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我也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有些懵逼的看着凌霄,“师兄,这什么情况啊”
就在我问话的同时,又有一个人从黑色漩涡里走了出来,跟刚才那人一样,也是个熟人。
凌霄冲那第一个从黑色漩涡里出来的人使了个眼色,随后把一脸懵逼的我叫了出去。
在他的住处外,他告诉我说,这些人都是他从异界找来的帮手,正是因为服用了我找回来的塑体丹,才得意在空灵界现身。
对于凌霄给出的答案,其实我一早就猜出来了,我想知道的,并不止是这些,我想知道更多。
可是这货却只跟我说这么多,其他的一概不说,就连他口中的异界是什么地方,他也不告诉我。
对他的这种态度,其实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爱说不说吧,我也就是好奇问问。
“你现在可以说,来找我有什么事了。”凌霄问。
“哦对,差点把正事忘了……”我当即把全新的计划,给凌霄说了一遍。
他听完我的话后,沉默了半晌,然后道,“你说的这种方法,我跟她之前也想到过。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的确有可能使青丘摆脱危机,但机会不是很大,其中的细节问题,也很多,想要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并不容易。万一他们发现东皇钟是假的,我们也将再无退路。”
我暗暗翻了一个白眼,“你说的好像现在我们就有退路一样。”
凌霄听到了我的话,但却没说什么,估计他也明白,我们最后要面临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
“外面现在什么情况”凌霄思忖了片刻后,问道。
我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还把双胞胎飞僵和狗头军师准备在青丘境内构建尸族血纹的事也说了。
凌霄听完,再度陷入沉思。
阿紫这时找了过来,告诉我苏九儿已经结束闭关。
“师兄,要不然咱去跟九儿姐再合计一下”我试探的问凌霄。如果他答应,就表示他同意我的方法,如果他拒绝,则表示他不同意我的方法。
“行吧,青丘是她的,让她做决定,我们走。”凌霄说完,抬腿便走。我和阿紫跟在他身后。
阿紫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但因为有凌霄在,她还不敢直接问,于是便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
我看出了她的想法,给她回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安心。
来到苏九儿的寝宫,我把之前跟凌霄说的那些话,又跟苏九儿说了一遍,苏九儿听完,也同凌霄一样,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一时半会儿似乎很难做出决断。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凌霄这时开口,“要不就按他说的试试吧。”
苏九儿抬头看了凌霄一眼,又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就眼下情况而言,即使不这样做,最后怕是也会演变至那种局面,不如早做打算。”
“你的意思是,同意我的方法了”我向苏九儿确认道。
苏九儿点了点头,“嗯,是的。我刚感应了一下青丘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遭,所以……尽快开始实施吧。”
“嗯,妥了,我这就让小鹏转告婷婷,让她开始。”
通过魂印,我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小鹏,让他转告给张淑婷,让张淑婷负责通知所有人。
至于我和凌霄还有苏九儿,现在将要面对的问题,就是如何打造一口东皇钟出来,用来迷惑阐教联军。
要想打造一口普通铜钟非常容易,可东皇钟的话,问题就大了,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样式上的精确。
如果样式都达不到百分之百相似的程度,其他的就不用再弄了。
“九儿姐,你身为青丘之王,应该见过东皇钟的吧”
我的美
猜你喜欢
- 笔名已开光
- 【2019泛悬疑上巳祭征文】参赛作品
- 小强
- 苍遥
- 蝶月
- *2016年末校爱作品*不管距离有多近,感情依旧未被查觉「我还是会继续喜欢着你,所以请别叫我放弃「虽然你接受了她,但我可是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不曾改变「抱歉,我想我该走了」当蓝睦辰回过神来,那个熟悉的洛澄梓早已转身离去,留下的就只有回忆。他想追,但无力挽回。因为属于他的位置,早已被一个比他好的男人给
- 藍山歐
- 亲情、友情、爱情,不为了什幺,在身边就够了。
- 一沓糊涂
- 慕锦爱厉沭司的时候,他傲娇不屑还嫌弃。她不爱他的时候,他也从不阻拦,但转眼她就被人设计,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慕锦…我不是故意的”她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祸害别人的心思,甚至还把设计她的人给找了出来,男人却对她步步紧逼,最终把她逼到了婚姻的墓地。慕锦一万个不愿意“我不嫁“不嫁”男人凉凉的睨着她“你难道想未婚先
- 蓁
- 各位讀者們,蓁決定要把這本書改回之前的那個版本了 因為之前的那個版本比較好寫,嘿嘿 但是其實蓁也忘記是哪個版本了,所以就蓁打什麼,各位看什麼吧 當初的告白,當初的回憶我一直都當成寶貝來珍惜,因為那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你卻輕易拋棄,到底,我們之間的感情算什麼「季語涵,我追妳追這麼久了,妳也該當我
- 好心人
- 2011-1-30 12:16 上传2011-2-14 15:19 上传晋江VIP2011.07.26正文完结文章积分:14,670,490 文案【三〇八女生宿舍】十月中旬,申屠城发现了一只带血的玉碟。一场招鬼游戏使他看见了碟仙的手,此后,温柔诡异的碟仙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十二月初,Z大女学
- 精灵飞鱼
- 晋江2010.5.6完结文案校园风恋情所有人都呆呆地站着,如僵住的木偶,目光一致投向不远处雪地上那个惊恐万分面容扭曲的男子,他以一种舞蹈员般柔韧的姿态卧倒在茫茫冰雪上,痛苦地抽搐着。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是一个亡命歹徒,手里握着沾血的柴刀,砍了三四个警察杀出一条血路,逃到了这冰雪纷飞的极北之地,骄傲地