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长老的这一番话,我忍不住暗一“草”,要想在顷刻之间,将初始形态下的东皇钟,转换成第一形态,靠的可不光是天分,还得需要深刻的记忆,记住第一形态下,东皇钟的每一个细节,丝毫不能出现偏差,否则的话,一定会被眼尖的人当场戳穿。手机端 ..
“我明白了,这开始练习。”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幻化好的两口东皇钟放在桌子,然后再从体内调出一股未知力量,直接幻化出初始形态下的东皇钟,继而向第一形态下的东皇钟进行转换。
一开始,根本适应不了,因为这需要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东皇钟不必长剑匕首,不能随意幻化,必须要按照第一形态下的东皇钟来幻化,不能有丝毫偏差,做起来非常的难。
几次下来,把我给干烦躁了。
我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的进行深呼吸,迫使自己放缓心态,然后重新开始……
经过十几二十遍的尝试,我终于能熟练的将“东皇钟”从初始形态,转换成第一形态,但在速度,却还有不少欠缺。
凌霄这时走前来,“你留在这里慢慢练,什么时候练熟,什么时候算,外面的事,不需要你去理会。”
苏九儿在凌霄说这番话的同时,也走了过来,“是的,你安心在这里练习,外面的事,我们会处理,我会慢慢的,把所有人都聚拢在妖宫,将妖宫设定为最后防线,等你能熟练掌握之后,立刻从小路赶过来跟我们汇合。”
“好吧,我知道了。”
虽然我不想留在这里光练这个,但我手的“东皇钟”至关重要,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相对于去外面出力,对抗阐教联军,我也觉得,自己还是留下来较靠谱。
凌霄和苏九儿嘱咐完我一些问题,两人便一同离开了这里,把我自己留给了大长老。
大长老这人虽然看着挺讨厌的,但实际相处起来,也没那么惹人讨厌,见我因为转换的速度跟不心烦时,还会主动安慰我。
当然了,我这么努力,也全都是为了青丘,如果不是,他才不会浪费那个口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几个小时过去,天色已经开始大亮,可外界的打杀声却是越来越强。
打杀声越大,说明联军的队伍越逼近妖宫,我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掌握“东皇钟”的形态变化,可是在转换的时间,很难突破,哪怕是一秒,我也要用很多时间来提升。
说实话,我真被这“东皇钟”给弄闹心了。不是我做事没有耐心,而是我实在太担心外面的情况,担心婠婠她们会出事,毕竟是敌众我寡,也勉强好在不用玩命,只需要尽量诈败,将所有联军全都引至妖宫便可,让他们误以为青丘已经是穷途末路,最后逼不得已,才不得不把东皇钟交出去,作为保命的条件。
放下手的“东皇钟”,我一次激活了小鹏他们的魂印,目的是想确保他们全都平安无恙。
每激活一个人,等待的过程都让我心脏狂跳,稍微等的久一点,我都会急的满脑袋瓜子淌汗,怕人突然没了……
万幸,挨个联络过后,每一个出事的,除了婠婠和子君回复的较慢之外,其他都还好。我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能放下了。
挨个询问了一下外面的战况,将所有得来的消息全都组合在一起,我对外面的情况也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阐教联军一方,目前已经全面攻入青丘境内,原本守在最外围的将士,抛去战死的,都已经退居到了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