于么,至于赶尽杀绝在茶里下毒害我么!……”

    木繁树:“……我没……”

    木繁树不解释了。

    她想起三天前的那顿午膳,期间,她本来还一直提防着草绘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然而最终风平浪静,直至今日。

    木繁树摇头笑了笑,三日后药性方才发作,这个绘绘,当真越来越有本事了。可惜她也爱莫能助,仙草一类本归草绘掌控,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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